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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将我的想法付诸实践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些木偶以及这个大木头竟然真的是可以组装起来的
不知道到底冥冥之中有什么样的东西在吸引着我,竟然能够让我在这样诡异的场景中锲而不舍的将那些木偶挨个按照那些孔洞凹槽进行组装。
随着地上的木偶越来越少,我忽然发现这个新组成的东西内部竟然传来了咔咔的响声,就像是有密集的齿轮不断咬合发出的声音一样,最后当我将那最后一个木偶组装在一起的时候,好家伙,这怪东西竟然站起来了。
没错,它就是站了起来,那些小型的木偶分别构成了他的四肢还有一些身上的装饰,唯一奇怪的是,本该出现头部的地方却空空如也,而且那里有着一个碗口粗的圆槽似乎就是用来安装头颅的。
“我去,变形金刚呀!”这东西着实吓了我一跳,看着他怪模怪样的外形,心中升起了一些亲近的感觉,总觉得它似乎存在于我记忆的深处。
然而还不等我仔细的观察它一番,它就冲出老屋的房门,自己跑掉了!我听过一个传说,说是鲁班曾经造过一只木鸟直飞九天,以前觉得荒唐,不过今天见过这个巨型木偶自己离开之后,我深深地觉得,古人的智慧也许真的不是我们现在能够揣摩的。
那巨型木偶消失在夜色中后,周围的声音逐渐嘈杂起来,有虫鸣、有鸡叫、还有狗叫,那感觉仿佛我一下子从一个真空的环境之中跳了出来一样。
但是在此刻,我却觉得这些声音如此的亲切,转身想要关上门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在之前发现那满身是洞的大木头所待的地方竟然有一个圆圆的拉环,紧紧地贴在地面上。
如果不是一道反光映入我的眼帘,我还发现不了它!缓缓地走了过去,我的心跳猛地开始加速,就像是刚跑了几千米停下来的样子。
小心翼翼的将手搭在那圆环上,轻轻一提,只听见叮铃的一声一个方形的开口就在那拉环旁边的地面上打开了。
入口不大,只有半米见方,看起来是直上直下的,我打开手电往里照了一下发现也并不是很深只有半米的样子,里面清洁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这就奇怪了,之前的那个大木桩子压在打开这个地洞的开关上,很显然是为了隐藏它,但是隐藏一个空空如也的地洞似乎不用那样大费周章!
我不死心的再次往里看了几眼甚至还伸手下去摸了几把,这个地洞四周干净至极我的手伸回来之后居然纤尘不染,虽然这次仍然没有任何收获,但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却出现在我的心底。
那就是这个地洞也太光滑了,就像是镜面一样,有谁会为了藏个东西弄出这样一个地洞,所以我的心里立刻闪过一道灵光,觉得这并不是用来藏东西的,而是这光滑的洞壁本身就是被隐藏的对象。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本想回去叫上帮手一起来看看这个洞壁到底有什么古怪,但是一想到那被破坏的门锁还有那被切去了一小半的人皮纸,我就觉得似乎总有谁先我一步取得了哪些重要的东西。
更令我不解的是,我的心中似乎总有一个声音提醒着我,如果我决定天亮再回来,那么我就会再一次失去先机。
这种潜意识的感觉没有人能够说得明白,但是很多人都知道潜意识里的警兆往往是十分准确的!
一番思索之后,我拿起墙角的油壶,将所有的油碗都添满,然后将所有的油灯都挑亮冲着那阶梯型的供桌拜了一下去了去心中的晦气,就小心的蹲在那坑洞口处,拿着手电仔细的沿着洞壁检查。
果然所有的事情都怕认真二字,我发现这个坑洞竟然是由五块像玻璃一样的东西贴在内壁上构成的。
发现了这一点之后,我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想要将它们撬下来,因为我发现那光滑的表面上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图案存在,但是不知是因为角度还是光照的问题,我一直无法将那上面的东西看个真切。
既然想要将它撬下来,那自然是得找个工具,可是我找来找去就只有身上一个金印,还有这老屋里一把生了锈的镰刀。
拿镰刀就不用提了,我刚刚将它插到那个缝中,轻轻一用力这镰刀就断成了两截,断口平滑至极,让我忍不住怀疑这把镰刀最初的时候就是断的,而且还是被激光切断的。
唯一趁手的工具毁坏了,我拿着那镰刀把儿狠狠地往那坑洞中间捅了一下子,一下子用力过猛,重心猛地往前一移,我没有蹲住竟是一头栽了下去。
就是这一栽,装在我兜里的那个金印跌落了出来,刚好掉在了那个洞里,只见一阵红光闪过,一个图案竟是被投射到了屋顶上。
由于这是一个老房子,那投射在房顶上的图像这个时候并不清晰而且还走了样,这一个发现令我想要将那些板子拆下来的决心更加坚定了,也顾不上是不是会影响到父亲休息了,直接就掏出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说也奇怪,这时这个手机再也没有像之前我遭遇孟婆的时候那样连屏幕都亮不了。不过这手机的信号依然很差,我说了好几遍父亲才算听明白我的意思。
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和刘叔带着铁锹来到了老屋,没想到他们还去征询了一下喜儿爷的意见,是得到他老人家的许可之后才来的。
我将金印捞了出来,父亲和刘叔小心翼翼的将四壁上的四块板子拆了下来,但是到拆底下那块板子的时候忽然发现竟然有水汩汩的从下面冒了出来。
“吆,这是个泉眼!”父亲就将那板子拿出来时候,看着下边竟然有一个指头大小的泉眼不断地往外泛着水花。
等那个小坑里的水聚到一半儿的时候,水位就不再上涨了,看到这水没有继续往外冒。我和刘叔以及父亲都松了一口气,这才拿着那板子仔细研究起来。
只见那些板子有近五公分的厚度,四四方方的十分通透,中间还隐隐能够看见一些红色的纹路,但是不管我怎样的对着光线调整角度都再也看不见之前那一闪而逝的图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