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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杰轩不知不觉来到了长安城边界,这里遍地是难民,随处逃离,王姑娘会到这地方来吗?张杰轩时常自问。【零↑九△小↓說△網】张杰轩出来寻找王姑娘,本是属于盲目寻找,这点张杰轩也是自知,因为没有王素琴半点踪迹。如今王素琴人在何方还是不知,只凭着自己不弃的那股劲,一直往前走。
正午时分,头顶烈日,张杰轩心想,走过这座山,看看前面有没有村子可以歇息一下。当张杰轩行走到山间一个转弯处时,突然串处一帮山贼,手拿叉刀,个个凶恶面相,有个山贼说话:“大哥,看他穿着端庄,应该是富贵人家,不像是那些逃难的人,这次我们发了。”
领头人发话:“我们是山贼,想活命的交出钱财,放你前去,不然只有死。”
张杰轩见状,调头就跑,山贼奋力追赶,张杰轩慌忙之下脚不小心被石头拌倒,整个身子顺着山坡滑落山下,直晕过去。傍晚时分,一个狩猎的大叔(本在村庄猎户,名关海山,年纪四十五)经过山下,看到有一个人卧倒于石坡上,也不知是死是活,便上前查看。只见这是一个年轻人,脸上到处擦伤,脚骨还断了一根,幸好还有气息,只是晕倒过去。查看过后便把张杰轩带回家中。
家中女儿见父亲背回一个受伤男子,放下手中的活儿急忙上前帮忙。大叔把张杰轩放到床上,叫女儿关敏(关敏:识礼大方,端庄秀丽,典型的纯朴村庄姑娘)来帮其擦掉脸上的血迹,自己拿来纱布为其包扎伤口。
关敏:“爹,他是谁啊,怎么伤的如此重?”
关海山:“他是我在狩猎时看到的,至于为何而伤我也不清楚,你快去把金疮药拿来。【零↑九△小↓說△網】”
关敏:“哦,爹!”
关海山在为张杰轩包扎断骨伤口,而张杰轩虽人是昏迷,但还是发出阵阵的痛叫声。
关敏:“爹,看他的伤势怕是一时难以复好,也不知他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得伤落于下山?”
关海山:“等他醒来问问便知,他也算是幸运,伤的这么重还有气息在。”
时间已过去了两天,还没见张杰轩醒来,大家焦急而又耐心的静候着。
关敏:“爹!都过去两天了,这人还没醒来,会不会有什么难测的事啊?”
关海山:“他还有气息在,这可放心,至于会不会有其他什么事,还需等他醒来才知。”
第三天,张杰轩如梦醒来,眼睛微张,感觉头好痛,想起身,无奈身体不听使唤,动弹不得。关敏从屋外进来,看到床上的人已醒,兴奋地跑至屋外大喊。
关敏:“爹,他醒了,他醒了。”关海山放下手中的活急切进屋查看,张杰轩微张的双眼只看到两个人影,并不能看清模样。
关海山:“小伙子,你醒了?这就好,这就好。”
张杰轩:“这是哪里,你们是?我感觉头好痛,我怎么起不来,感觉全身无力。”
关海山:“你已经昏迷三天了,你的右脚骨已断了,暂时不能起身走动,你头有被震伤的痕迹,所以会昏昏沉沉。”
关敏:“我去给你拿药。”
关海山:“小伙子,你是为何而伤?又为何晕倒在山下?”
张杰轩:“我途经此路前去,不料有山贼忽然冒出打劫,我见状往回奔逃,急慌之下脚被石头绊倒,直跌落山下。”
关海山:“原是如此,山贼横行真是无处不在。如今战火纷飞,山贼又横行,真是害人不浅,叫我们老百姓如何安家?”
关敏:“爹!药来了。”
张杰轩喝过药,清醒多了,终于看清眼前人的模样。
张杰轩:“感谢大叔相救,如不是大叔,怕是我早已横尸野外。”
关海山:“这不紧要,人没事就好。你为何地人,家住何处?我送你回去。”
张杰轩:“我姓张,名杰轩,洛阳城人氏,因前来寻人到处。”
关海山:“这里属于长安边界,虽与洛阳地表相邻,但此地与洛阳城也是相隔甚远,远赴到此也是不易。如今你有伤在身,可安心在我家修养,等好了再说吧。”
张杰轩:“杰轩谢过大叔,对了,还没请教大叔该如何称呼?”
关海山:“我叫关海山,为本地的庄民,你可以叫我关猎佬或关大叔。”
关敏:“我叫关敏,我爹的宝贝女儿(欣然一笑)。你可安心在这里修养,爹说你的伤需要些时日才能好。”
张杰轩:“多谢关大叔和关姑娘的收留与救治,杰轩不胜感激。”
经过多天的休养与医治,张杰轩终于可以撑着拐杖出来走动了,摘下脸上蒙着伤口的纱布,人精神有加。关敏定晴一看,好一个俊俏的少年,两眼有一丝微韵的气息。关敏放下手中正在摆晒的农作物过来扶着张杰轩缓慢走出院子。
关敏:“张大哥,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走的很难受?”
张杰轩:“关姑娘,这不碍事,我再不出来走动走动,怕我的腿就要废了,关大叔人呢?”
关敏:“爹一早就出去狩猎了,应该要到傍晚时分才会回来。”
关敏扶着张杰轩来到院里的小桌坐下,进屋拿出一壶茶。
关敏:“赵大哥,此前你说是寻人至处,那是在寻找什么人呢?如今天下大乱,人人逃离,是否你所找之人也是在逃难中?”
张杰轩:“此事说来话长,也不知该如何起说。”
张杰轩:“我是前来寻找一位姑娘的,这姑娘叫王素琴。其实我并不知道这位姑娘去向何方,而我也是属于盲目寻找。”
关敏:“张大哥,这王姑娘是你的心上人,对吗?”
张杰轩:“可以这么说,只是我钟情于她,而她却情落我大哥,大哥已另有佳人,已是无缘与他。我深知感情的事难以求全,所以不曾强求争取过,但我挣扎不了内心的思念,所以前来寻找此姑娘的下落。”
关敏:“这个王姑娘一定很好,让你对她念念不忘!那你有没有记恨王姑娘和你大哥?”
张杰轩:“我和大哥虽是结义之情,但我们情同手足,无需分彼此;王姑娘是我的心爱,她若得是到真爱,我会衷心祝福。所以不会有心恨之意,只是现在王姑娘不知去向才是我最挂心的。”
关敏:“张大哥,你该喝药了,我帮你去拿。”
张杰轩喝过药,在院子里小休,关敏继续整理庄稼。张杰轩突然看到院角一边,有几支向日葵在开放着,此前尘虚道长的覌院也有向日葵,只是那里只有一朵,张杰轩一看到向日葵就想到王姑娘。张杰轩撑着拐杖到旁边看望,嘴里不知觉的细语起来。
“王姑娘,你现在都还好吗?你人到底在何方?我出来寻你多时,还是没有你半点消息,我很是担心,更是急切。这一路来我艰遇重重磨难,几度差点命丧于恶人之手,你是否也像我一样,路途中遇尽重重危难?我堂堂一个男子都频频遇事,何况你一个女子孤身在外,心想你更是孤苦危行。当日在慕华山庄我怎么就不曾想到你会因伤心而离去?都怪自己笨拙,没有想到,若是想到我定会万般劝你留下,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境遇。”
关敏看到,心里感叹:“好一个痴心的男子,这个姑娘真有福气,有一个如此爱你的人。”
张杰轩在关敏细心照料下,日比一日康复。如今已一段时间,张杰轩虽不能独立走动,但相比此前已是大有好转。虽然是大有好转,但张杰轩看着自身的伤势,经常独自发牢骚,常说一些自责的话和一些有关对王素琴的想念,虽然每天都有关敏陪着,但张轩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王素琴,天天朌望着快点康复,好去寻找王姑娘。而关敏看在眼里,存在心上,并用一些常理的话给予安慰。随着和张杰轩的多时相处,张杰轩的惜爱之痴早已深深印烙在关敏的心里,关敏对张杰轩情窦萌生,只恨自己不是那个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