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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快看,他们开始行动了!”见玉涵的注意力还放在我的身上,我立刻指着那七个红甲武士提醒他注意。
玉涵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但是嘴里却说道:“它们怎么越来越模糊呢?”
听着她的话,我再仔细一看,却并没有发现那红甲武士在消失,只是看到了他们身上竟然燃起了一种诡异火焰,绿莹莹的。
“小家伙,记住我我刚才给你说的话,一定要看清楚他们消失的地方。”
七叔的语气很是严肃,但是我还是能感受到他的话音里有一些颤抖,虽不知道他是激动还是害怕,但我宁愿相信他是前者。
听了他的话后我就瞪大眼睛看着七个红甲武士慢慢的向着一个地方汇聚,但不知怎么的,我注意力越是集中,我就觉得越困,似乎是巨大的重量拉扯着我的眼皮还有我的意识一般。
在这个时候,我只有拼命的抓住玉涵的手,希望她能带给我清醒的那种力量不会突然消失,尽管如此,我的眼前还是一片朦胧,任凭我怎样努力,就总是好像有几层薄纱笼在面前一样。
不过最终,我还是坚持下来了,一直等到那七个武士聚在一起。
此刻父亲和七叔都站在了我的身旁一脸焦急的看着我,希望我给他们一个答案,可见他们之前戴的那个眼镜此时已经完全失效了,不知为何我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是一片朦胧。
我的耳边始终回响着七叔的话“一定要看清那七个武士消失的地方”于是我也没有顾忌别的,只是盯着那七个武士。
只见那武士聚在一起之后,忽然面朝中心围成了一个小圈,然后他们整齐的单膝跪地,大声喊道:“恭迎我主使者,请使者奉玺!”
他们话音刚落,就见一个青衣纶巾古代书生装束模样的人突然出现在那个圈子中央,屈伸着右臂,手上托着一个古朴的盒子。
一开始这青衣书生是背对着我的,但是当他缓缓转身面朝这边的时候,我看着他那丰神俊朗的外表,忽然就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一样。
这书生,出现并且转身之后,就见那七个武士缓缓起身走向另一个方向,最终站成一个奇怪的图案之后就消失了。
我拼命的暗示自己一定不能睡着,一定要记住位置,就在这时,就见那书生竟盈盈向我走来,在我面前站定冲着我微微一笑双手奉上了那个盒子。
在我想要去接那个盒子的时候,忽然感到鼻下人中部位一阵刺痛,我猛的一个激灵,脑子顿时一片清明,眼前也不再是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此时再看眼前,哪里还有什么书生、盒子,就只剩下父亲在凉夜里映着手电光充满焦急目光的眼睛了。
再看看我正被玉涵死死地架住,似乎之前我已经要倒了一样。“你刚刚似乎进入了浅度睡眠”。她一开口顿时我的精神就更好了,但那却是被惊的。
我明明记得自己是醒着的,可在旁边的人看来,我却睡着了,这样荒诞诡异的事情,简直要将我逼疯了。
但是我却没有更好的办法去排解,这时七叔递过来几根相同的杆子说是让我把它们扎到之前那些武士影子消失的地方。
已经经历过一场头脑混乱的我深怕自己一会儿会把这几个位置忘记,于是立刻就拿着杆子往前跑去。
这一刻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当我到达记忆里第一个位置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的强烈。
当我拿出一根杆子将它戳在脚下的土地上的时候,我猛地一下才明白过来那种感觉从何而起了。
这是黑夜呀,就算繁星满天,可是地上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任何的参照物而现在我又是清醒状态,我是怎么找到我在之前那种诡异状态下所记住的地方的?
虽然我这样问自己,但是每当我拿出一根杆子的时候,我的心里都会精确的告诉我往哪里走走多远!
终于在这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中我将七根杆子都安置停当,当最后一根杆子扎下去的时候,我仿佛在意识里看到了这十四根杆子组成了两个对扣在一起的“凸”字。
七叔再次点燃了灭掉的蜡烛,只见我刚才新立的杆子正反射着弱弱的光亮,我这才发现七叔后来给我的杆子上其中一段竟然被缠上了光滑的锡纸。
看着地上这奇怪的阵势,我十分不解,不明白七叔费这么大劲折腾出来这样一个东西到底是要干什么。
七叔似乎又像之前那样明白了我的疑惑,不等我问,就开口说道:“此阵名为七星缚鬼阵。”
“七星缚鬼阵?哦,原来你摆这么个阵势,就是为了要抓鬼呀!”听了他的话后,我不以为然的递了句话。
“我说的七星缚鬼阵,可不是我们插的这几根杆子组成的这个图案,而是这整个周围山川地势再加上天象天然形成的阵势!而这几根杆子所围的只不过是这个阵势的气穴所在而已。”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就来了兴致:“那您前前后后的忙乎,扎这几根杆子是为了干什么呢?”
“既然阵为缚鬼之阵,那么我自然是为了释放所缚之鬼了!没有它们的指引我怎么找到气穴所在,怎么帮你取到你的保命之物呢?”
“您这是要盗墓呗!”我感觉到自己的腿在发抖,不过不是害怕而是兴奋的,盗墓的小说我可是看了不少,没想到今天还能有机会试手,这真是太好了。
同时我也在心里暗暗声明,我只是看看绝不,拿死人的东西,除非哪件东西和我的生死有关系。
“盗墓?小家伙,严格意义上说我们这不叫盗墓,因为这跟不就不是墓,但是我们确实要去拿一样东西出来,因为这东西对你来说也确实称得上生死攸关,所以你最好祈祷它还在下面。”
七叔嘿嘿一笑,给我浇了一盆冷水,顺便又一次展现了他那种能够卜算我心理活动的能耐,让我极其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