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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秦牧和落枫之间的事情,说起来也甚是简单,秦牧前段时间去器械店买几件运动器材的时候,恰巧就望见了这架轮椅,一想到落枫,不差钱的秦牧二话不说就将这售价几千元的轮椅买了下来,当天就马不停蹄地送到了孤儿院。
本以为是件皆大欢喜的事情,但秦牧完全没料到落枫竟是死命不受,甚至于这一次连院长婆婆都站在落枫这一边,让秦牧赶紧退了,别浪费钱。
不过秦牧这个倔脾气却是软硬不吃,这买回来的东西哪有退的道理,尽管落枫嘴中一直说自己有这副单拐就够了,但秦牧很是清楚其心里肯定也是很喜欢这轮椅的。
不用费力费劲的挪移,想去哪就去哪。对于这还是孩子的落枫来说还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但尽管是这样,落枫依然是咬着牙不松口,任秦牧嘴皮子都磨干了,就是不要。
秦牧本意是将这轮椅留在孤儿院不管的,但一不留意发票就被这精明的女孩骗去了,秦牧十分肯定,只要自己将这东西留下,孤儿院的众人绝对会将这轮椅退了,然后原封不动将钱退给秦牧。
被逼无奈之下,秦牧只能打起感情牌,就直接将落枫认成了自己的妹妹,这哥哥送的礼物,其总不能拒绝吧!最终,其才勉为其难的收下。
……
“这是楚风、陆江流、陆然。”秦牧一一给落枫介绍道。
落枫乖巧的一一问候。
陆江流撇了撇嘴,羡慕道,“有个聪明乖巧的妹妹就是好呀,不像我那……”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然狠狠从后面狠狠地踹了一脚,片刻后,方才稳住身形,往后瞅了一眼,发现嗔怒的陆然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连忙缩了缩头,话锋一转,“不过比起我们家陆然可就差远了。”
“哦?是吗?”陆然显然不会这样轻易放过陆江流,“我怎么听你的语气对我是咬牙切齿呀。”
“没……没有的事。”陆江流斩钉截铁地说道,“句句属实,如有作假,就让我……就让我……”
“就让你什么?”陆然哼哼道。
“就让我再胖二十斤。”陆江流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空中晃了晃,脸上充满了委屈。
“嗯!”陆然满意地点了点头。
说起陆江流的身材,四个字来形容,心宽体胖。按理来说,这习武之人的身体定是不错的,健壮说不上,但肥胖却绝对是件稀罕的事情。
毕竟习武之人每天那么大的运动量,晨练、夜练的,想胖起来实在不易,而秦牧也很清楚,楚风等人也都有晨练的习惯,
但陆江流却像是违反了这一规律一般,晨练却是绝对不瘦,而陆江流对于其这体质充满了无奈,真是应了一句话,这胖的人呀!喝水都长肉。
四人最后自然没有住在孤儿院,孤儿院那么大个地方,单单这么多孩子都住不下,要是秦牧等人留下,估计这稍微大点的孩子就要打地铺了。
思量着这些,在夜色渐暗之时,众人就已离去。
……
离开了孤儿院,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之下,秦牧将众人带到了让人染指垂涎的老刘家的烤吧。
陆江流闻着各种烤物交杂着的香味,饥肠辘辘,桌子上摆的矿泉水喝了一口又一口,越喝越饿,越闻越香。
“诶,秦牧,这孤儿院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陆江流努力将注意力转移到聊天之上,希望能缓解自己的饥饿。
“拆迁呗,政府不给批地,要是这一拆,这些孩子可就无家可归了。”秦牧说道,“刚才还要谢谢你们,要不然我还真不好办。”
楚风拍着胸膛,仗义道,“说谢可就生分了啊!不过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有真有点侠风义胆的风范。”
“我哪能比得上他们呀!”秦牧连连推辞,这“侠风义胆”是清朝末年不知从何处涌现出的两位当之无愧的“大侠”,行走在江湖之中,路见不平,义字当头,不知有多少人受到过他们的恩惠,与其相比,秦牧也就是个小喽喽而已。
楚风想了片刻,也觉得自己这话确实有些唐突,不过依旧说道,“别管那么多了,就算是比不上,亦是一位好汉。”
陆江流用手将鼻尖的香味扇了扇,忍住饥饿,“这齐弘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连老弱病残都欺负。”
“这齐弘还会再来吧?”陆然说道,“那到时候你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吧!”秦牧怂了怂肩,无奈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再说,人家搞的是拆迁,走的是正规合同,而且这块地关乎到新市区的建设,这事情很难呐。”秦牧皱起了眉头,这孤儿院对于其来说还真是棘手无比。
“让政府整块点不就行了嘛,多简单。”陆江流话语刚落,就发现其他人都停了下来,像看煞笔一样看着自己。
“说实话,我怎么能有你这样笨的哥哥。”陆然叹了口气,“尽管我才刚来南山市,但我也大致能看出来这里面的利益纠纷,没什么背景还想要地,有钱赔你就算不错了。”
陆江流瞪大了眼睛,“没人管吗?这好歹也算个慈善机构吧,总得有人负责吧。”
“说你笨你还不信。”陆然没好气道,“这又不是江南,南山市这才几个年头啊,要不是林老爷子来着办学,这顶多就是个小镇。”
半天不见众人回话,却只见几人连吃带拿的将盘里刚送上来的肉串一扫而光。
“你们这几个。”陆然以不善的眼神打量着几人。
“女孩子晚上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对皮肤不好。”
“女孩子早晚上不能吃东西,对身材不好。”
“……”
一连串的话语就从三人的嘴中如鲤鱼吐泡泡一般的接连吐出,总的就是一个意思,你别吃,我们是为你好。
“嗯,你们说的挺有道理的嘛。”陆然笑着说道。
“厮……”三人倒吸一口凉气,缓缓将脚从桌子底下抽出,三人的鞋上深浅不同的陷下去一截,其中又已秦牧的坑最为深。
“一看就是你出的主意。”望着秦牧飘过来的眼神,陆然理直气壮道。
“没错,就是他。”楚风和陆江流立马就当了叛军,口供一致道。
……
南山院,武胆现。剑起波澜,推起纷争一片。点点击水,何人溅起片衣裳?江湖无奈,唯隐世间。
情似酒,侠中酝。书染尘土,评心江湖何在?处处打寻,名利兼收赏何藏?世事难料,何人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