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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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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说

    “这样比珍宝还贵重的东西,难道不是该李家后人掌管么?”桑无痕和水笙听得一惊。

    “该什么人掌管不奇怪,因为蜀王死后,玉玺就传给了张余元帅。我们感到意外的是:十几年后,会再次看见它。”

    也是,平静的生活了这么多年,突然有人来揭伤疤,不震惊才怪。

    “你们见到后,是不是顺从了那人的意思?”水笙问道。

    “没有,我们知道,这不是好事情。”

    “后来怎样?”

    “为了让李村的百姓能够生活安稳,不再流离失所,我和李庄主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什么办法?”水笙追问。

    “由我们俩人加入“铁血”教,追随他打天下,前提是不要骚扰李村的人。”

    “嗯,好主意,可惜的是,你们一脚踏进了万丈深渊。”

    “无所谓,只要李家能世代平安,做点牺牲算什么。”

    听到张于清话语,桑无痕暗赞一声:心系如此,不愧为男人。

    “幸好,能在我们面前坦诚相见,就证明前辈想悬崖勒马。”水笙说道。

    他一声苦笑,“自从教主出资在这里建成山庄,就由我和李庄主掌管,他主内,我在外面拉拢各地江湖人士。现在是太平盛世,谁还愿意拿命去和朝庭作对,所以,在外两年多时间,收效甚微。”

    “所以,你们就想出挟持掌门人这招。”

    张于清摇了摇头:“是教主让李庄主做的,他时施计划时,我在外面。”

    “嗯,你接到了他的信,所以今天才赶回来。”

    “在院里我不是告诉过你么?其实,都是说的真话。”

    “我现在相信。”桑无痕语气之中再也没有疑惑。

    “前辈,我想问问来李村的人是不是张余的亲戚或者是后人?”水笙接着问道。

    “应该是亲戚,”

    张于清的一句话,让他们二丈摸不到头脑:应该,什么意思?不能肯定?

    “因为,我们只知道他姓张,手里有玉玺,到底是什么亲戚,不是十分清楚,并且,他男是女都不能确定。”

    “啊,他不是男人么?”

    “对,到李村来的确是。”

    这就有点让人搞不懂,既然是,为什么又不能确定?矛盾,实在让人矛盾。

    “教主容易术可以说天下无双,时男时女,时而还带面具,委实让人难以分清。”

    “那你又是怎样辩认的呢?比如,他易容成女的来到你面前。”

    “婢女,只要那两个黑衣婢女带着一个人出现,不管易容成谁,一定是教主。”

    原来是这样。

    “他比“百变神君”风一鸣的易容术还厉害?”水笙存疑。

    “绝对。”张于清干脆的很。

    “前辈,谢谢你让我们了解了这么多,我想还问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桑无痕说道。

    “是不是寒之雪的案子?”

    “既然前辈清楚,想必你的回答不会让我们失望。”

    “恐怕难说,衡州劫狱案不是山庄的人干的,也不是李村人干的。不过,心里明白。”

    “那是谁?”

    “是教主指派手下“风尘三鞭”风音,风语,风月做的案。”

    桑无痕一听,有点意外,他一直以为是“铁血”教中的李庄主或者是手下。没想到竟然是教主亲自指派。

    “为什么?”

    “他想牢牢控制我们。”

    “这怎么可能,你们不是他手下堂主么?”水笙大叫。显然,不相信张于清所说的话。

    “因为,他一直不信任我们。”

    “前辈的意思:寒之雪从牢狱出来,一直在教主手里?”桑无痕有点明白了。

    “是的。”

    “可是,抓了寒之雪就能让你们死心踏地?”水笙有点不甘心。

    “你知道寒之雪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张于清反问。

    “莫非是大蜀王李顺的儿子?”还算脑筋转得快,水笙说的很快。

    其实,桑无痕在李村时就有预感,寒之雪决非普通人物。

    “不错,我们把他真实姓名隐藏起来,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世,想让他做一个平常老百姓,子子孙孙不在刀尖下过日子。可惜的是,自从他练成李庄主的功夫后,便到处杀人劫财,犯下不少案子。我们曾严厉地告诫他,没起丝毫作用。后来,被衡州捕头华一山抓获。”

    “如我猜测的不错,你们教主开始根本不知道寒之雪就是李顺的儿子。”桑无痕笑了笑说道。

    “对的。”张于清轻轻地承认:“自从他被抓后,李庄主时时刻刻想营救他,但又觉得非同儿戏,感到自己势力单薄,于是将真言吐露,求助教主。这一下,正中教主下怀,营救后却将寒之雪攥在手中,作一张对我们有威胁的牌。”

    “嗯,这件事对于你们来说,真的是如梗在喉。”

    “肯定的,但没办法。不过,现在好了。李庄主的死去,让他再也无法拿寒之雪威胁到谁。”张于清长出一口气:“可能是教主见我们没把事情办好,失望之极,而动杀机。”

    他说的动杀机这一点,桑无痕早就想到。只是心里突然起了一个大问号:教主不惜一切手段想控制他们,说明正是用人之际,怎么能随便就把一个堂主干掉呢?里面绝对有蹊跷?会不会,李庄主的死跟教主无关?

    “前辈,你把实情全吐露出来,今后有什么打算。”

    “说实话,李庄主的死,对我打击很大。”张于清忧虑地说:“又怕教主把毒手伸向我,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是隐居,不理江湖事。”

    “是个好想法,但说了半天,我们还不知道教主的住址呢。”水笙突然问道。

    桑无痕一听,笑了笑。意思是:怎么把这关键问题差点忘了呢。

    “教主具体住什么地方,我真的不知道,从来没去过。只不过,有一天,教主跟我们下达指令之后,曾听一个黑衣女子说过一个地名“青岩山””

    “青岩山,这地盘有多大呀,无痕大哥,看来抓他有很大难度。”

    “再大也要抓,暂不论李庄主之死,也不论他想起事造反,单说牢狱劫案五十多条人命,就已经够了。”

    “当然。”水笙说完,面向张于清道:“前辈,这山庄暗道里的东西,希望你隐居前,把它们全毁掉,至于,你害怕的教主,无痕大哥讲的话你也听到了。”

    “水姑娘说的极是,我一定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