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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比赛通道关闭。竞技场的特殊走道的灯关全部关闭。一个黑色的身影来到特殊通道的门前,在门口的电子锁上输入了几个数字之后,这个禁闭的大门轰的被打开。
通道没有光,而这个黑衣人走在漆黑的道上没有任何不便……
昨天茶隆高中一战给越昕他们增加了很多经验。这个队伍里的都是新人,还没有进行过高压的对战。通过昨天一战,两人意外的发现自己的技能熟练度都上涨不少。阮玲还额外领悟了新的技能。
“好期待啊!”阮玲含着汤匙,时不时说上两句,“不知道下次遇见那么厉害的队伍是什么时候!”
“一时半遇不上。”夏天杰回到。
“啊?为什么?”
“跟茶隆高中的那场打完之后,我们的分数已经和一线队伍拉开。短时间是不可能再匹配上。”
阮玲撇撇嘴,不太开心。
“学姐,我们队伍现在排名多少?”
“十九。”
自那天以后,桓岳书塾的队伍又参加了好几天的比赛。一番努力之下,勉强保住前二十的位置。他们现在已经有些吃力。
第一周的比赛就是围绕这越昕的术法定的战术。术法非常少见,而且风系的技能隐蔽性很强,能够打的各个队伍措手不及。
而这一招到了第二周就不好用了。
“越昕,明天周日。白天训练。”
苗念舒一说话,原本活络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没人回苗念舒的话。屋里只剩下轻叩桌子的声音……一声……两声……
“我每次说话都冷场!你们就不能捧着点吗!”
阮玲指着越昕,说道:“队长在想着呢。”
顺着阮玲的指头看过去,果然看见皱着眉思索的越昕。
“而且学长也在想。”
夏天杰低着头,右手轻叩着桌面。
这下连苗念舒也不说话了。
“就按照念舒说的做。”越昕发话了,打破部室这迷一般的寂静。
“明天吃过早饭,就上线训练。”
“是!”四人齐声回答。
有了第一周的经验,每个人对自己的水平都有了了解。周日白天的训练不再像之前一样把人拘在一起联系,而是各人根据自己的不足有针对的练。
越昕最要紧的就是把术法的技能熟练度升上来,小木屋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这一点夏天杰也想到了,一上线就问越昕。
【好友】南乔:小木屋?
【好友】若光:对啊
【好友】南乔:带我,如何?
想到夏天杰的御剑术,越昕应了下来。
小木屋和从前没有什么不同。夏天杰的御剑术完全摆不上台面,不用也没差,用了可能更糟,练又不知道有没有前途。
上次与茶隆高中一战,卡曼橘茶惊诧的表情,夏天杰觉得练是一件好事。
不过当前他能练的,就是联系清虚的浮空时间。这项练习不需要太大的空间,于是夏天杰直接进了屋里。
屋外是越昕,越昕闭着眼睛口中默念小火球的咒文。闭着眼睛能更好的捕捉到空气中微小的热源,再试图将这些热源聚在一起。
第三次了……还是没能成功聚出火球……技能熟练度也没怎么涨……
无奈之下,越昕睁开眼睛边念着咒文边划手势。两相配合之下终于聚出了一个火球。
这个火球比打秘境的时候聚出来的要大一点,不过只有一个火球。上次聚出来的是三个,但是那三个比这个要小的多。
“真难……”
越昕这个火球还停在空中,等着这个火球自然消散。
还没等它散去,凭空一个水球砸到火球上直接将火球浇灭。
下意识抬头看天……
“师父!”
悬浮在空中的衍月俯视着地上的越昕。
“我家乖徒弟还挺用功的。”
衍月的目光移到木屋,夏天杰从里头走出来拿着清虚向衍月行礼。
“这个后生礼节不错。”
衍月缓缓落下,口中还称赞着夏天杰。
“看来清虚是认你坐主人了。”
这句话话音一落,清虚发出淡蓝色的光芒。
“你练得如何?”
这话,衍月问得是夏天杰。
“晚辈知之甚少,不知前辈可否提点。”
“道家的那些东西我不懂得。棣华送过两本书给我,晚些我送给你。”
说完,衍月就一把抱过越昕。
“乖徒弟!有没有想师父啊!”
“师父!”越昕挣扎着,“徒儿要喘不过气啦!”
“去,你继续回去练。我跟我徒弟说说话。”衍月朝着夏天杰挥挥手,“用心练,将来有用。”
夏天杰一怔,连忙回到:“是!”
越昕能够从他的声音中听到一丝激动。衍月见夏天杰走进屋子,这才放开越昕。衍月严肃的看着越昕,似乎刚才和越昕亲热的人不是她一般。见衍月如此表情,越昕也收起了嘻嘻哈哈的笑脸。
“徒弟,你比赛我看了。”
越昕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衍月。
“符,用的不错。”口中夸着,然而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欣喜的笑容。
看来,自己的表现并没有真正让衍月满意。
“之前我就说过,符只能是权宜之计。现在我把阴阳七元的基础完全的交给你,你认真听着。”
越昕点点头,被衍月这么一说她竟不自觉的紧张起来。紧张之中还带着一丝兴奋。
“七元各分阴阳,阴为守阳为攻。七元意为金木水火土风雷,总统七种。”
衍月与越昕拉开了距离。
“金属,阴守为盾,为力。”
说完,在衍月的身前出现了金色的光辉。不仅如此,衍月的手腕上也流转着金色的光芒。一拳落地,直接在地上打出一个大坑。
“不是说......阴为守吗?”
衍月微微一笑,“阴阳相生,阴阳相合。守可以是攻,攻亦可以为守。”
越昕懵懵懂懂的,好似听明白了又好似什么都没听懂。
“那金为阳属呢?”
衍月身前的金色光芒散去,又在她的手腕凝结出两柄长剑来。这两柄长剑跟一般的剑不同,直接悬浮与手背之上。
“阳属,那便是单纯的武器。”
说着单纯,可这架势哪里单纯?
“我们这一脉有独门剑法。你无缘,这套剑法我不教你。”
越昕没有露出衍月料想中的失落,饶有兴趣的多问了两句。
“不觉得可惜?”
越昕摇头,“没什么可惜的。剑法......教了也不会......”
话中没有可惜,有的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