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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仇魂云起行期近,伏鬼时速旭受伤(第四节时速较量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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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仁贵把头转过去没在说话,眼里晶莹而出的是泪水,貌似心里很难受,谷子旭起身下床,打算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她刚走出来一顿急促的敲门声便把她引到门口,门开了,昨日那装逼的官僚在一个中年妇人搀扶下站在她家的房门外边,谷子旭没有让他进屋的意思:“这位先生你是否敲错门了,你找谁?”

    那个中年妇人回道:“您是谷先生谷老师吧?我们就是来找您的。”谷子旭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回道:“这位女士对不起,我昨晚已经说过了,本人能力低微,庙更小的出奇,装不了你们家这作威作福的大官僚,您请回吧。我从即日起闭关疗伤,不再工作了,说着就要关门。”

    这中年女人嗖地一下进屋了:“先生慢着,她的另一只手随即把那个让谷子旭无比反感的男人也拽了进来,顺手把门关上了,先生您非人类不要跟我等凡夫俗子一般计较,昨天都是拙夫不好,惹您生气,还请您海涵,昨天晚上我亲家已经跟我告了一堆他的状,所以今早…”

    谷子旭冷冷的回了一句:“很不好意思这位夫人,茅庐草舍里未必住的都是诸葛亮,我想你们真的来错了地方,我昨晚不小心出了点意外的伤害,所以我今天闭门谢客,你们可以走了。”

    那男人一脸的不自在,囧像环生,此时的这场景已经尴尬到了极点,这时候付庆勋跑了出来:“妈妈,妈妈爸爸说你肩膀被不明异物给抓伤了,你快让儿子看看要紧么?”谷子旭把手一挥:“儿子这里没你什么事儿,抓紧回屋学习去,乖。”

    那个男人回道:“昨天我在半睡半醒间,我家的这个冤魂,仇魂又来像我索命,幸亏先生及时出手,我才幸免遇难,今天特地是来谢您的,还请您不要拒绝,都是鄙人迂腐得罪了先生,我这里给您赔不是了,昨晚我一看到您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心里的确没底,彻底凉透了,也觉得自己没救了,可恰恰就是你这么丁点儿个小女人为在下解围了,是我狗眼看人低。”

    谷子旭唉了一声道:“我是打心眼里不想管你的闲事,唉,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善良,她突然撩开自己的左肩部,大个子你看看我的左肩膀这道抓痕,你可熟悉?自我开始做这个行业,还是第一次吃这么打一个亏,你们两口子还以为我在蒙人是么?我可没这个嗜好。”

    早晨还是一片淤青的痕迹,现在已经发黑了,付庆勋摸着他妈妈的肩膀哭了起来:“妈啊,你都说了这个人不祥,恐怕会给自己带来不测,为什么还管这个人?如果你的肩膀保不住怎么办啊,你岂不会残废了,呜呜呜呜这孩子哭的啊,让对面的那两个人已经不知如何是好了。”

    谷子旭回了句:“那个死鬼也没赚到什么便宜,她比我上的利害,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如此蛮不讲理,是非不分,居然敢跟我动死手,很好,许久没碰到这么不知死活的鬼了。”谷子旭整理好衣服问道:“喂大个子,你开诚布公的跟我说说这女鬼,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那个大个子男人长出了一口气叹息道:“昨晚伤你的人,不是旁人,是我的丈母娘,我老婆家没有男丁,只有她们姐妹三人,我的妻子是老幺,所以丈母娘格外的疼惜我这媳妇。”

    大个子喘了口气,谷子旭让他儿子到了两杯水给她们送过去,谷子旭摆了摆手说道:“你啊慢点讲,不急,我也是想好好听的明白些,这有利于我采取什么样的方法降服她,或者找出一个真正解决你们之间仇怨的办法来,你这丈母娘还真不是个善茬,极难对付。”

    大个子说道:“我啊父母早就不在了,当兵出生的我很要强,在部队混的还不错,退伍后被分在市政府工作,一路很努力,很用心,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因为我家有一个三胞胎的儿子,丈母娘就一直住在我家里帮我们带孩子,后来孩子们都上了大学,丈母娘也就闲了下来,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开始喜欢上,练一些乱七八糟的功法,今年练中攻,明年有练法论功,你想我这个职位,家里人是绝对不允许连这些功夫的,所以我就经常劝说她,不让她连,一来二去的这女婿和丈母娘之间也就有了嫌隙和矛盾,丈母娘一气之下就去了二大姨姐去了,可我觉得丈母娘给我家那么大的帮助,就这么走了,心里总是不落忍对吧?”

    谷子旭点了点头,大个子喝了杯茶水接着又说:“我就叫我媳妇多给丈母娘那些钱啊,衣服啊,还有她平常最喜欢的食物和物件,一定让她衣食无忧,这是我能做的,后来我听二连襟说啊,丈母娘又开始喜欢上了奇门遁甲,我虽然很无语,可是觉得她都是老人家了,我们子女又管不了,就随他去吧,只要不练***,不**反国就行了,只要她自己开心就好。”

    大个子说到这里又喝了半杯水,继续往下说:“也许是我丈母娘受***的影响太深,虽然练着那神神道道的奇门遁甲,有病却从来不告知家里人,在她的眼中医院是万万去不得的,好像医院就是屠宰场,医生护士就是魔鬼,这样的想法直接导致了病情急剧加速,也许她自己本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也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了,于是跟我二大姨姐说要来我家,我和我妻子把她接了回来,接回来的时候她的话已经说不大清楚了,我们把她送到医院,就在她临去世的前一天晚上,老太太跟我们俩交代一些身后事,大致意思是她要去阴间讨寿去,别急着把她给火化了,如果火化她就回不来了的意思,但她吐字已经十分不清晰了,更何况我的大姨姐们都说我老丈母娘已经高度糊涂了,甚至大病没来以前她就神经了,要我俩不信她所说的一切话,认为她在胡言乱语,而我也觉得姐姐们说的有道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许的疑惑,但当时的确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没料到就这一个答应惹出了后来一系列的祸事。”

    谷子旭啊了一声:“我还真的头一次听到这样的故事,有点意思,你继续说吧我们听着,儿子再给叔叔阿姨把水满上去,老说话容易口渴的。”她的儿子很听话的去给这二位倒了两杯茶水,紧接这谷子旭又说了句:“小付同学你该回屋学习了,你老竖个小耳朵听啥,把你爸叫出来,你不许再待在这里了,这位先生您继续讲吧,这传奇的事想必刚刚开始。”

    那大个子男人唉了一声:“先生所言极是,您是说道点子上了,我这丈母娘交代完这件事没有几个小时就咽气了,我们需要把她送到殡仪馆去吧,也得按着人家殡仪馆的规矩走吧,再说我是一个军人出身,对这些鬼神之说本来就不屑一顾的,但也不知为什么,我还是坚持不让殡仪馆把棺木关死,当时来的亲朋也是多,需要我们得体的回应和照顾吧,渐渐的这事也就忘记了,那几天忙忙活活的根本就想不起这事来了,忘得死死的。

    意外发生在遗体告别那天,好多亲朋都来了,人们在哀乐声中郑然转着圈,我那躺了三天的丈母娘突然坐了起来,亲朋们吓得一片混乱,都喊砸死了诈尸了,人群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往他胸口上砸一把五彩粮就好了,我家里的和老太太其他两个姑娘都吓死过去了,好多人还得忙活她们几个,这活就轮到胆子相对大的我干了,还真是的我一把五彩粮砸下去,老太太就躺了下去,紧接着又有人说再往她胸口押三个大钱,我也照着去做了,果不其然老太太安安静静躺下去,再也没坐起来,又过了好一会儿丧事进行到最后一个环节火化,到这里我隐约着记起来了什么,可很快我又说服了我自己,觉得那个说法纯属无稽之谈。

    而后就是入土为安,因为岳父走的相对早些,所以早早已经有墓地了,给岳父岳母合葬结束后,在我们这些女儿女婿的就认为已经圆满了,万事大吉了,可接下来却是噩梦的开始。”

    谷子旭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他们夫妇俩不解的问道:“噩梦的开始?不会是你的岳母认为是你害死了她吧?接下啦展开了疯狂的报复,或者制造各种惊吓的诡异事件什么的?”

    那大个子男人回道:“正是啊,我岳母去世在冬季,你也知道咱东北的冬季很冷,那天是三天圆坟,说来很奇怪,她们姐仨害怕的不行,居然跟商量好似得,都不敢到墓地近前来,为人夫我们仨连襟就得带自己老婆来做这些是啊,到最后烧纸钱这个环节时,会然从我老丈母娘的墓地钻出一股黑烟来,不是,是黑色的旋风,直奔她这仨姑娘而去,这股黑旋风居然把她们头上戴的围巾都卷了下来,在空中就把她们的围巾烧的干干净净,当时我媳妇就被吓得哇哇直哭,又是磕头又是念叨的,我们连襟仨好歹的是把坟圆完了,都各回各家,但在下山的路上我的大连襟建议找个人看看,您是知道我的,我一个在部队呆了十五六年的人,真心是不信鬼神的,我不肯去,没办法我妻子她们四个人去的,找的什么人我也是不知道,回来学了什么,我大概其的记住一点,说我这岳母去世的日子犯什么什么凶煞,以后没啥安宁日子过了,如何如何的,我就想啊,这些话都骗人的鬼话,是为了诱人深入,我才不信呢。”

    很快就烧头七了,这回这姐仨都带的是帽子集体长记性了,我们决定不烧纸,上点贡品放几束鲜花,烧柱香就行了,谁知道又出事了,我那连襟贼啊说没带打火机,我平时抽烟啊,这兜里就不缺这个,那就我来吧,我这一下按下去,打火机爆炸了,还点着了我衣服,您看看我这手脖子的烧伤,情急之下我把衣服脱了,可我的右手腕大拇指都烧伤了,这坟圆的窝火生气吧,为此还住了一周的医院。

    这个时候我还是没往心里去,我堂堂正正的一个国家公务员,一名共产党员怎么会信这些事呢,脑子里没有一丝维新思想的我认为这些事都是巧合,是偶然的突发事件而已,即便我老婆在我跟前鼓噪,我都会狠狠的训她一顿,甚至会骂她。”

    我岳母烧三期时我没去,那天市委领导开会,而且会议内容完全和我主管的范围有关,那天的日子我记得很清楚是腊八,咱东北最冷的天,开了小一天会的我回家了,刚坐在屋里没一会儿,我老婆回来了,居然身后带着一股黑旋风,在她开门的一刹那啊,那黑旋风像疯了一样刮向我,我本能的用手一档眼睛,都没看清怎么回事,我家的所有玻璃都掉了下来,一时间那风打着呼哨,顺着窗户飞了出去,再看看我们的家啊,那叫一个狼狈不堪,这幸亏是东北,天很冷,又赶上那个时候街道上没有人,不然就出大事了,那些玻璃在五楼上落下去,砸到谁谁能活啊,屋里的床上床下,阳台到处是玻璃碴子,触目惊心啊,太吓人了!”

    谷子旭接了句:“是够吓人的,你这丈母娘够恶道的了,胆子也大,连我都敢打,的确不一般啊,这位先生你且继续往下讲,我看她难不成还能翻天吗?”

    对面的大个子点了点头继续往下讲:“谷老师你想想啊,就算我再不信邪,可我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堵住我老婆的嘴了,连我自己也纳了大闷了,太邪性太奇怪了,听说过龙觉风但没亲眼见过,可电视新闻里见过啊,跑到屋里来刮黑旋风,我从没听说过啊,如果世上稀奇的事情也可以上吉尼斯纪录的话,您说还能有比这事还稀奇的么?这事没过两天,我去长春开会回来,我刚从车上下来,我的车自燃了,自燃的莫名其妙,这四次的事情发生之后,我在固执也不能说这些事都是巧合了吧?您也知道就我这么一个职位即便心里有所松动,断然也不会在吉林范围内看这种事情吧?我只能去辽宁各个城市遍访有名气的人,还真不错,有个人听说是道士还俗,好容易那个人同意帮忙,答应帮忙把我岳母的亡魂给收了,这人给我们办过之后,我家里很好,半年之内风平浪静,可好景不长啊…”(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