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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屏画面中,Simok正坐凉亭内等待时机,当时月正暗。
没等多久,那州主又来了趟书房,Simok趁机跟了进去,一路随着他走进密室。
“情报已经给你了,怎么样,有没有想出什么好法子来?”
“嗬,才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么着急了?”
程虎手撑着脑袋侧躺炕上,甚是悠哉的样子。
那黄州主面上带笑,指着程虎说道:“你越快想出来法儿,不就能快些出来嘛,这可是为你好。”
“哼!”程虎冷哼,完全不相信他的话。
“得抓紧啊,他们人已经在路上了。”
“还有,你可别耍什么小聪明,这密室,你可是逃不出去的,就连元儿也不知道怎么进来,别想着利用她。”
“你就好好想吧,早想出来,就早出去。”
说完,便出密室,经过墙边时,一阵微风轻袭他左侧。
贴墙站的Simok,直到密室门外边没了动静,才开口:
“程大哥,我来救你了。”
“来啦,快。把我手上这些链子都打开。”
程虎的双手和双脚各有四条长链锁着,末端栓在铁墙上。
“程大哥,你坐好。”
程虎直起身坐炕上后,Simok拿出了一瓶药剂和两幅手套。
“把这个手套戴上。”
那手套极薄,程虎虽戴着拷链,但也能把手套套好。
程虎戴好手套后,Simok便拿着药剂往他手腕那儿的拷链上倒,药液才刚滴上去,那拷链就被融了个大缺口,但滴到手套上却无变化。
程虎摸摸手腕:“手终于舒服了。”
“把手套轻轻往旁边抖抖,再脱下来套脚上。”
“好勒。”
接着两人如法炮制,又把他脚上的拷链给融掉。
“你拿到令牌了?”
“拿到了,我们走。”
说着,Simok走向炕的右边墙壁,用手轻敲打后,把那金牌摁向一处,随后,那面上便出了一道门。
两人进去,门便关上了。
“嘿,这家伙的好东西不少啊!”
里边的密室,约有一百平米,一半的空间里放着一排排的架子,那上边多是书籍。另一半的空间,则是靠墙放着不少木箱子。
程虎浏览了一下书籍,都是些秘史、武籍。
“程大哥,来一起把这些箱子挪旁边去。”
Simok正站在那些箱子的右侧。
程虎过去后,两人合力把那侧的箱子挪开,露出里边的墙壁。
“这就是出口?”
这光滑无比且泛着幽光的墙,看不出缝隙。
“对。那姑娘说的就是这里了。”
Simok拿出令牌,贴上墙的右上角,按着令牌往左边移动,又往下移动……
几番移动,令牌又移回了右上角,紧接着,他松开手,那令牌竟附在了墙上没掉。
“真神!”
Simok松手几秒后,那令牌竟自己循着刚才的移动路线,退回到墙中间。
那墙上,便无声地往上移出了部分墙面,两人面前出现了一个门。
“走。”
他们才进去,那令牌便掉了下来,同时墙面开始下降,Simok迅速捡起令牌,手堪堪在墙面下降恢复的最后几秒伸回。
“真险。”虽然现在两人都在这里且无事,但杨时一看着还是有些提心吊胆的。
“是啊。当时要不是赶时间,我还想看看里边有什么呢。”
三人继续看着光屏上的录像。
两人出了密室,后边是长长的甬道,七拐八弯的,才到了出口。而那出口正是在之前他们三人会合的那片树林后边。
“咱还真是爱冒险啊!”
他们决定救了人就离开木府,原本他们可以选择悄无声息地从前院离开。
但,城内无大块平地且郊外都是陡山,无法飞船停放,如若几人从前边出了木府,只能用滑板。
而丰州之大,整个丰州又都布满了这木府的势力,他们极容易暴露,躲躲藏藏的,反到还麻烦了,于是几人便打算从后山离开。
于是杨时一便在禁区等待,而则Simok去密室救出程虎。
“现在看来,还是这冒险的法儿快速有用啊,哈哈。”
程虎看着光屏,嘚瑟个不停。
飞船此时正停在秃山靠海面一处,平坦的礁石区上。
“没想到,这悬崖下是这番风景。”
杨时一看着外边的飞虫传回的实时画面。
这悬崖往外七十米,浓雾缭绕,在这范围内的海面上也是如此。
但这片礁石区往上十米、往外十五米、左右二十米的区域,清晰可见。
这区域的空气清新无比,轻轻呼吸,就能让人浑身放松,通体舒畅。
海里还有许多鱼儿在游,种类颇多,礁石区的崖壁上还有个洞穴。
“嘿,你们怎么发现这么个地方的?”
“你忘了,我们有飞虫的。”
原来,他们俩来这儿的那一晚,Simok的扫描仪和飞虫就已经“探索”了这一片区域。
这儿能隐藏,又方便他们及时地查探木府及丰州的情况。
所以三人决定,就在这里面待上一阵子。
这里的上空浓雾一片,但三人还是能躺在飞船内观星。
“真厉害,这真是咱眼睛看见的吧,不是飞虫传回的画面?”
杨时一指着那闪亮的星星,转头问Simok。
“不是,飞虫在山那边。这船舱顶为了方便观测,设计了望远镜的功能,还有天文功能呢。”
“哇哇,看见了看见了,那月亮好大啊。”
程虎激动地指着头上圆月,三人观星探月,讨论得火热。
而此时的木府早已乱成了一片,连平时未见人影的木府侍卫都出现了。
木府主院。
屋内,黄州主正躺床上,一动不动,只睁着眼睛。
他的女儿黄元蹲在床边:“爹,你怎么了,爹!”
黄州主面无表情,但内心是崩溃的:我也不知怎么了,但是,女儿,别摇了啊。
但黄元却没感受到她老爹的眼神含意,还在一边哭嚎,一边使劲摇她爹。
“爹啊,是哪个混蛋把你弄成这样的!”
站旁边的医师看得不忍,给旁边的木一一个眼色。
木一会意,忙出声道:
“小姐,您,别在晃州主了,他会晕过去的。”
黄元松开手,看向医师:“哦。吴医师,我爹不会一直这样吧?”
“不会,待找到治疗方法,就能完全痊愈。”
见他这么说,黄元立马怒瞪医师:“那你这是说,你没有办法?!”
看着她的样子,医师回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有,有缓解的方子,但还需要时间研究出根治的方法。”
“那得什么时候,木卫,你们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
黄元转头看向旁边一直默默站着的黑衣男子。
“黄元小姐,这是你们州主自个惹的祸,还好令牌没丢失,否则他可不是在这舒服的床上躺着。”
“哎,你!”
“令牌收回,无甚大事,不得入禁区。”
说完,那木卫便出去了。
“哎,这人怎么这样啊,竟敢至州主不顾!”
“咳,小姐。”
木一对着黄元招手。
“怎么?”
黄元走近,木一靠近她耳朵轻语……
“哎,他们说啥,让飞虫靠近些。”
程虎话落,那飞虫便慢慢靠近,盘旋在那两人周围。
“……府的木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