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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这名告诉泥鳅和阿直,阿直一如既往的正直,只是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泥鳅比较过分,连续笑了她好几天!
她很无奈,却无可奈何。
他们要自己准备一日三餐,出乎元锦西的预料,小岛上竟然有一个蔬菜大棚,还有净水装备能够把海水净化成可饮用的淡水,再加上他们闲时捕捞的海鲜,在吃的方面他们完全可以自给自足根本不用外界补给。
岛上五个人,要轮班做饭。元锦西是新来的他们特别照顾她,安排她每一轮的最后一天做。
今天做晚饭的是老鬼,做出来的东西不多美味勉强能吃,他们都不是挑剔的人,吃的特别香。
饭后他们坐在空地上抽烟闲扯淡,元锦西又被老鬼塞了一支烟,夹在指尖等着它自己燃尽。
“沙师妹不会抽烟?”泥鳅凑近她说道:“烟是个好东西,必须得会,不会马上学起来”。
“会,只是不喜欢”,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她还抽了一口。
看她抽烟的架势确实不像新手,泥鳅也便没有再说什么。
她是这辈子学会抽烟的,以前常跟大成子他们混在一起,总不能表现的那么格格不入,所以也学会了抽烟,只是她没有烟瘾,一年也抽不了几支烟罢了。
听他们闲扯半天,困意上涌打了个呵欠,她问亓放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睡哪儿啊?”
亓放理所应当的回道:“当然跟我睡一块儿啊!”
元锦西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没想到他真的把她领到他的房间,指着房间里唯一一张上下铺的床说道:“就睡这儿”。
虽然是一个房间,不过因为是上小铺元锦西倒也觉得可以接受。
她刚准备爬上上铺收拾东西,亓放叫住她,“咱俩都睡下铺”。
都睡下铺!
“这也太挤了吧”,元锦西不敢置信的说道:“上铺也能睡,我为什么不能睡上铺?实在不行我可以打地铺”。
亓放坐到床上,仰着头看她,“你以为你之前一个多月努力表现所争取的是什么?”
他拍拍自己的床,“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答案,就是睡在我身边的机会!”
“然后呢?”元锦西蹙着眉,沉声问他,“睡在你身边也总要有目的吧”。
亓放突然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凑近她魅惑的说道:“答案你总会知道,不过前提是你先要安安稳稳的睡下来”。
“你真的是军人吗?还有老鬼他们,也都是军人吗?”元锦西问他。
亓放松开她的下巴,爽朗的笑起来,一直笑到直不起腰蹲在地上,然后回道:“军人不止是你以为的那个样子,还有很多军人战斗在你并不知晓的战场上”。
“元锦西,你给我记住,这条路是你自己选择的,你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他重又严肃起来,一字一顿的说道。
元锦西还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可她已经没有再问下去的心情。
就像亓放说的,既然是她自己选择的这条路就断没有中途反悔的可能,既如此,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跟他们在一起久了,自然什么都会明白。
去隔壁卫生间洗澡洗漱,这次她可没忘记带干净的衣服进去,出来的时候亓放已经躺在床上了。
他躺在外面,把里面的位置留给她,她也没多忸怩直接从他身上跨过去躺在里面。
一张单人床一床单人被,就连枕头都只有一个,躺下之后即便她尽量往墙上靠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他的身体。
同时她发现一个很了不得的问题,“你有必要脱的这么干净吗?”
亓放浑身上下就穿着一条四角ku衩,确实够干净的!
亓放一翻身,侧身面对着她,“为了先让你适应一晚我特意穿了nei裤,平常我都是luo睡!”
元锦西撇撇嘴,“既然是你的个人爱好那我无话可说,不过你最好管好你自己,如果我发现你有不轨动作小心我打得你终身不能bo起”。
放完狠话她一翻身,面朝着墙壁躺好,同时把被子都扯到自己身上,连个被角都没留给亓放。
同一个年轻的只穿着一条nei裤的男人同床共枕并没有影响到元锦西的睡眠,面壁不到五分钟她就睡着了。
亓放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儿,不自禁笑起来,她好像不管在什么样的条件下都能安然处之,他真的很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处境才能让她彻底崩溃。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刚亮元锦西便被外面的吵嚷声吵醒了。
睁开眼睛吓一跳。
现在是什么状况呢?她和亓放在一床被子里几乎是脸贴脸躺着,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腿缠着她的腿,昂扬的某一处顶在她身上,还时不时的跳一下。
“臭liu氓!”元锦西心中怒起,毫不犹豫的出脚一击。
只听惨叫一声以及闷闷的声响,亓放捂着重点部位可怜巴巴的坐在地上看她,“有你这样卸磨杀驴的吗,昨天晚上骑着我的时候怎么不踹人,现在说我是liu氓了,我还说你是liu氓呢”。
骑着他?怎么可能,他肯定是在说谎。
她正要反驳,房门被敲响,泥鳅怪声怪调的说道:“修哥、嫂子,睡得好不好啊?我们在晨练,你们要不要一起?要是太累不想起也没有关系,我们都能体谅”。
谁要继续跟个liu氓在一起,元锦西马上应道,“稍等,我马上就出去”。
他们的晨练也跟部队的晨练不一样,五个人,想怎么练就怎么练,根本不用统一。
阿直对着个木桩子猛捶,老鬼在跳跳绳,泥鳅一边听外语听力一边跑步,亓放则举着两块砖头练习腕力。
元锦西也给自己找了个最适合自己的晨练方式——跑步。
她追上泥鳅跟他一起跑,泥鳅特热心的把一个耳机塞到她耳朵里让她听,“好不好听?”
叽里呱啦的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在说啥,元锦西摘下耳机还给他,“这是哪国语言,我怎么听不懂?”
“你当然听不懂,这是西南的小国一个地区的方言,就跟咱们国家的方言似的,跟官方语言差距挺大的”,泥鳅解释道。
元锦西愈加不解,“你听人家的方言干嘛?能听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