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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十分寂静,参加芳草堂比试的医师都在忘忧酒的作用下沉沉的睡着,杜府后院一处书房内,杜仲正在向杜渊禀报今天密室中的情况。
“爹,你猜的果然没错,左晓婵果然是来自湘西的左家嫡系。”
“这左家,虽然供养着如此尊贵的圣体,却没能处理好自家的事,让一个医术平平的小姑娘做家主之位,怎会不惹得左家其他人眼红呢。”
“爹,已经确定这小姑娘就是医毒圣体了?”
“没错,左家供养了这圣体十几年,却未让江湖中人发现,可真的下了功夫了。这江湖上关于左家有医毒圣体的传闻也是左家那些老家伙传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江湖中人都亲自证实并无此事。”
“但这左家虽然机关算尽,却还是逃不过爹您的幻药。”
“这么多年我废了不少心力,才引左家嫡系出了左家地界,没想到我刚证实了医毒圣体的消息,这左将的亲孙女自己送上门来了。”
“爹,但这左晓婵并不知道左家的现任家主是医毒圣体之事,要她有很用?”
“这有没有用,还要看你会不会用了。”
“爹,您的意思是,要利用这左晓婵进到这左家地界?”
“不错,这左家地界外人根本无法入内,除非与左家之人有血缘关系或者夫妻关系的人才能进这左家地界而不暴死。”
“还有你进左家后,万不可露出一点你服用毒草之事????”
杜渊的话还未说完,只听书房内百花图后的墙壁后传来了敲击声。
“你先下去吧。”
“是,儿子告退。”
杜仲虽说是杜渊的亲儿子,却更像是杜渊的手下。但尽管如此,杜渊也对杜仲有所保留,有些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才能放心。
芳草堂的客房内,半夏在忘忧酒的作用下沉沉的睡着,但从她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应该做了一个令她非常难过的梦。
“娘,我不想在喝药了,我难受,我…我疼,娘。”小女孩流着泪看着自己的娘亲,自从她记事开始,自己的娘每天都会让她喝各种奇怪的药,有的时候喝完药会浑身难受,有时候喝完甚至会昏睡几天。但哪怕自己在难受,娘也只是坐在旁边陪着自己,跟自己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夏儿,这医书你必须要看,你已经八岁了,在你十四周岁前必须要将书房里所有的医书都看完,丹药房的所有草药和丹药都认清。”小女孩的娘在自己仍然清醒的片刻,交待小女孩一定要认真看医书,然后就昏睡过去。
小的时候,小女孩每看到娘亲昏睡过去都害怕自己娘亲就这么死去,总是一步也不走的守着娘亲。而娘亲有时候醒来的时候是娘亲,有时候醒来像是另外一个人似得,发着疯的要自己看医书,识草药,有时候还说着胡话。
“娘,你醒啦,你这次都睡了好几天了”小女孩见娘亲醒了,连忙端来水给娘亲喝。
“娘,过几天就是元宵节了,你带我去圣湖玩吧,元宵节的时候大家都会去圣湖边放纸灯,我们也去好不好?”小女孩长这么大也没怎么出去,总是被关在屋中不是吃药就是看书,她很羡慕其她的小姑娘可以每天都去圣湖玩。
‘啪’的一声,小女孩的娘亲将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拽着小女孩发疯似得摇着甩着。
“我让你看医书,你可曾去看,为什么你总是不听话!为什么总是要出门,这里不好吗?外面有什么好,我们三圣门如此大,里面也有很多和你同龄的小女孩,她们可曾像你这样贪玩!”说完拿起手边的东西都像小女孩砸去。
“娘亲,娘亲,你别生气了,夏儿不敢了,夏儿不要去圣湖了,夏儿会好好看医书的。”小女孩哭着喊着,她早知道自己娘亲有这种疯病,往常只是半年发作一次,如今才过几个月,突然又发病了,着实被吓到了。
“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害的!夏儿,夏儿,你要记住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要上他们的当!大师兄,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你看看夏儿,她多可爱,她本来可以很幸福的…”夏儿知道娘又疯癫了,每次只要疯了都在说着这些话,就连忙喊来姨娘帮忙。
“娘,娘…”梦中的半夏悠悠转醒,忘忧酒的药性至少要昏睡一夜,而半夏只睡了半宿就在梦中惊醒了。半夏醒来后,揉揉了太阳穴,起身想要倒水喝。不得不说,这杜家的忘忧酒着实厉害,虽是药但酒劲也很强,半夏之前虽也喝过许多果酒,粮食酒,却也未像这忘忧酒一样一杯就醉的头疼。
已过了子时,外面十分寂静,半夏打开门想要出去吹吹风,却看到两道黑影向着薛老头的房间窜去。半夏摸了一下自己的贴身小腰包,也随着黑影悄悄走向薛老头的房间。
半夏尾随其后,只见其中一人拿着一个紫金香炉,将香炉放在薛老头的房门口,只见缕缕青烟像是有目标一样直接从门缝中钻进去,丝毫未飘向别处。
半夏将手放进小腰包中,捏出一只毒虫,刚准备放手,就听见薛老头的屋中传来动静。
“呵呵,他就派你们两个毒术低劣的人来抓我?”薛老头屋中烛光突的亮起,似是有两个人影映在门上。
“贵客,我家主上派我二人来想请你去叙叙旧,刚刚只不过是我二人心存疑虑,怕请错了人,才想试一试的,还望贵客不要见怪。”半夏见刚刚那二人,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作揖,要不是亲眼看到他们刚刚用毒,还真会以为二人只是单纯的奉命来请人的呢。
“你让我师父不计较就不计较啦,好大的口气。想见我师父,让那袁度亲自来!”丁尧沉了口气,装着大人样喊道。
“我想贵客还是跟我们走吧,这位小兄弟应该更着急见你父母吧。”二人虽是用的恭敬的语气,但话语中的威胁之意非常明确。
丁尧听到父母和草垛镇的人果然都在他们手里,有些急了,看着师父,等着师父想办法。
“既然我师弟不来,那我这个做师兄的自然要去看看他。”辛夷子冲着门外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