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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赵国与秦国在战场上打得不亦乐乎,但这赵国的老百姓还得活下去,这赵国身处北地,土地不如南方肥沃,又因与胡地接壤,边地多胡人,喜欢游牧,而且赵人本身民风彪悍,多好义任侠之士,也并不喜耕田种地。所以这赵国的粮食并不富裕,再加上连年征战,这粮食物资就更紧张了,所以有多有商贾贩来粮食物资以高价售之。
此次秦赵大战,那些嗅觉敏锐的大商人早就闻风而动,纷纷贩粮来邯郸。其中有一吕氏商贾,名不韦,原本是卫人,后来到韩国阳翟经商,经常行走于各国之间,低进高卖攒起千万家资,象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又岂能放过。
他将上百车的粮食贩来邯郸高价售出,大赚了一笔,而这赵国烈酒和美女与战马一样出名,不去挥霍享受下,岂不是白来一遭。于是他让一赵人带他去那邯郸的烟花之地,那赵人便领他去了邯郸最有名的醉红楼。那醉红楼不愧是邯郸最大的消金窟,到处是花红酒绿,笙歌燕舞。吕不韦一进那醉红楼的大门,就被在台上表演的美女的曼妙舞姿给深深吸引住了,那女子不仅舞姿妖娆多姿,而且那面容也是明媚娇艳,那身材更是丰韵有致。吕不韦不知不觉走到了台下,那美女向他妩媚一笑,一股狐媚之气不禁让吕不韦三魂去了七魄,那吕不韦暗想不知这女子比起那卫国的南子如何,若是让她坐在孔子怀里,那孔子还会逃离卫国吗?
吕不韦于是向老鸨打听,原来此女名为赵姬,原是一富家女子,但因其父犯法入狱,家道中落而无以为生,老鸨见其姿色颇佳,就将她买来,并教其歌舞以取悦客人。这吕不韦虽家中妻妾虽然姿色也不差,但何尝有这美人这般妖冶动人,于是就将此女赎了身,并租了间宅子与她同居起来。那女子不仅长得妖媚动人,突兀有致,而且极善男女之事,那让吕不韦夜夜笙歌,醉生梦死,流连于此女妖冶身体之上。
一日,吕不韦又去醉红楼又去喝酒做乐,席间有两人发生了争执,互相殴打起来,那吕不韦就问那老鸨,这二人原何争斗,原来是二人为争一女子,一人先出钱让那女子出陪,而另一人则出更高的价钱要抢这名女子,而且那被别人抢其女人竟然是秦国质子子楚。吕不韦眼中一亮,这商人嗅觉使他感觉出这子楚真的是奇货可居,这贩粮不如贩马,而贩马不如贩珠宝,但这贩珠宝岂能比得上投资一个王孙,更何况这王子还有可能成为秦国的太子,瞬间一个宏伟的计划一下闪进了他脑袋,他决定赌这一次。他本来也许可以富甲一方,在一个豪宅大院终老一生,积攒的财富也许够他后代挥霍几辈子,但就这瞬间他的人生急转向了另一个方向,一个他以前从未想像过的方向。
吕不韦立刻出高价包下那名女子给子楚,子楚心生感激,便于他结交攀谈起来。原来这子楚虽是秦国王子,但因其母在秦国并不得宠,在父王眼里,他也是可有可无的一个王子,为了秦赵交好而质于赵,而近年来秦屡攻赵,所以子楚在赵国并未受礼待,生活颇为窘迫。于是这吕不韦就花了钱给子楚买了较大的宅子,每日陪子楚饮酒做乐,流连于烟花之地。那子楚自从来赵国后,到处遭人冷眼,何尝受过如此礼遇,一时间竞视吕不韦为知己。吕不韦拉子楚到他家做客,他们饮酒做乐,并要赵姬跳舞助兴。随着那靡靡之乐,那赵姬扭动那突兀有致的身躯,柔若无骨,在那薄纱下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那高耸又带点自然下垂的双峰不停的抖动着,给人于无限刺激,而那柔软的小腹如水蛇般扭动动着,那紧致双腿之间也是给人无限之遐想。那子楚何尝见过如此妖媚动人的女子,早就傻了眼,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忙责问那吕不韦,你尽有如此尤物,何不早点带出来分享,真是金屋藏娇啊,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同意否。那吕不韦哪能不知其意,但这女子却是却是他平生所爱啊,如此尤物怎么舍得送人呢,但他那个伟大的计划又浮现在脑海里,一边是男欢女爱,而另一边是他的政治野心,他把心一横,就把这赵姬送给了子楚。那赵姬也不舍吕不韦,而且这多日来与吕不韦夜夜缠绵,竟然就有了身孕,吕不韦顿也被意外给惊呆了。他与是那赵姬商议,趁她现在还没显身子跟了子楚,这子楚虽现在是个落魄王孙,但以后有可能是太子,甚至是秦王,而她赵姬就是太子妃、王后,而赵姬这腹中之子如果是儿子还有可能继承王位,说着说着,这吕不韦得意的笑出了声。赵姬虽是不舍那吕不韦,但想想那荣华富贵也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子楚。有了赵姬这层关系,那子楚跟吕不韦更是无话不谈,无事不说。
一日,吕不韦问起他,是否想回秦国。那子楚虽现在得了赵姬,夜夜与美人缠绵,日日纵酒放歌,风流得快活的不亦乐乎,但他却是个孝子,一想到母国,和身在母国的母亲,俩行清泪就不禁流出来。
“哪有不想,我一人身在异国,也不知我那母亲身在秦宫过得怎么样了,但王命难违,我现在有家难回啊。”子楚不禁泪流满面,长吁短叹。
吕不韦见此时机已到,马上进言到。
“公子,我有一法不仅能帮你回到母国,见到你母亲,而且能光大你的门庭,让你的母亲母凭子贵。”
听到此处,那子楚不禁破涕而笑,答道。
“吕兄姑且先光大自己的门庭,然后再来光大我的门庭吧!”原来战国时期,来重农抑商,这吕不韦就是再有钱连丝绸也不能穿,只能穿布衣,地位极低。
“你难道就不明白吗,我的门庭要等待你的门庭光大了才能光大。”
这子楚突然会意。“你且说一下,你有何法?”
“现在秦王已经老,安国君被立为太子。若秦王驾崩后,安国君继位,肯定会选立太子现在你的兄弟有二十多人,你又排行中间,不受秦王宠幸,又长期被留在诸侯国当人质,你又如何能与那些长期陪伴于安国君身边的兄弟们争太子之位?”
子楚暗然道:“若之奈何,吕兄可有良策?”
“我有一策。我打听到安国君非常宠爱华阳夫人,虽则这华阳夫人貌美贤能,但却没有子嗣。而这安国君对华阳夫人那是言听计从,所以这太子之位就华阳夫人一句话而已。我们可以用重金买些奇珍异宝献于华阳夫人,并说公子贤能,仰慕夫人,愿为夫人之子,若有幸能为太子,今后必侍奉夫人颐养天年。”
“此计虽妙,然我身活窘迫,连回国的盘缠都凑不出来,更不用说拿银两来买奇珍异宝了。”子楚叹道。
“我吕不韦虽不富有,就是散尽家产,也必助公子游说华阳夫人,谋得这太子之位。”吕不韦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慷慨激昂。
“若吕兄能助我谋得大位,日后这秦国的天下就是你我的。”子楚大是感激。
吕不韦于是拿出五百金送给子楚,作为日常生活和交结宾客之用;又用五百金买了珍奇玩物,自己带上踏上了西去秦国道路。到了秦国,因为不方便进内宫,他先去拜见华阳夫人的姐姐,并拖她把带来的东西统统献给华阳夫人,夫人非常高兴。
吕不韦见时机已到,就向华阳夫人姐姐进言。
“夫人如此花容月貌,想必夫人的妹妹华阳夫人之美貌也不会差吧。”
“吕先生,此言差已,我姐姐可比我漂亮多了,那才叫国色无双呢。”话虽如此,这夫人到是受用得很。
“比夫人还漂亮,请夫人恕我山野村夫,从来没见过如夫人这般美貌之人,那华阳夫人岂不更是惊为天人了。”吕不韦那惊讶得张大了嘴。
“先生过誉,不过我那姐姐确实是国色无双。”
“唉,如此美貌,实在可惜啊。“吕不韦话锋一转。
“什么可惜啊?先生此言何意?”
“夫人难道不知,这世间最容易逝去的有两样东西吗?一是那昙花,那昙花一年只开一次花,而且只在夜间开,那花开时如月下美人,但是开过一个时辰就会渐渐枯萎;二就是那美人的容颜,华阳夫人的美丽就如同昙花,盛开时美艳绝伦,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渐渐渐渐凋谢。而那安国君深深爱着华阳夫人的美貌,但色衰则爱驰,我深深为夫人的未来而忧虑啊!”吕不韦长叹一声。
“先生,这也是人之常情啊,难道先生有什么方法改变吗?”
“我听说这母凭子贵,而华阳夫人现在并无子嗣。我四处经商,有幸结识贵国之王孙子楚公子,公子才智过人,贤能非常,又广交四方豪杰才子,见过公子之人无不赞其贤,夸其能。但子楚只是安国君之二十个儿子中排序在中间的一个,按顺序他也不能继位为王,况其因生母不受宠而自己也未能得到父王的宠爱。他非常仰慕夫人,若夫人能收起为养子,他必会孝顺夫人,为夫人颐养天年。而夫人如果收他为养子,并让安国君立他为太子的话,即使年老色衰,也将在秦国获得一生的尊荣啊。”
华阳夫人姐姐觉得吕不韦的话言之有理,于是就去说于华阳夫人。华阳夫人因无子嗣,也甚是担心自己的未来,也觉得吕不韦说得有理,于是就寻了个机会去说于安国君。那安国君最是宠爱那华阳夫人,就答应了华阳夫人,并刻下玉符,立子楚为继承人。此后,安国君和华阳夫人还送了很多礼物给子楚,并请吕不韦做他老师,而子楚因此在各国诸侯中声名日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