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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情况不容乐观,向英的剑法威力很强,我这些时日一直未痊愈便是拜她所赐。”古斌摸了摸腹部的伤口,心有余悸道:“她的剑气入了我的体内,造成我的身体不断的受到伤害,所以老鬼给我吃的药每次只是医好了我身体表面的伤,而内在存留的剑气却没有消失,每次好了又伤伤了又被治好,唉……”
看着一脸后怕的古斌,高盛惊讶道:“孔雀剑的威力如此凶悍?”
古斌点点头:“是的,我现在之所以能够起来,也是因为她留存在我体内的剑气消失殆尽了,不然我还得再多躺一段时间。”
“毕竟是千年难遇的资质,有些手段也是应当。”高盛点点头,他拍了拍古斌的肩膀道:“这些暂且不说,你如此笃定,这孔雀剑会下山与我们一起去崀山派,那我们该怎么办?”
“崀山派既然派出了他们深藏已久的王牌,宗门为了对付他他自然也会派出王牌,我们过去只不过是当当炮灰。”说着古斌叹了口气,他其实也只知道这点情况而已,沉思良久抬起头看向两人:“这本是我私藏之物,这次便贡献出来了。”
他从怀中掏出几张符纸交给高盛与布尘,思索片刻又拿出两张交给高盛道:“这两张你帮忙交给关子鱼和李师妹,有了这道符纸,保住性命倒是无虑。”
高盛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中的符纸,一脸惊异的看向古斌道:“古师弟竟然有这等宝物……”
他沉默了片刻转头看向布尘:“尘师弟,此事非同小可,一定不要对他人说起!”
见高盛如此谨慎的提醒自己,布尘点点头,此时他也知道了自己手上这张符纸必定不凡,不然这两位师兄不会如此严肃。
小心收起符纸,三人抱了抱拳便各自回自己房间去了……
…………
接下来,炼锋山众人每天都在修炼,不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毕竟时间紧迫加上又来了这些新人,战斗的配合上有很大的问题,他们需要时间多多磨合。
而这配合便要靠每天下午的对战了,在相互对抗中,他们也渐渐发现,一名高手在对战斗中能起到多么大的作用。此时的炼锋山在死掉了大批高手后,实力确实大不如前,但好在还有几人可以胜任尖兵的角色。
布尘在这些天里所展露出的实力让大部分人都很佩服,强大的剑法,两把无坚不摧的利剑,和不时向他人投出的飞剑,让他在多人对阵中赢得了莫大的优势。常常两队人对擂,只要有布尘在,他们队伍获胜的几率就要大得多。
而今年刚满十五岁的布尘,比炼锋山的众位弟子也要年轻太多。实力之强早已超过了这个年龄段的桎梏,而其他人也很难想象,以后他的实力到底会到达什么样的水平。
现在只要他开口,其他人便会服从,隐隐的布尘的威望超过了高盛等人。而高盛他们对此也是笑而不语,并没有什么不满。
时间一晃而过……
此时已经年关将至,再过几天崀山派的年会便要开始了。
这天布尘早早就爬了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行装推门而出。
晚冬的太阳总是出来的特别慢,门外黑漆漆的天色让人找不到方向,布尘摸着黑凭借着记忆走到了校场。黑影重重,似乎校场上已经站满了人。
突然前方亮起了火光,驱逐了一些昏暗,这是有人点起了火把。
“尘师弟来得挺早,怎么样?一起吃点?”
布尘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他转过头接着不远处的火光看清了来人。
“关师兄。”布尘向关子鱼抱了抱拳。
见到关子鱼手里正拿着一条鹿腿正悠哉的啃食,布尘不禁莞尔。
自从姜烈姜师兄逝去,这关子鱼便接过了他手里的名号在山上打猎,时不时的会带些猎物下来给大家改善一下胃口。
“来,给你一个。”关子鱼不由分说的就往布尘手里塞了一大块肉,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酒囊交给他。
布尘接过酒囊哭笑不得,自从关子鱼受伤后,性格每天都要变一变,今天热情明天就对你爱理不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谢过师兄了。”布尘一手拿着肉一手拿着酒对关子鱼道了声谢。
“谢什么,我们兄弟俩有什么好说的,来来来,我们走一口。”他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酒囊给自己灌上了一口。
不得已布尘也只好抿上一小口……
“好酒!”布尘双眼一亮,喉中如饮甘泉,一股清香混合着果香沁入肺腑。
“嘿嘿,味道不错吧,这可是你师兄好不容易得来的,这一袋便送你了。”关子鱼对着布尘挑了挑眉,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酒囊道:“我再去给其他兄弟分享一下,好酒可不能独饮。”
说着便不再理会布尘,自顾自的走向其他的弟子。
布尘摇了摇酒囊看着离去的关子鱼无奈的摇摇头,只感觉这关师兄越来越跳脱了……
啪啪啪!
几声掌声从人群前传来。
“大家都准备好了吧!”站在排头的是高盛,拍手声让众人的注意力都转向了他。
几个区的头领和古斌等几名高手都站了过去,布尘见到几位师兄都上前去了,也默默地走到他们跟前,与他们并排站在一起。
这几人便是整个炼锋山最精锐的弟子,也是象征着他们最高战力。
下面的人都已经排成几排,昂首挺立一脸严肃的听着高盛他们讲话,这是这些天来他们的习惯。
“好了,时间也到了,都把自己的行囊整理好,我们现在出发!”
说着高盛便转身朝着山下走去,身后跟着一条长长的队伍,浩浩荡荡的随着他前行。
渐渐地,太阳从山坳中露出了脸,朝阳带着一缕亮光洒在山林之中,给清冷的空气带来了一丝暖意……
布尘回望自己的住所,随着他们的脚程,住所离他们越来越远。他心中有些惆怅,好像有什么东西渐渐地离他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