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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两姐弟拿王辛宇取笑了一阵后,房门被人叩响。
徐耀阳说道:“进来吧。”
咯吱!
“徐小姐徐少爷!”戚善云微微躬身道。
徐双薇微笑道:“戚叔,说了多少次了,和我们姐弟不用行礼!”
戚善云和善的笑道:“小姐少爷的好意我知道,但规矩不可废!我们七宝阁能有今天,和讲规矩是分不开的。”
徐双薇呵呵笑道:“罢了,戚叔你总能找出一大堆道理来。那位陆馆主送走了?”
“已经走了。”
徐双薇正色道:“今天真多亏了他,要不是他及时出手,我七宝阁的声誉就要受到影响了。若不是此次时间匆忙,我定要前去拜访拜访!”
戚善云感慨道:“是啊,陆至诚这人虽有一些孤僻,但为人却颇有侠义之风。而且其已臻先天之境,很是值得我们交好。”
“我和耀阳明日一早就要离开,这事就要拜托戚叔了。”
戚善云点点头,“小姐放心,这是我分内之事。”
这次陆至诚愿意顶着得罪十六王爷的风险出手相助,一是因为其和顾九朝交好,其二和戚善云之前在他的大寿之日留下的人情不无关系。
戚善云是一个精明的商人,高明的商人做生意其实就是做人,只要经营好了人脉关系,财源以及地位自然滚滚而来。
待徐双薇满意的点头后,他又接着问道:“小姐和少爷好不容易来成佳镇一次,为何又要匆匆离去,其实成佳也有不少有意思的地方。”
“父亲想让耀阳加入护龙阁潜龙营,可耀阳的武功却太差了,父亲打算让他闭门修炼,我答应过父亲,这边事一了便即刻带他回去。”
徐双薇一边说道一边用眼睛瞪向耸拉着一张脸的徐耀阳。
戚善云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阁主的安排,那我便不留小姐少爷了。”
而另一边,走出七宝阁的冯素珍往左右看了看,对顾九朝说道:“顾大哥先带他们回去吧,我过一会儿再回帮里。”
顾九朝也同样的环顾四周一眼,回道:“军师,要不一起走吧。”
冯素珍摇摇头:“不了,还是分开走的好。”
顾九朝想了想,道:“那好,你多加小心!”
“嗯。”
等顾九朝一行人走远之后,她环抱着琉璃剑,冰冷的说道:“出来吧!”
陈近洪从暗中走了出来,冷笑道:“你还可以,竟然能够觉察到我的存在。”
冯素珍摇摇头:“我并没有觉察到你,我只不过是猜的。”
“猜的?呵呵,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晓得自己决计带不走宝剑。”陈近洪沉声道:“交出琉璃剑,我给你留个全尸!”
“不急,你先看看这个。”
冯素珍从腰间掏出一块黑色令牌向陈近洪扔了过去。
陈近洪伸手一抓,就把玉牌拿在了手里。顿时他便大惊失色道:“皇族专用,黑龙墨玉。”
随后,他仔细的检查了玉牌,见上面有‘君姝’二字,他抬起头来,震惊道:“阁下是君姝公主的什么人?”
他曾经跟随十六王爷,有幸见过一次君姝公主玉颜,可以确定面前此人并不是君姝公主。
但她却有君姝公主的黑龙墨玉令牌,一定是君姝公主最亲近之人,总之,是他万不可得罪之人。
冯素珍冷然道:“这你就不必知道了,回去代我向十六老皇叔问好,另外请他替我保密。能把令牌还给我了么?”
她竟称呼王爷为老皇叔,难道她是皇族之人?既然她不肯表露身份,陈近洪也不好再多向君姝公主的人试探。于是他立马恭敬的将令牌交还给了冯素珍。
“不知阁下身份,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陈近洪抱拳道。
“不知者不罪,你回去禀报吧。”
“是!”陈近洪应了一声后,身形一闪,便已消失在夜色当中。
鸿运楼天字一号楼,如今已是属于长河帮的产业,而十六王爷今夜便下榻在此。
十六王爷背对着陈近洪沉吟道:“秦君姝的黑龙墨玉,称我为老黄叔?”
他转过身来,“派人去查一查那女子叫什么名字,在此地做什么?至于琉璃剑之事,就此作罢。”
“是。”
……
长河帮,王辛宇住所。
“哈哈…好一个七宝阁!好一个七宝阁…哈哈哈…啊…”
王辛宇状若癫狂的大叫大嚷。
半部秘籍,哈哈…真的是半部秘籍。他抓住这本“神锋”,恼羞成怒的将其撕成了碎片。
“骗子,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拥有一副蛇蝎心肠,居然拿这样的东西出来拍卖。”
原来,徐双薇说这本秘籍只有上半部,他自动的理解成像寒霜拳谱一样残缺了后半部的招式。
却没想到这本叫做“神锋”的秘籍,是书写秘籍的书册被人整整切掉了一半。
只留下了书册的上半部分,每一页都少了下半页,这纯粹就是废纸一堆,所以他才如此的气愤。
都是谁曾经给我说过能在残本秘籍中发现绝世神功的呢?他妈的,敢站出来,我非得打断他腿不可。
王辛宇心中痛不欲生,整整一千五百两银子啊,就这么打了水漂,却连一个泡都没冒,反让自己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他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那个徐小姐,他就要去找她说个清楚。居然这么坑我,奸商!彻底的奸商!
难怪当时那个恶婆娘劝说我不要拍,我却恶意揣测,辜负了她的一片好意,这不是活该么?
如今,他也终于明白过来当时他拍下秘籍后,那些人看他的眼神,是多么的正确,自己确实就是傻子。这事传出去后,不知要被人耻笑到什么时候。
发泄一阵子过后,王辛宇慢慢冷静下来。他半眯着眼睛,冷冷的说道:“徐双薇,坑了我王辛宇,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连本带利的给我吐出来!”
彻底冷静下来后,他正准备休息时,突然,他又想起一个东西。
那个蛇蝎女人送给他的木牌,出自上古大坟的“珍宝”。哼,原来她也知道把我坑的太惨,便拿个破木牌来补偿我。枉我当时还以为这是她会做生意,买一赠一。
他拿出木牌仔细的端详着。木牌整体呈暗红色,上面有一些不认识的像符文的线条刻画在上面,以他的见识也看不出个名堂来。
“哼,什么狗屁玩意儿,要你何用!”
说吧,他便用力一折,打算将它折断开来。
嗯?竟然折不断。再来,用力!嗯?竟然连弯曲它都办不到。我就不信这个邪,今天我还非得把你掰折不可。
他把木牌斜放在墙角,运起体内劲力,对木牌打了过去。
嘭!
“咝!啊…”
木牌依然完好无损,他反把自己的手给打出了血。就在王辛宇没注意的地方,沾在木牌上的一滴鲜血被其吸收了进去。
此时,已到了深夜,王辛宇的眼皮也开始打架,于是他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