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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温情并没有持续很久,最先打破沉静的是元锦西。
她突然转身,捧住亓放的脸,急切的唇毫不迟疑的落下。
没什么技巧,纯粹本能的予求,确实能燃起最热辣的本能。
不过几息之间亓放就被撩、拨的起了反应,揽着她的腰一个旋身就要把她压到墙上,她却倔强的不肯被他摆布,借势又转一圈,竟把他压到墙上。
她比他矮,干脆踮起脚让自己在身高上不输于他。
这哪是小情、人间的亲热,明明就是在打架啊,可偏偏两个人都乐在其中。
他拧她的屁、股,她咬他的舌头,他压住她的腿,她掣住他的胳膊,一来二去,两个人齐齐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热水器的开关没有关,冷水喷洒而下,两人就好像在雨中嬉戏一般。
元锦西骑在他身上,右手臂压着他的脖颈,制住他的要害让他动弹不得。
“你伤还没好,不能沾水”,她凝眉说道。
亓放毫不在意,“没事儿,我结实着呢,你就是压着我大干三百回合都没事儿”。
粗鄙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倒也有一番别样的情、趣,元锦西勾唇挑眉,坏坏一笑,另一只手轻、佻的拍拍他的脸颊,像是作恶的纨绔一般,“好,今晚大爷一定喂饱你”。
说完,她没等亓放说话微微抬臀,找准那一处缓缓坐下。
他舒服的闷哼一声,想坐起来,却又被她的手按回去。
她警告似的看他一眼,“我不喜欢被压”。
“那你压我,随便压”,他笑眯眯的回道。
这一晚,他果然被压了两回。
其实他还想再来一次,毕竟他只躺着不出力,事后依旧觉得精力旺盛,可看元锦西那疲累的模样,到底没有再做什么。
从淋浴间出来已经后半夜三点多钟,累是累,可元锦西一点睡意也没有。
刚才一番折腾她倒是对又近战杀人这事儿看淡许多,还轻松的与他说起,“我想换一把匕首,现在这把不趁手”。
亓放想到她穿着撕裂的露背长裙握着匕首面无表情的割开敌人的喉咙的样子,没说话,只轻声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她问,“一把匕首能有多少钱,你不会舍不得吧?”
“你说当初老蔡肯听我的话没有篡改你的高考志愿,你如愿进入军校读书现在会是什么样?”他转头看着她,沉沉问道。
“大概和其他人一样吧”,她微微笑了,“幸好当初老蔡肯给我一个机会,否则我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上战场,真刀真枪的面对敌人,和自己的战友浴血奋战”。
“那不是很好嘛?”亓放有些不解,单手支头兴致勃勃的看她,“这世上没有几个人天生就喜欢战争,就喜欢鲜血、杀人吧”。
他心里还默默的补充了一句“特别是女人”,不过这话大概会让元锦西不开心,所以他又咽了回去。
“是没有,我也不是……”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她忙转移话题,“其实我是听爷爷和大爸二爸他们说了太多的部队里面的故事,所以对这样的生活比较向往”。
亓放没有怀疑,因为贺老爷子以及贺野和元芜确实都真刀真枪的战斗过,只是他到底还是没办法元锦西的热血。英雄的故事他也听得多了,可他对上阵杀敌就没有那么执着,如果不是当初阴差阳错的走上这条路,他也绝对不会因此遗憾。
想到英雄的故事,他忽然来了兴致,加之故事中的一位小配角元锦西还认识,他便絮絮的跟她说起来。
一开始元锦西还只是漫不经心的听着,听到大概三分之一的时候她的神色已经改变,眼睛中也蓄满了难以言喻的情绪。
这个故事她太熟悉,边防巡逻兵遇到迷路的文艺女兵,护送的过程中遭遇越境毒、贩的武装袭击,两方交火,班长为了保护文艺女兵和一名小战士壮烈牺牲。
“如果当时那名班长胆怯或者稍微自私一点,以他的经验牺牲的绝对不会是他,可他始终走在最后,用自己的身体为两名战友挡住子弹,当时心里肯定就做好了为战友牺牲的准备。其实他就是一名普通的班长,几年兵役下来退伍回家跟普通老百姓也没什么两样,可他能为自己的战友做出牺牲,谁能说他不是英雄”,亓放很是感慨道。
元锦西只觉得鼻子发酸,哑着声音问他,“你从哪儿看到的这个故事,你知道班长的名字吗?还有那位活下来的小战士,他现在在哪儿?”
这么多年她不是没有打听过小战士的下落以及班长的情况,可她通过各种渠道竟然一点信息都没有得到,后来还是从元芜那里听说当年Z、M两国发生的小规模冲突事件都在两国建立邦交之后被一笔勾销,媒体没有报道,部队的相关报道也都消了,大概只有在机密文件档案库里才能查到。
可她根本没有机会接触机密文件档案库,她还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得到老班长和小战士的消息了呢,现下亓放又重燃了她的希望。
“没有特意记”,亓放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诚实的回道:“说起来,班长留下来的孩子你还认识,你猜猜是谁?”
元锦西一怔,她认识,她竟然认识班长遗孤!
她在脑子里把所有认识的人想了一遍,最后不确定的问他,“是7号?”
她认识的人绝大多数都知根知底,大概只有在受训的时候认识的人不了解个人信息,而受训的战友里面,她首先想到的就是7号。
当时不觉得怎样,现在回想起来,怪不得她觉得7号长得面熟,还总给她一种亲切的感觉,原来是因为7号长得跟班长有几分相像,只是比那时候的班长稚嫩一些。
亓放打了个响指,“所以把他刷下去了。他父亲为国捐躯,他是英雄独子,就算组织上同意我又怎么可能再让他参与这么危险的任务”。
说着,他又长长叹息一声,好似十分惋惜,“如果他留下来,那到最后我选中的人可能就不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