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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是个大家伙。
各种意义上的大家伙。
从‘苏羽’现在所在的山谷底部向远方望去,不知何时,地平线的天空下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黑影。
原本淡紫色的苍穹被其所取代,就阴影的体积来看就算是人类最庞大的军舰也无法和其媲美,仅仅只是微微的挥动了下翅膀,其造成的后果却不亚于八级飓风,将周围的飘散的云层和巨大的飞虫席卷一空。
还不止如此,随着这个庞然大物的到来,方圆几百里的吼声和厮杀声就好像收音机被按下了静止开关一样,猛然间全部消失。
很强……这个家伙很强……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巨大个体,‘苏羽’的脸上布满了凝重之色,就现在的气息来看,来者恐怕是一位传奇巅峰的存在。
加上地利优势的话,‘苏羽’还不一定是它的对手。
按理说这些虫晶虽然难得但也远远达不到吸引这种存在的程度,撑死了也就传奇低阶,像这种已经足以称的上虫族上层人员的存在,这些甜品一样的东西是绝对吸引不了它们的。
但是……
那么……究竟是为什么呢?
再一次‘苏羽’注意到了那块自刚才开始就散发着不详血光的石头,不止是地上的那一块,镶嵌在铠甲上的也是同样的情况。
雕刻着奇异符文的石头不断冒着蒙蒙的光辉,看起来十分的美丽,现在这个样子来看很像是地球上的红玛瑙,但是又有所不同。
(这块石头很危险)
‘苏羽’的本能在提醒着他,让他赶快把这块石头丢的越远越好,然后有多远跑多远。
但是他却没这样做,思考一会后‘苏羽’选择了静观其变,毕竟现在自己是完全虚化状态,也可以说是伪无敌,就算至高虫后亲临一时半会也拿自己没办法,如果现在解除虚化状态,自己人类的气息恐怕立刻就会被这只大虫子所感知到,进而展开无休止的追杀。
‘苏羽’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这样做,而且虚化一旦解除短时间内是绝对不可能再用的了,他不想因为一点点的异常而丧失这个宝贵的机会。
他想活下去,他不想消失,但是最多再过二天主魂就会彻底的苏醒,自己也会立刻消散不留一点痕迹,转生的仪式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也就是说压根就没能让它好好布置的时间,如今也只有赌一赌运气了。
黑影移动的很慢,不是速度上的慢,只是因为身躯太大了所以给人一种慢的错觉而已,实际上就在这一二秒的时间里它已经移动了不下十几千米的距离。
‘苏羽’现在是半步史诗的存在,自然对几十千米外的东西看的一清二楚,事实上如果他想,甚至可以将力量更多的加护到双眼上,看破大气层也不是问题。
‘苏羽’是人类中的半步史诗可以看这么远,那么作为传奇巅峰的虫族自然也可以看这么远,不,不如说更远。
由于现在处于虚化状态‘苏羽’一时不能调用自己的力量,当然,他现在也绝不会调用自己的力量,因此当巨大的存在进入二十千米距离的时候他终于能看清楚它的全貌了。
这是一只粉红水母一样的飞虫,但是明明是水母却又有和触手怪一样多的数不清的利齿利齿触手,身上泛着茵茵的暗金色光辉,就外在形象来看不难猜出它身体的物理防御性是多么强大。
可以看见,在水母一样飞虫的脑袋的正上方,一只碧绿中带点红的独目正在不断的对下方放出耀眼的红光,就好像是自动扫描仪一样,地上的任何存在都逃不过它的感知。
‘苏羽’努力的翻阅着脑海中有关虫族的记忆,但是却没有一只能和它对的上。
这样一只‘水母’,怎么看都像是寒冰水母王+触手怪+史莱姆+邪眼王虫的混合体,怪异而又令人作呕。
紫色的液体不断顺着身躯上不断摆动的触手滑落而下,由高空泼洒下来,紫色的水珠滴答在菌毯岩石上,对地上的生物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响,瞬间将地面腐蚀一片。
可以看的出来其中隐藏了巨大的毒素,居然就连毒抗性极高的菌毯都不能幸免。
要是那个战士真敢让这种液体滴到自己的身上,恐怕立刻就会毒发而亡。
看着缓慢移动而来的它,再看看下面那一幅不断扩展的毒泽腐地,‘苏羽’眼中充满了忌惮。
“这种程度的污染,恐怕就连我也不能豁免,还是不要让这东西滴落到身上为妙,也就是说如果要战斗的话,近身战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要去做的,但是如果是远程的话……”
看着在庞大身躯周围围城一圈的炮口状肉体组织,‘苏羽’陷入了沉默。
虽然还没测试过这东西到底有没有远程,但是那一排排的衍生肉台炮口一看就不是摆设,从中‘苏羽’可以感受到一阵阵的威胁。
近了更近了,当红光扫描到‘苏羽’所在的山谷的时候似乎产生了那么一瞬间的停顿,而那只看起来恶心且诡异的独目则在这一瞬间睁的圆圆的,紧接着又再次扫描了好几遍,那个样子就好像一个人发现了一颗掉在地上的钻石一样,还是特大号的那种。
看着距离这里三百米开外,那个好似摩天大楼一样不断颤抖的庞然大物,苏羽就算听不懂虫语也看出了它此时的震惊和欣喜。
“这个东西,就真的有那么特殊吗?”
‘苏羽’不知道,或许这东西只是对虫族比较特殊而已吧,毕竟上一世可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东西啊;况且说就算这东西真的很珍贵,不会使用也还不是废物一块。
因此‘苏羽’对现在这只眼中带着贪婪和渴望,正伸出万千触手抓向血色石头的大型史莱姆水母虫并没有阻拦,只要它把石头吸收进身体里,第一步就算完成了。
‘苏羽’的运气很好,第一只掉来的虫子虽然无论就量和外观来看都超标了,但是却是一只实打实的母虫。
没错,这家伙是母的!
至于‘苏羽’是从那里看出来的……
这家伙实在是太大了啊!
根据虫界那蛋疼的尿性,一般而言体积大的一定是母虫,同族之类实力强的也一定是母虫。
得源于伟大的至高虫后,虫族现在还处于母系氏族阶段。
每一只母虫都象征着一个兵工厂,象征着虫界的繁荣。
实际上入侵地球的虫族也大部份以雄虫居多,低级子母占了三分之一,低级母虫占了十分之一,至于中级和高级的母虫则在百分之一和万分之一徘徊。
现在这只未知的虫子,虽然长相怪异,触手又多,但是别人可是实打实的高级虫族啊!
而且看它这个浑身无骨的样子。
一定很能生!
俗话说的好:‘屁股大,是安产型的必备条件’,通俗点讲就是骨盆宽大利于孩子出生。
那么现在这个,恐怕生孩,呸,产卵就像打机关枪一样!
‘苏羽’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以那二块石头为媒介,在打入其身体内部后使其怀孕,然后再将意识遁入虫卵经历轮回然后新生。
其中的风险有以下几个:①:被宿主察觉,进而抹消掉自身的意识。
②:宿主身死,意识一起消散。
③:战斗中不小心将胚胎打碎。
④:孕育周期太短,新生的灵魂不足以承载适应庞大的意识。
以上,就是意识转生流的种种限制。
如果可以的话,龙族无疑是最佳选项,第一以后的成长上限很高,虽然周期漫长;第二龙族虽然凶猛但是对意识方面却疏于防范,适合转生;第三,战力强大,并且极为团结,对怀孕母龙更是保护的严严实实的,流产率极低;至于那漫长的孕育周期简直就是为意识流定制为温床。
但是龙族还有至少大半年才降临,真要等到那个时候自己这份意识恐怕早消散一空了,因此时间紧迫之下‘苏羽’却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虫族。
毕竟也是第二大势力不是。
“噗嗤……噗嗤……”
山谷的菌毯冒出阵阵黑烟不断的被腐蚀着,坚硬无比的红色石壁被看似柔软的触手扫过,却好似豆腐遇刀一般直接从中划断,断口像镜子一样光滑。
巨大的身躯不断的颤动着,水桶一般的触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二块手掌般大小的赤色石头,周围无数触手护卫,场面看起来是那么的可笑而有滑稽。
可以看出它对它很渴望,但是又带着一丝莫名的敬畏,明明都抓在手中了却没有一口吞下,而是在不断的犹豫。
它在犹豫些什么呢?它在害怕些什么呢?
‘苏羽’不知道,他现在做的唯有耐心的等待。
终于就这样卷着石头大眼睛瞪着犹豫了几分钟后,渴望终于战胜了畏惧。
触手一卷,直接将塞牙缝都不够的石头扔向了锯齿状的血盆大口,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苏羽’准备开始下一步的时候,异变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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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这里是关于时间畸变点我写的一个故事:
《时间静止的小镇,二个人的物语》
灵魔师爱上一个人类女孩,女孩注定只能活到二十四,灵魔师伤心欲绝,于是把这个村镇时间永远定格在她二十三岁的最后一天。从此每到午夜十二点,小镇就像上了发条一样,开始不断重复上演同一天。
她吃早餐了
她出门了
她忘了手帕
她朝爱丽笑了
她买了报纸
她该回家了
灵魔师远远地默默地念叨着。
巨大的灵魔术每天都在消耗着灵魔师的生命,终于有一天,小村镇的灵魔术在逐渐消失,一切的生活都恢复了正常。
可小村镇的人们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每天出门买报纸的姑娘和那个在远处看着她的小伙子去哪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以后,当镇上的人都快忘记了那个喜欢甜笑的女孩和那个默默注视的小伙子的时候,村镇里来了两个怪孩子,他们整天手拉着手,他们欢笑着歌唱着:dududu....oullevmonsera vorystonray
后来,两个孩子长大了,分道扬镳;一人成为了魔灵师,一人继续留在小镇。多年后,他们彼此间记忆几乎消失,但命运注定,魔灵师又回到了小镇。他爱上了女孩,但女孩注定只能活二十四岁。。。
灵魔师静静地沉睡在水晶棺里,他的脑海里永远循环着二十四岁的女孩和爱着她的灵魔师,两个欢笑的怪孩子,孩子长大后成为二十四岁的女孩和爱着她的灵魔师……小镇早已被时光的风沙抹平,唯有回忆永恒。
……
轻轻擦了擦窗上薄薄的雾气,白裙少女似乎看到了窗外正在铲雪的少年,她掩着嘴轻轻笑了笑。
窗台上的八音盒不知道被谁紧上了发条,正缓缓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将少女从幻想中拉回。回头吧,佳人就在身旁。
雪一直在下,那么寒冷,可是为什么八音盒上的小人还一直在跳舞呢?
树下的灵魔师视线从孩童们的笑脸移开,转而望向刚刚买报纸回来的心上人,她的笑容和阳光重合在一起。
迎着风和女孩头发的香气,他不再远望而是走了上去。
每个人都生活在不知名的故事里,他们终究会在某处获得幸福。而他仿佛知道了自己在被人撰写和阅读,他开始渴望幸福,哪怕一天,也会是永恒。
但是这次魔灵师不知道女孩只能活到二十四岁,所以他每天默默地注视着她,看她去买面包看她去买报,就默默地注视着。即使不说话,他也不觉得遗憾,下雪了,魔灵师就用魔法融化了她脚前的路,天热了就用魔法为她带来凉风…然而到了女孩二十三岁的最后一天,他注视着女孩晚上回家,却再也没有见到女孩出来。
后来,有人谱了一首歌,讲了他们的故事。只是只言片语而已,情感却是浓烈。那些从漫漫历史风沙中拼凑回的碎片啊,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虽然故事来源已无从考证,但这份爱意,自会有千秋后代来评说,与传诵。
这个小镇,早已被时间撕扯的满目疮痍。而灵魔师也在棺中渐渐风化,一天,一个神秘的老人来到了这个不复存在的小镇,在一个残破的石碑前,放下了一朵风干的玫瑰与几十年前的八音盒——灵魔师自以为瞒过了她,而实际上.....谁知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