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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星期六,天格外晴朗,却又格外寒冷,我蜷缩在被窝里,像是一条冬眠的蛇。
后来刘情忽然打来电话,说今天学校放假,又不想回家,问我有时间去陪她吗?我立刻从被子里弹跳出来,连忙说有啊!有啊!然后她说了约定地点,于是我即刻动身,满心欢喜地去了。
距离约定地点不远时,我便一眼在人海中就看到了她,她背对着我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及腰的长发被编织成一条很粗的辫子,纤细的身段,动人的背影,在冷风中是那么迷人。
我还没骑到她跟前,就忍不住喊了她的名字,她回眸冲我招手,眼前过往的人潮,全都黯然失色,然后她嫣然一笑,这一笑,我的天呢,当真有倾倒众生的魔力。
我单脚支地,在她身前停下车子,她嘴里哈着白气,脸上红扑扑的,问我们要去哪里呢?她的一句我们,太温暖了,如果不是天寒地冻,我可能会瞬间融化掉。
我看看时间,已经将近中午了,于是回说先去吃饭吧!热热地吃一顿,再作打算,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上了车子,这一刻我感觉全世界就只有我和她了。
简单地吃了一些后,她提议说去爬山吧!我说好啊!别说只是爬山了,就算她要我把县城周围的山全都铲平了,我也会说好啊!好啊!
到了山下,我把车子停好,她去商店买了两根蜡烛回来,我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这郎朗晴空下,她为何有此举动?于是我问了她,她说半山腰有一处山洞,待会进去看看。
山洞里面很黑,伸手不见五指,虽然有蜡烛照明,但烛光却微弱的像是萤火虫,我们一人点了一根蜡烛,举步维艰,缓慢地朝前走着。
在这样的情景之下,我很想把空余下来的那只手用来牵住她,可是纠结了好久,终究没敢出手,一是怕她拒绝,二是怕她误会,三是怕自己鲁莽。
死一样寂静无声而又黝黑的山洞里,像是温室般温暖如春,我们一男一女一路有说有笑,空寥寥的山洞传来我们灿烂的回声。
说起来她对我还真是放心,就不怕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中对她做出那种事吗?反正这里漆黑一片,除了我们连一条活物都没有,她就是想跑,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啊!
想是这样想了,但我绝不会这样做,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她没有大张旗鼓地要求我那样做,我是不会色胆包天跨越她的雷池半步的。
走了没多久,便看到前方有了一丝光亮,她说很快就可以走出去了,我却在心底埋怨这山洞为什么这么短呢?要是能一直一直走下去,那该有多好呀!
出了山洞,就感觉冷飕飕的,不远处就可以看到一座寺庙,寺庙掩映在苍劲的松柏树中,尤显得壮观而神秘,她与我并肩站着,看着远方,她不说话,我也沉默不语。
她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令人神驰,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她的喘息声,她就这样默默地站着,像是有诸多心事一般,我不敢打扰她的思绪,只是陪她默默地站了好久好久。
她安静的像是处子,我就安静地看着她,她的辫子编得很精致,竟没有一丝散乱,她的脖子很白,似凝脂,莹白如雪,又光洁如玉。
我猜到她今天放弃回家,而选择让我陪她,肯定是因为心情不好,但她不说,我也不便问起,后来,她终于说话了,她说想听我唱歌,我百般推辞说自己唱得不好听,她说没事。
不忍再拒绝她,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就唱了,“我的双脚浸进爱中,等了已好久好久,你的手从指间经过,只能碰却不能握,心里好多话对你说,你却看着我沉默,这样的相爱那儿有错,命运也难说服我,我不是个稻草人,不能动不能说,已把爱紧紧绑心中……”
她细细地听着,听得很入神,我唱得也投入,整首歌唱完后,她转脸看着我,问我这是不是林志颖的稻草人?我点头说是,然后她说她曾经有段时间也很喜欢这首歌,只是后来……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顿了,我以为她在酝酿情绪,谁知她又转头看向远方,根本没了再说下去的意思,我不禁有些失落,其实我很想问她过去是不是也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而那个能让她去爱的男孩到底是何方神圣?既然她不想说,我就是再想知道,也不敢去问了,剩下的时间,我们又进入持久的冷漠中,一直到夕阳西下时,她才说了一句回去吧!
下山时,一阵一阵冷风吹过来,我看她一直在打哆嗦,于是放开顾虑,一把牵过的她的手,这触碰之下,让我吓了一跳,她的手已经冰凉冰凉。
我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说有点感冒,我要脱下外套给她披着,她却拒绝了,她说:“你把外套给了我,你怎么办?到时候你又该受凉了。”
我说自己一个大男人,就是伤风感冒,也是小问题,我执意要脱下来,她坚持不要,我无可奈何,但心底却是幸福的。
曾几何时,我早出晚归带着滕曼,常常会把御寒的外套给她,而她却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从没有问过我冷不冷?也从不担心,我会不会被冻感冒。
然而刘情却比她好多了,人家刘情会设身处地替我着想,不像她,那么理所当然,好像我为她的付出,都是我应该的一样,难道因为我爱她,我就该欠着她吗?
送刘情回去后,天已经很晚了,暮色降临,空气里夹杂着湿漉漉的阴冷的气息,我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将外套的拉锁朝上拉了拉,然后把脖子缩在外套里面,正准备回家时,却又接到滕曼的电话,她说白露在她那边,又说白露害怕一个回去,所以让我前去接应。
本来不想去,但后来我还是去了,我总是那么没骨气,虽然我口口声声说了无数次该放下了,该放下了,可是一听到滕曼的传唤,那颗想要放下的心,又没出息地起死回生了,一旦复活,又不管不顾了。
当我赶到滕曼所说的接应地点,却不见她们的人影,于是我发信息过去,问她在哪里?片刻后,她来了,形单影只,并不见白露,我问她白露呢?她回说白露已经走了,我扫兴不已,大老远的赶过来,竟是白忙活一场。
我说天太冷了,我也该回去了,滕曼却喊住了我,她戴着口罩,冲我笑着,是那种眼神迷离的笑,刚刚洗过的头发披散下来,像是黑色的瀑布,在微弱的路灯下,愈发多了几分女人味。
然后她说她傍晚和白露一块去洗澡了,我听了心猿意马,脑海立刻浮现出她和白露光着身子洗澡的场景,在一个偌大的冒着热气的池子里,水面上洒满了粉红色的花瓣,两个青春的胴~体泡在里面,喘息着,嬉闹着,暗香浮动,花枝乱颤,那画面肯定美不胜收。
于是我就玩笑道:“你怎么不喊我一块去呢?”
“我们两个女孩子洗澡,你一个大男人去干吗?”
“可以帮你们按摩搓背啊!还可以递个肥皂啥的。”
“去你的,净想好事!”
都说好梦留人睡,那好事自然留人想了,我转而说起这两天没看到她是多么多么想念,又是多么多么煎熬,闻言,她叹息着,说母老虎看她太严了,平时根本不让她出门。
我替她赶到悲哀,一个人被束缚了自由,还有什么快乐可言,她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花季一样的年龄,本应该像鸟儿一样自由翱翔才是,可现实残酷。
后来为了转移这种压抑的氛围,我们聊了许多开心的事,竟越聊越舍不得分开了,最后她提议说去她一个女同学家过夜,我自然一百个愿意,可又怕她同学家里不方便。
她回道:“没事,很方便的,她爸妈都在外地工作,就她一个人在家,之前她就喊过我几回让我去她家里住几天,我一直没去,今晚正好可以去了。”
我又担心道:“那你呢?你方便吗?要是你表姐知道你夜不归宿,又知道是我陪你一块去的,还不得恨死我了,以后断然不会再让你见我了,那岂不是很糟糕?”
她嗔怪道:“你傻啊,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会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难道我就不能说是白露陪我一块去的吗?”
我想想也是,便不说什么了,然后载着她去她同学家,刚骑了十几米,她就狂喊停车,我停下车,她执意说要载我一程,我正求之不得,于是欣喜地坐在了她的身后,她首先警告道:“你要是敢动手动脚的,我绝不放过你!”
她的警告我未曾放在心上,于是等她车子起步后,我就把头紧紧地贴在她的后背上,两腿岔开紧紧地夹着她柔软的腰部,她的头发很香,她的后背很暖,她的一切都让我意乱情迷。
在这样寒冷的季节里,就这样依偎在她的身后,我觉得是最大的幸福了,然后我闭上眼,安静地陶醉在这种感觉里,恨不得海枯石烂,一醉千年。
风从耳边呼啸,我已经不觉得寒冷了,我将双臂揽住她的脖子,她很敏感地抽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叫我放开她,我笑笑就是不放开,她没有办法,也就不再说了。
从她家到她同学家,路程不远,也就四五里路,所以我还没来得及享受,就已经到了,我们下了车,她前去敲门,大铁门“咣咣”地响了两声,院子里就有人搭腔了,问是谁啊?
滕曼捏着嗓子,模仿男人的声音回说你相好的,院子里的那人一下听出来了,笑骂道:“滕曼,你又在装神弄鬼,看我不撕烂你那张破嘴。”
门开了,一个身形小巧玲珑的女孩出现在我面前,她和滕曼打闹了几下,终于注意到了旁边还有一个我,她丝毫不觉愕然,微微一笑,招呼一声快进来吧!
我把车子推进院子里放好,跟在她们身后一块进了屋子,屋子里的灯光很亮,我才看清女孩的模样,长相还算不错,唯一让人惊艳的是她的胸部,那个地方大的有点离谱,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像熟透的蜜桃从树上掉下来。
我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吐沫,暗道她和滕曼年龄相仿,但胸部发育的程度却比滕曼多了不止一个倍数,当然我没有多看,只是看了两三眼,便赶紧转过脸去看向别处。
滕曼和那女孩很是相熟,两个人一见面就彼此寒暄,说个不停,我被晾在一边孤独地看着电视,也不知聊了多久,两人又一同出去了,我问她们干啥去?
滕曼说肚子饿了,去买点吃的,等她们回来时,手上拎了不少东西,滕曼骄傲地对我说:“方若,你今晚有口福了,本姑娘亲自下厨,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本姑娘!她极少在我面前这样称呼自己,后来忙活了好久,饭菜终于端上来了,我一看,大吃一惊,别说秀色可餐了,根本就是看了如鲠在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