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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玉佩可是唐惜惜的,这个是相府里的众人都知道的。
我抢先一步问那静言师太:“那这玉佩是什么意思?”
静言师太下意识的回答:“定然也是下咒的人的贴身之物了,只有贴身的物件儿才能将这术法发挥到最大的功效。”
这话一出,那萨满法师也装模作样摇头晃脑的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表示同意。
呵,这样啊,那就好玩儿了。
我看向唐惜惜,声音陡然森冷:“五妹妹,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记恨父亲,父亲让你来出云观为尼修行,也是为了让你修身养性,静心参悟,为相府祈福,他日肯定会让你还俗的,可你居然狠心到要用这样的术法来对付父亲!”
唐惜惜脸色一白,激动的反驳:“你胡说!我在此是矜矜业业的修行,为父亲,为祖母,为相府祈福!岂有你说的如此不堪!这明明是从你厢房外搜出来的!”
“是吗?”我语气凌厉,眼神锐利,冷冷的一笑,指着那枚玉佩道,“五妹妹,看看那个玉佩是你的吗?是皇后娘娘赐给的你玉佩吧?我想,你肯定是见萨满法师探索到邪灵的踪影,你不想被查出来,这才偷偷的将这个东西藏到我厢房外头,可你又着急,不小心将这玉佩掉落下来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没有!那明明就是你上回要入宫问我要的!你说……”
唐惜惜的话被我打断:“五妹妹。你当大家是脑子不清醒呢还是本身就没有脑子,这样贴身之物,你岂会给我?你平日给过我什么东西?我问你拿,你就给这样贴身的玉佩给我了,然后还不拿回去?你觉得可能吗?”
唐惜惜急了,上回她是在气头上,又被我说话那么一激,她就给我了,后来,接二连三的出事,李柔还死了,她哪里还记得这回事,却没想到今日被我拿捏住来做文章,她简直是要急疯了,她赶紧转身看向唐鹤峰,希望他帮自己说话。
我立即又开口道:“若是你有证据证明这不是你的,那怎么静言师太和萨满法师都察觉到了邪灵的气息?难不成你要说师太和法师陷害你,他们为虎作伥或者说他们本就是假的出家人和法师?”
“胡闹!”唐萧然沉着脸,隐忍着的怒火已经快要迸发出来了,“静言师太和萨满法师岂能是假的!”
哦,那不是假的,就是你女儿唐惜惜害你是真的了。
我淡淡的抿着唇,不吭声了。
唐惜惜吓得咚的一声跪下了:“父亲!你相信惜惜,惜惜这是被唐惜芜给陷害的!”
唐萧然眯了眯眼,半晌才开口:“你不是吃住都在西厢那边,这个时辰是你上早课念经的时辰,你为何出现在这里?”
“这……”唐惜惜知道唐萧然怀疑自己了,不行,若是这次又被我唬弄过去了,不光要了我命的计划实现不了,就连她要回相府的愿望恐怕也难成了,“女儿,女儿听说父亲,祖母还有大哥哥来了,便想着偷偷过来看一眼,看看你们过的好不好,可没想到一来便看到唐惜芜用这些邪恶的术法来害父亲,我便没忍住,冲了出来,却被唐惜芜陷害了……”
“所以,你来的如此突然,并不是提前告知了谁,我又如何知道你要来,从而陷害你呢?难不成我是未卜先知?”我面色清冷,“还是说,你的意思是我日日揣着你的玉佩来害你呢?五妹妹,你这被害妄想症是不是大了些?”
“你……本来就是……”唐惜惜回头扯着老夫人的衣服,哭的梨花带雨,即使她现在一副尼姑的模样,可美人儿就是美人儿,仍旧是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老夫人闭了闭眼,捻了捻身上的佛珠,挥开她扯自己衣服的手,淡淡的道:“那玉佩可是你的?”
“是,是我的,但是我确实给了唐惜芜……我……”
唐惜惜急急忙忙的看向唐鹤峰,大哥,你说句话啊,这件事,怎么就能扯到我头上来了呢!
可唐鹤峰现在也是自身难保,要他出来为唐惜惜说话,他要如何说?
难不成要说那萨满法师是假的,是他找来故意陷害我的,现在一时不察反而被我反将了一军?
不行!他好不容易才慢慢的夺回了一点点唐萧然的信任,他现在若没有唐萧然的信任和支持,以他现在的走路都是难事,更何况日后的仕途!
眼下的状况,那玉佩实在是难以解释,以唐惜惜和我的关系,谁信那玉佩是唐惜惜给了我而忘了拿回去的?
若是一开始说被偷了,那还有点余地,可现在呢?
唐鹤峰气急败坏,狠狠的瞪了唐惜惜一眼,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馀的妹妹,好好的计划就被她弄得泡汤了!真是不知道要来何用!
“大哥……”
唐惜惜一看唐鹤峰的眼神,便知道唐鹤峰想要舍弃自己了,怎么可以!
唐鹤峰拄着拐杖起身,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怒骂道:“我岂会有你这样的妹妹!来人!带下去!你就在出云观青灯古佛一辈子吧!相府已经容不得你了!”
“大哥!你岂能这么对我,这明明是……唔……”
小厮已经捂住唐惜惜的嘴,连拖带拽的将她扯了下去。
唐鹤峰将拐杖丢了,单膝朝唐萧然和老夫人下跪,诚恳而饱含悔意的道:“父亲,祖母,老话说的好,长兄为父,是我没有教好以至于她心怀怨恨,在佛祖跟前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来,我愿领受责罚!”
说罢,唐鹤峰咚咚咚的朝唐萧然和老夫人磕了好几个响头。
老夫人叹口气,抿唇不语。
唐萧然也沉默了好片刻,才道:“既然方才你已经代替为父对惜惜做出惩罚,那便好了,错不在你,无须自责,这趟若不是你提醒来出云观,为父也不知道惜惜对我怨恨到这样的程度,居然要用这样得到术法,想来都是李柔教的你们心思不纯!”
这话便说明了,唐萧然已经信了,这事是唐惜惜做下的。
也是,唐惜惜被迫出家为尼,心里的怨恨肯定比我要大的多,要用邪术对付唐萧然的动机也比我大的多,再说,还有她贴身的玉佩在此,想要抵赖就得推翻这萨满法师的话,才能说是她被人陷害了,但是推翻这萨满法师的话,就得将唐鹤峰暴露,唐鹤峰岂会愿意?
所以,注定唐惜惜要输。
唐萧然像是一瞬间便老了十岁似的,脸上有着万分的颓唐,他摆摆手:“大家回厢房休息吧,晚些时候便启程回府,今日的事,都给我烂在肚子里!谁走漏了风声,我定然饶不了!”
“是!”
——
回相府的路上,素锦问我:“小姐,这次真的好险,若是没发现的话,那肯定要完了。”
绯袖也是点点头,显得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我只撩开了马车上的帘子看外头的景色,淡淡的说:“唐鹤峰就是想要了我的命,为李柔报仇,此计不成,还有下次。”
绯袖听了就觉得害怕:“小姐,日防夜防的若是一次不慎,那恐怕就满盘皆输啊,我们可如何是好。”
是啊,日防夜防,若是一次不慎,那恐怕就满盘皆输。
我眯了眯眼,视线掠过外头的山峦叠嶂,突然想到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我微微一笑,素锦看着就觉得有几分冷意,她咽了咽口水问:“小姐,你笑的如此渗人……是不是有发法子了?”
我屈指在她鼻头上弹了弹,素锦捂住鼻头,嘟嘴看我,我笑着指了指外头:“看到那条河了吗,那边还有个庄子,名唤柳家庄。”
素锦和绯袖都是一愣,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手指点点帘子道:“那里有个习俗,河伯娶亲,娶的是个男子,你们说将唐鹤峰献给河伯,如何?”
素锦和绯袖都被我吓得脸色一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素锦还是反应的快一些,急忙的道:“小姐,你……你想做什么?
我笑容里带着狠戾,手一点点的握紧成拳:“自然是让他去死了,不然整天给我惹事,太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