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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但愿没有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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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不为人知的小事,我们相识,在我不认识你的时候,你认识了我;在我认识了你的时候,你喜欢了上我;在我喜欢上了你的时候,你爱上了我;在我爱上你的时候,却只有对命运无常的叹息;怨我们从此,天涯两角,忘记前尘往事。

    一场童话般的邂逅,两小无猜的打闹,那是我们以为从此,两人相伴一生,不分彼此,此刻我才明白童话里总是骗人的。那么,为何还要这样,无缘,为何相见,就让我们彼此落入凡尘,遮上自己的光芒不是更好!

    “菡菡,你先回你房间去吧”,我强颜欢笑催促道。

    好似明白什么的菡菡,叹了一口气,没有拒绝和疑问,只是在出门时说了一句:“姐,去吧,勇敢点,我相信你!”

    “是啊,没什么是逃避就能解决问题的”,我低着头,给自己打气道。

    但,内心的疼痛,早已不知不觉的蔓延到全身,没有了你的笑容,你的甜音,你的身影,我还是那个自信,对未来满怀期待的柳一一吗?我的内心是沉痛的,充满了彷徨与不安。

    不知何时冒出眼角的泪滴,竟沾湿玲珑的面孔,无力的双手因撑着全身几乎全部的重量,而摇摇欲坠,苍白无色的小脸早已不复曾经的滋润,此时的一一心里没有了往日的沉着,如同无根之萍,任凭风吹雨打。

    走吧,一切都结束了,原来从不自欺欺人的我,竟然到了这需要别人来提醒的地步,我颇为自嘲的想着。这原本从开始就安排好的结局,既然改变不了,那就登台演出吧,即使是输了,我也要做那个掌控自己,自信飞扬的柳一一。

    深吸了一口气,擦去眼角的泪痕,一一强作笑容,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出了房门。

    此时大厅里,神情激动的玉洁正在跟一旁的佣人理论着,不时的叫喊着:“柳一一,你是不是懦夫?”

    “怎么现在连见人的勇气都没了!”

    “你不就是变成了一个变态”

    “我看你不光外貌变了,连心里也变了”

    “你就是个大变态!”

    “我永远也看不起你!”

    ..........

    旁边的佣人不停地劝着:“林小姐,别说了,真的少爷不在,出国去了,回来我们一定告诉你”

    “别骂人了,待会夫人听到了我们不好交待”

    ..........

    “好了,你们下去吧”,一一面无表情的出现在楼梯的转角,好像聋子一样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只是握紧的拳头显示着她并不平静的内心。

    骤然出现声音不响不大,却让客厅里僵持的双方一下子平静了下来,没有任何预见的声音让他们都不知所措。是的,对于玉洁来说,她此时是想见见那个日思夜盼的人儿,但,看了有如何,是摊牌?从此相忘于江湖?还是两相恸哭,怨天尤人?指责命运的无常,指责两颗年轻的心不应该靠的太近,感到温暖就再也不愿孤单影只。

    “玉洁,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一声比往常还平淡的语气,从一一嘴里想意想不到的冒出了,还带着一点让人心疼的笑容。不是哭着的时候最伤心,是笑着的时候都让人感受不到一点端倪,留下心血独自舔着。

    “一一,没什么事!”,玉洁像是担惊受怕的兔子,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玉洁吞吞吐吐的说着,像似跟情人撒娇时的娇羞,“我就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你了.....有点...想你了”

    “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怎么见你了,哼,上次你还跑那么快,都没怎么看清你”

    “下次一定要补偿我,知道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玉洁神情专注的自言自语着,只是声音渐渐随风飘逝,小的不为人所知。

    .....

    没有人注意到,一一的脸如同戴了一张破碎的面具,僵硬而死板,四周安静的只能听到玉洁隐隐约约的呢喃,整片天地里似乎就只有两个,谁也没有迈出那步拉近彼此的步伐,好像中间隔着天河,彼此凝望。

    半响,似是想起了什么,玉洁不好意思的捂了捂嘴,露出小女儿般的羞涩,“一一对不起啊,又有点犯傻了,你没有看到什么似吧?”

    “你这脸怎么这么白了,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以后别人说你当小白脸,我看你还怎么反驳”,像似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玉洁如同好奇的小女孩一样,三蹦两跳的冲了过来,还伸手摸了摸一一柔润的脸颊,“哈哈,你这脸怎么比我还滑啊,我看小白脸的称号你当之无愧嘛”,说完像是因找到合乎自己心意的玩具一般,在那里哈哈大笑起来。

    “你怎么不理我啊,你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僵尸般的一一,成功的让玉洁有点生气了,这让玉洁想起了,很早以前的时候,柳一一不理自己,不带自己玩,只要自己亲一下他,单纯的一一就会为了怕我告状,就只能对自己百依百顺。

    喜欢恶作剧的玉洁,想着就立马行动,没有任何的犹豫,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不存在任何的男女授受不亲之说。此时的玉洁没有往日的沉着,慧心。但看着没有反应的一一,觉得一定是自己没用心,自己一定能吻醒梦中情人,一下一下,亲在脸颊上,却痛在一一的心里。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脸上都是泪水,不分你我,苦涩的泪水就像流进了彼此的碎裂的心坎,再也找不到往日的和谐。

    很久没有动静的一一,反客为主,反抱着玉洁就使劲的吻在唇上,这是两人的初吻,像是要铭记什么,或是忘记什么,良久,不知何时,两人渐渐分开。原先还是笑靥生花的玉洁,脸色苍白的站在一边,低着头看着脚,神情忐忑的问着:“那些流言是假的是不是?”

    看着如同等着判刑结果的重犯一样的玉洁,我的内心是无力的,是啊,我也想那是假的该有多好,这一切都是不会再是困扰。但是,我不能在这么自私了,不能再这样浪费她人的青春,浪费在我这废人身上,我有什么资格呢?

    “对不起.....那是真的..”,我半响缓慢而坚定的说着。

    “不,那不是真的,怎么可能,我可是从小玩到大的,怎么可能不清楚你,你怎么会是....女儿身”

    “一定是你在给我开玩笑是吧!”,神情执着,不相信的玉洁边摇着头边抓着我的手臂否认道。

    “你还爱不爱我?一定是谁勾引你,让你抛弃我,我一定要杀了这狐狸精”,有点精神崩溃的玉洁,转身就变得凶神恶煞。

    “我一定要找出来,我一定要......”,说着就冲了出去

    让我一点没反应过来,旁边好像看了许久程母,急忙出声:“一一,别愣着了,赶紧出去看看,别出事了”。

    刚追出大门外,就看到掩面哭泣的一一,胡乱奔跑着:“小心!”

    “快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