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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铭看到柯蓝愤愤不平的样子,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去换身衣服,我们今晚过去。”
柯蓝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没换下的便服:“这身不行么?”
金泽铭皱着眉头打量着柯蓝的衣服:“当然不行,你有没有那种特别特别老、特别特别过时的衣服?”
柯蓝想了想,似乎还有一个深卡其色的格纹套装在衣柜里:“应该有,我去找找看。”说着闪回了自己的房间。
柯蓝的衣柜摆置十分整齐,不用费劲那一套衣服就找出来了。是她妈妈前一年不知道怎么想的,给她出去按照大牌的样子做的,但是成衣和一般裁缝做的衣服毕竟还是有区别,而且是很大区别。
边换衣服,她边想起当时母亲是如何和自己兴奋的说这样给她省了好多钱,可以穿和大牌衣服一样质量但是更便宜的衣服。当时她满脸幸福的接过来了,然后都没有试穿一次就扔到衣柜里了。
柯蓝对大牌没兴趣,一直是量力而行,尤其是在局里基本上都要全天穿警服,便服什么样谁在乎,只要干净整洁就行。
换好衣服后,柯蓝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不自觉皱起了眉头。幸好这衣服当时没试,也没抱希望穿着出去,因为穿上这套衣服之后柯蓝像是老了二十岁。老旧的卡其色格条纹,两肩是尺寸有些偏大的垫肩,腰部直通向下。下身是一天看似流行的阔腿裤,却被廉价的布料拖累得不伦不类。
穿着这身衣服,说她刚从乡下进城都有人信。柯蓝虽然不追求品牌,却也在乎自己形象,于是有些不高兴的走了出去,心里抱着金泽铭能否决这身衣服的希望。
结果当她看到金泽铭后,那希望马上破灭了。
金泽铭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套青灰色的布夹克和灰蓝色的裤子,头上戴着一定软软的帽子,帽檐都已经下塌了,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四十岁都不止。而且最主要的是金泽铭此时的身形,并不是那个高柯蓝半头的高大男人,而是有些微微的驼背,脖子向前探着。脸上的表情也莫名的显得老态,根本看不出这个和刚刚看起来年龄不大的金泽铭又什么关系,不像是公安人员,倒像是农村到城市的中年务工人员。
柯蓝现在才明白,他们夜访田瑞峰家,不是光明正大以警察的身份去的,而是以现在这种莫名的身份过去。只是金泽铭似乎很有经验,简单的打扮和变化表情就让自己变了个人。
金泽铭看到柯蓝之后打了个响指:“这身不错嘛,不过你那头发不行。”说着对着柯蓝扎着马尾的头发比比划划:“你去,找一个头绳再在后面盘两下,然后用清水洗把脸。就可以了。”
盘头发柯蓝明白什么意思,但是为什么用清水洗脸呢。金泽铭显然不想现在解释,柯蓝只好按照他说的做,将头发盘成低发髻,又转进洗手间用清水洗了洗脸。
洗完脸之后站在金泽铭的面前,金泽铭看着她的脸,还是皱着眉头:“你这……不行,这样肯定能认出来。你有腮红和眼影没?”
柯蓝点头:“有。”这种基础的化妆品她还是有的。然后不用金泽铭说,她就自己将那两样东西拿了出来。柯蓝一周化不上一次妆,局里每天都在忙各种案子,但是化妆品却早就买好了放在那里,毕竟还是会有一些重要的场合。
金泽铭先是拿起腮红走到柯蓝的面前,轻轻的在她的脸颊扫了扫,然后又在下巴和额头上扫了扫,最后在发际线和鬓角的位置擦上了腮红。接着放下腮红拿起眼影盘,柯蓝的眼影盘意外的有很多颜色,虽然柯蓝基本上没怎么用过,但是此时却帮了金泽铭大忙。
只看到金泽铭用褐色的眼影在柯蓝的法令纹上画了两条,有用黑色的深黄色的眼影点在柯蓝的眼睛下面,又往里填了点青灰色。然后离开柯蓝,往后退了一步:“你有没有定妆粉设呢么的?”
柯蓝摇头:“没有。”
金泽铭不死心:“喷雾有么?”
柯蓝想了想,好像有一个小的喷雾瓶,为了让房间不那么干燥用的,在洗手间待了好久了。于是将那个瓶子找到后给金泽铭。金泽铭将里面的水倒了出来,又灌进了新的清水,最后在柯蓝的脸上轻轻喷了两下,喷的柯蓝一脸细细的水雾:“好了,去看镜子吧,把有水的地方都擦一擦。”
柯蓝压抑着怒气跑到厕所看梳妆镜,却意外的发现镜子里的人她有些陌生。老气横秋的西服套装、高原红一般的脸蛋和下巴,原本及淡的法令纹此时更加明显,眼睛瞎的地方因为被青灰色和深黄色的参与,看起来像是常年睡不好的人。看起来这个人像是老了十几岁或者是二十几岁。
金泽铭面带笑意的看着柯蓝张着大嘴出来的样子:“怎么样,神奇么?”
“神奇!真的太神奇了!”这句话是柯蓝发自肺腑的,自己不过是换了套衣服、换了个发型,却变成了一名不止四十岁的农村的大姐,要不是她的眼睛太过清亮、怎么看都像是老了十几岁的人。
看到她的样子金泽铭摸了摸下巴:“你现在记住,一会多余的话都被说,等我说就好了。然后一定要躲皱眉,噤鼻子,最后经常皱鼻子。而且别让别人注意到,你几天的神恩,是一名为房间刮大白的工人,而我是他们贴踢脚线的工人。所以你得一直维持这个表情,如果佣人找你聊天,你就要和她说你‘你们家别墅真大,一定不少花钱。’}。”
柯蓝点头,标是记住了。金泽铭临突然说要和看往外走,这个打卡呢,金泽铭一片拍额头;“你想去找一副头套,千万别让人看到你的手。
柯蓝看了看自己白净的双手,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带上手套。”
金泽铭就近看着她:“你死真的太不冤枉?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我们是做什么,那今天的任务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