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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攸暨和那帮尼姑都混熟了,知道她们是隔壁寺院的修行者,不免调笑道:“小妹妹们,昨夜有没有化成蝴蝶想情哥哥啊?”
小尼姑们闻言呸了一声,满脸的羞意。
武攸暨嘿嘿大笑,水桶往水里一扔,扑腾一声如一只海豚窜进水里,不一会儿水面上平静下来。
这一下吓坏了众小尼姑,她们七嘴八舌道:“不好了,不好了,莫不是那个人淹死在水里了?”
“哎呀,要真是真淹死在水里怎么办?”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有一个小尼姑跪座在河水边突然为武攸暨念起《往生咒》来,其他小尼姑见状也纷纷学着:“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唎,都婆毗……”
就在她们念的正忘我的时候,水里突然冒出个大黑头,然后就是泼天的大水洒在尼姑们的身上,这凉意让尼姑们惊吓呢喃的就往后逃去。
武攸暨则是在水里哈哈大笑。
小尼姑们见武攸暨死而复活没有武攸暨所预料的那被愚弄后的愤怒而是无不大喜相互搂着以示告慰,那潜意思很明显是自己们的虔诚打动了上苍与诸神佛,所以武攸暨才能死而复生。
武攸暨撇撇嘴,也不好说穿事情的真相,于是他游回到河岸上,也不管大花裤衩湿不湿的难受,一歪躺在了草地上,一个大大的太字:“小妹妹们,今日你们想听什么故事?”
最小的小尼姑约莫十岁的样子,她最可爱的地方就是一笑就会漏出小虎牙,她道:“我还要再听一遍《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
武攸暨把手枕在头下,看着天空道:“还听啊,昨日不是讲过了吗?”
小尼姑道:“昨日讲是讲了,但我们都觉得那个结局不好,所以你再重新讲,把结局变成一个从此以后她们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武攸暨听罢脸上的肌肉抽搐一下,这帮小女孩们真是天真可爱,她们当尼姑倒是可惜了,该死的,是谁让她们出家的,这个欠虐的货,要是让老子知道,老子非干扁她不可!
“傻丫头,梁山伯和祝英台双双化成蝴蝶才是最美好的结局”武攸暨不知为何下意识的摸了摸小尼姑的光头,那很粗糙,甚至有些扎手。
娘的,哎呦,尼姑的光头果真摸不得!
突然武攸暨下体肉一紧,一只虫子咬了他的私处,疼的他是轻哼起来。
小尼姑不知是被武攸暨摸得还是听到了他的声音的原因致使她脸色唰红,其他小尼姑们也都是用手慌忙堵住自己的眼睛,只是那手缝仔细观察的话则是时不时的打开漏出那乌晶晶亮的眼眸子。
武攸暨倒是无所谓,或许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些小女孩们当成尼姑吧!
“今日,我给你们讲一个《白娘子》的故事,话说青城山下……”
武攸暨的花裤衩干了,那故事也讲完了。
小尼姑们像是忠实的信徒都围坐在武攸暨身边,那围着的形态若是用航空器高空拍摄的话,你会发现是个“日”字。
“好了,今天就到这”武攸暨言罢坐了起来,拍了拍大花裤衩上的草泥然后离开了。
留下的只是那些依然跪座久久沉浸在故事中的小尼姑们。
武攸暨把水缸的水挑满后就在白马寺里闲逛起来,他一直闹不懂那个道士侯遵到底哪里去了?
明明在寺里,可是就是找不着也遇不到!
嗯?
武攸暨走到一处八角楼处,见门窗被封死,不由生起了疑心,他门窗戳了个口想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就在这时里面有比丘谈话的声音传来:“师兄,你说师尊把那些工匠密封在地窖里干什么?”
“干什么,这我哪知道?不过师兄劝你,少打听,知道多了没好事”一个比丘道。
“谁?”武攸暨不小心碰到了门窗,发出了响动,屋内的人大惊,急忙过来查看。
武攸暨迅速的躲在了假山的后面,那两个比丘伸出头往外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一个比丘道:“嗨,师兄看来又是猫叫chun了”。
另一个比丘道:“难道是我听错了?”
说罢又消失在了屋中。
你娘的,你娘才叫chun呢?
武攸暨听到那比丘的话后,差点破口大骂,冷静下来后他心想看来这里面藏着天大的秘密,只不过是不是那个文献记载的事情呢?
若是,这一次冯小宝不死也得脱层皮!
玛德,只能今晚再过去细细查看了,想到此点,武攸暨迅速离开了。
夜色降临。
清鈡的声音响起,众比丘做完晚课,便回了寮房休息。
而武攸暨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寺院内乱虫鸣叫,武攸暨动如老鹰秃鹫,几步几个蹿跃,不一会儿就到了八角楼。
八角楼一层全都上了锁而且还有封条,所以任何动静都能让人发现,武攸暨只能攀爬八角楼旁边的那棵老槐树,从老槐树那伸出的树杈跳到八角楼的二楼。
武攸暨蹑手蹑脚害怕发生任何一个响动,他推开二楼的门窗,钻了进去。
里面有淡淡的火药味,武攸暨觉得很不可思议,他顺着火药味的方向往楼下走去。
借着月光,武攸暨根本没有发现一楼有任何下到地牢的暗门,他觉得奇怪,可是白日里的所见是不可能欺骗于他的。
就在他纳闷的时候,在供奉的大佛后面隐隐约约传出来吵闹的声音。
武攸暨恍然,原来秘密在这里,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大佛的供台后面,只见那里有一处暗门,武攸暨不敢打开完,只是留了缝隙往里面看去。
地牢内四个比丘正在喝酒吃肉揉捏美女,她们的荤段子调笑声搞的武攸暨都有些浑身燥热。
不一会儿,一个头上被香点的惨不忍睹的赖头和尚走了过来,他抱着一个箱子,走到四人面前神色慌急道:“诸位,这里面可是那家伙,你们要是不小心引着了,我告诉你们,咱们全都得玩完”。
“你娘的蛋,老子们不知吗?”一个脸上留下血糊糊印子的比丘站起一脚踹到了赖头和尚。
“滚”说罢,那比丘把那箱子抱到了桌子上。
“哎呀,我以为是什么东西呢?黑乎乎的球搞的这么神秘干什么?”一女摸了摸那黑圆的东西,就像是在摸比丘的头一样。
“就是”其他女子道。
那比丘嘿嘿笑了:“你们这些只会被我们干的sao货,懂个屁,这个东西要是点燃着了,老子告诉你们,咱们这间屋子都要嘭的一声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