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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英将浑身上下脱了个精光,一把搂过了刘恭人来,贼兮兮地问道:“那娘子,打算如何伺候我?”
刘恭人强忍着恶心,扮着温顺柔怯怯道:“大王要奴家怎样,奴家就怎样。”
王英将那双贼手探进了刘恭人的衣襟内,揉搓着那一对饱满,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
刘恭人不敢反抗,任由王英上下其手,疼的流出眼泪来了也不敢吱声。
王英过足了手瘾,意犹未尽地拿出一只手来点在了刘恭人的樱唇上,“你说的可怜,我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今天我可以不碰你,但你要用这里,让我爽上一爽。”
刘恭人如遭雷击一般,猛地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刚想要拒绝,却瞥到王英色眯眯的眼里透出来的狠厉,顿时身子就软了,勇气自然也散了。
王英嘴里说自己怜香惜玉,下手却一点都不客气,按住了刘恭人的头顶往下送去。
掉进了狼窝,就要做好被吃掉的打算。刘恭人借着刘高的势,平素在清风镇里走路都是昂着头的,如今却不得不忍着屈辱,张开了檀口樱唇……
清风寨的知寨,虽没什么品级,但在普通百姓的眼中,已经是了不得的大官了。车家出身的王英,上山落草之前,见到刘恭人这样的贵人,那是多看一眼都不敢的。可是如今,百姓眼中高高在上的恭人,却趴在自己的胯下吞吐着。王英心中,生出了一股浓浓的满足。
为了取悦王英,免收折磨,刘恭人也是豁出去了。将所谓的尊严完全抛在了一边,使出了浑身本领十八般武艺,让王英只觉得如在九霄云外一般飘飘如仙。
色字头上一把刀,对于王英而言,金银财宝虽然也很重要,但在绝色面前,却又不值一提。为了这个“色”字,他不惜铤而走险,以至于落草为寇。同样也为了这个“色”字,他又敢与晁盖正面冲突,寸步不让。
刘恭人指望着王英能信守诺言,碰了上面便不再去碰下面,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低头看到那散乱如瀑的云鬓,王英再也按耐不住,低吼一声,将刘恭人按倒在床上,三两下扯碎了她的衣衫,不由分说便猛扑了上去。
王英身量虽矮,那话儿却大。这一顿翻云覆雨下来,刘恭人由最开始的抵触恶心,到最后却是主动承欢,搂着王英的肩膀,满嘴胡言乱语地喊着,一双妙目迷离,充满了无限旖旎风情。
足足折腾了将近半个时辰,王英才闭着眼睛大吼一声,弯成了释放。刘恭人如遭雷击一般,浑身颤抖着,到最后竟然是一翻白眼,昏死了过去。
王英满脸舒泰地站起身来,拿过刘恭人散乱的衣衫来胡乱擦了擦,这才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开门走了出去。
精虫上脑时,王英天一身是胆,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天王老子也要靠边站。可冷静下来后,想到晁盖那难看的脸色,不由的有些后怕起来。
吴用阴沉着一张脸走到他面前,冷冷道:“王矮虎,你好大的胆子啊!”
王英哆嗦了一下,连忙拱手讨饶,“学究哥哥,你也知道我,上来那股混劲来我自己都控制不住。晁天王还在生气么?”
吴用又瞪了他一眼,“跟我来!”
王英谄媚笑着问道:“学究哥哥要带我去哪里?”
吴用懒的开口,只是径自在前面走。
王英虽心里打鼓,可也没办法,只能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宋江房门外。
吴用敲了敲门,道:“公明哥哥,我把王矮虎带过来了。”
屋里面传来宋江气哼哼的声音,“让他滚进来!”
听到宋江的声音,王英这才暗松了一口气,情知自己这条小命是保住了。
王英嬉皮笑脸地推门走了进去,吴用却留在了门外。屋里两个人说了什么,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王英在宋江屋里,呆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出来之后,第一件事就去晁盖面前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罪求饶。
晁盖有心发火,可看到王英那赖皮样,也只能是不耐烦地挥挥手,让他滚了出去。
青州,刺史府,后院。
刘高跪在地上哭诉道:“公相,小的没用,怕是只能辜负你的厚望了。活着也是没用,小的不如死了算了!”
慕容彦达原本心情还不错,将近五十的人了,却又添了个大胖小子,也算是老来得子了。正琢磨着趁机再收一大笔贺礼的时候,刘高却来扫他的兴。
阴沉着脸瞪了刘高一眼,慕容彦达喝骂道:“多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没羞没臊的,我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刘高满脸的委屈,也不敢争辩,只是拼命地磕头。
“行了,有话起来说!”
慕容彦达满脸不约地挥了挥手,“是打了败仗,还是丢了营寨?”
刘高连忙摇头,“都不是,若真是那般狼狈,小的也没脸来见恩相。”
慕容彦达问道:“那是怎么回事赶紧说!”
刘高擦了擦泪水,这才哽咽道:“小的没用,空有恩相支持,却做不了清风寨的主。花荣那厮,不肯配合,小的有心杀贼为恩相分忧,但手下无兵无将也是无能为力。”
“嗯?”
慕容彦达阴着脸问道:“花荣他是想要造反么?”
刘高又道:“花荣有没有反心小的不知道,但恩相要剿捕清风山的消息,却早早泄露了出去,招来了他们的报复。小的的恭人,就被那些天杀的贼子,给掳去了清风山……”
“什么?”
慕容彦达勃然大怒,“给我将花荣传来,我倒是要当面问一问,这些年我可曾亏待了他?”
刘高拱了拱手,退到一边,心里面暗暗窃喜,花荣这一次,怕是在劫难逃了。以后清风寨,就是他一家独大了,再想要做什么事情,就方便许多了。
花荣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口不能言,腿不能动,瘫倒在床上离死差不远了。
去传花荣的人,带回来的消息,让慕容彦达更加火大了。
刘高眨巴着小眼睛道:“恩相,花荣病得蹊跷,不可不详查。”
慕容彦达冷哼一声道:“为何要查?既然病了,那就好好养着吧。青州能带兵打仗的将军,不是只有他一个!”
刘高疑惑问道:“恩相的意思是?”
慕容彦达淡淡道:“着令花荣卸职休养,待病体痊愈之后,再视情况重新任用。”
刘高立即奉上了一个响亮的马屁,“恩相英明!”
慕容彦达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若你是个有用的,又何须我来操心?”
刘高讪讪道:“恩相教训的是,小的回去之后,一定加倍努力。”
慕容彦达沉吟道:“虽免去了花荣的军职,但他在清风寨多年,党羽亲信定然为数不少。这一战,怕是不能再用清风寨的人了。”
刘高想了想道:“可是我看那天,秦统制脸色并不是太好,怕是也不愿趟这浑水。”
慕容彦达冷哼道:“他以为他是谁?说好听点,是青州武官之首。实际上,却不过只是个粗鄙武夫罢了。敢在我面前阳奉阴违的话,要他好看!”
刘高打了个寒战,又小心恭维道:“恩相上马管军,下马理政,又蒙官家信任,百姓爱戴,谅他秦明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与恩相你作对!”
慕容彦达傲然点了点头,“这是自然。如今没了花荣掣肘,若你还是这般束手束脚,以后就不用再来见我了!”
刘高兴高采烈地回到了清风寨,连他恭人被掳一事也顾不上了,满脑子只想着收拢大权,与花荣及他的那班亲信算总账不提。青州城内,秦明却是傻了眼。
慕容彦达下令,着他三日内整军出征,兵发清风山。
秦府内,秦明与黄信师徒二人相对而坐,一样的愁眉苦脸。
镇三山叹口气问道:“师傅,怎么办?”
秦明苦笑道:“知州钧旨,你我敢拒绝么?”
黄信摇头,“除非脱了这身官衣不要,否则的话,怕只能像花荣那样装病。”
秦明也叹了一口气,“然后像他一样被免职么?”
黄信纠结地揉着脑袋,“那只能出兵了?”
秦明表情痛苦地点了点头,“晁盖,宋江名望再高,与我们也是官匪不两立。慕容知州既下了死命令,我等怕是只能照办了。”
黄信皱眉道:“可如此一来,江湖上必定没有师傅的好话。”
秦明咬牙道:“顾不上那许多了。传令下去,各营整军备战,明日卯时,大校场点兵!”
秦明点兵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花荣的耳朵里。既已被免了军职,他也就没有必要再装病了。
秦明的本事,他是十分清楚的。所以乍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的眉头便紧紧锁在了一起。
连夜派人将消息送上了清风山,花荣却丝毫轻松不起来。
整整一夜,他都枯坐在书房之中,熬的两眼通红,面色青灰。
鸡叫三声,日出东方,打断了花荣的沉思。他缓缓抬起头来,眼望着天边的那一缕金光,缓缓攥紧了双拳,心里面也终于拿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