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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村野外,尿急了,随便找个地方泡一下,是常有的事。一般来说,没有什么问题,但李伟却出现了情况,吓得他的父母一时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那天,在村小读六年级的李伟中午放学后,跟一班同村的小孩一起到村前的水塘里游泳。
村前的水塘不大,但很深,以前曾溺过小孩,因而村里的父母都提示自家的孩子不要去游泳。话虽然这么说,到了夏天天气炎热的时候,小孩们却总会趁父母出去耕作时偷偷进去游泳。
这天,李伟和五六个小孩跟往常一样,在水塘中嘻戏了一个多小时,差不多到时间上学时才从水中爬上来。
本来玩也玩够了,拿起书包上学便是,偏偏在他们经过水塘边的土地庙时,有人竟提出了一个新奇刺激的想法:谁如果敢在土地庙的香炉上泡上一泡尿,谁就当孩子王,以后谁都听他的。
经这家伙一提,几个孩子吓得不轻,要知道,村里的人将土地庙奉若神灵,过年过节的都要来这儿摆上牲口祭祀一番,家里的大人也曾告诫过,土地庙里的神很灵验,千万别得罪他们,否则会惹来麻烦的。
正当大家想离开的时候,李伟却不屑一顾地站了出来,说:“这个有何难,看我的!”说完便跳上摆着香炉的神台,拉开裤子掏出***便在香炉里泡了泡尿,然后跳了下来。
“怎么样?以后大家都得听我的。”李伟不无得意地说。
几个孩子本来就被他的举动吓得不轻,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于是大家便推举李伟为大家的头。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不想第二天,李伟的母亲陈月香发现李伟早上没有去上学,便走进他的房间想叫他起来,不想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李伟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不停地摆弄着裤裆下面的****那***肿得竟像条香肠一样。
“伟记,你这是在做什么?”陈月香吃惊地问,可李伟像没听见一样,依然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摆弄着那东西。
不好,中邪了!陈月香见这情况,立即反应过来,情急之下,连忙去村头找村里那个名叫娇好的仙婆。
这个娇好是附近有名的人,一般人家的红白喜事都要找她,祭祀、请仙、送神什么的,这些把戏对她来说可谓小菜一碟。
娇好很快就赶了过来,叫陈月香在床前摆上一张八仙桌,然后从随身带来的八宝袋中掏出几样东西:一个香炉、一把香、一把柚子叶、一块布、一把剪刀、一个瓷碗、一根红头绳。只见她手脚麻利地将香炉摆放在八仙桌的正中,拿出火柴将三根香点燃插到香炉上。接着,只见她将红头绳拴在剪刀上,并打开,放在香炉的前面。然后又她叫陈月香拿那个瓷碗到水缸里盛满一碗水,将那块红布盖在李伟的头上,便立在八仙桌前,边用柚子叶沾水向前洒,边闭目念念有词:“香烟朵朵,请神到坐,请神未到,香烟请到,今有李屋寨李伟突然失常,不知何方神圣路过,所谓何事,还请一一告知?”
念了好一会,娇好突然一睁眼睛,停了下来。
“我儿子怎么样?还有救没?”陈月香在一旁,焦急地问。
“唉,你儿子这事大,看来我是帮不上忙了。”娇好叹了口气说。
“到底发生什么事,如果你都救不了那可怎办?”陈月香倒吸一口凉气,心急如焚。
“我刚才见到土地公公和好多祖先在你儿子身边,不停地指责他,本想劝他们几句,不想他们不买账,叫我别管这事,你还是另请他人吧!”娇好无可奈何地说。
“连你都没有办法,还有谁能帮上忙?”陈月香不禁有点绝望。
“有是有,不知他肯不肯来。”娇好沉思了一会说。
“是谁?”陈月香惊喜地问。
“离这五里地的马山,有一个山神庙,那庙里有个神通广大的庙祝佬,如果你能请动他,你儿子或许有救,否则神仙都难救,只好一辈子做个傻子了。”娇好一边收拾桌上的工具,一边回答说。
“我是听说那里有个山神庙,可从没听说那个庙祝佬这么厉害啊?”陈月香有点将信将疑。
“他是真人不露相,很少出道帮人做法事的,只有我们行内的人才知道有这么个人。”娇好解释说。
“听你这么说,如果他不肯来怎么办?”陈月香听娇好这么一说,不禁又担心起来。
“一般人他确实不肯帮,但如果是自己的人就不同了。”娇好提示说。
“怎么可能将他变成自己的人,你这不是为难我么?”陈月香脑瓜儿一下子转不过弯来。
“你答应将李伟送给他当干儿子和徒弟,不就是一家人么?”娇好笑了一下,提示说。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听娇好这么一说,陈月香茅塞顿开。
顺便交待一下,这个马山庙祝佬名叫马未来,现年六十多岁,原是马山脚下那条马村里的人,因早年父母双亡,他被马山原来的庙祝佬收养并继承了衣钵,学会了茅山道教的一些神通。早在三十年前,他为了帮一户人家驱赶一个厉鬼,竟然差点着魔,往自己的裤裆里扎了两刀,好在抢救及时,捡回了小命,但也落得了个太监的下场。自此以后,他不再帮人驱魔,也很少下山,一心在山上种种菜、养养鸡、习习法,时间久了,自然没人知道他的存在。
话说当天中午时分,陈月香背着李伟匆忙赶往马山的山神庙。马山,顾名思义,由几个小山连接着,像一匹马,山神庙就坐落在马背上。当陈月香气喘吁吁地将李伟背到山神庙前时,发现有一个老人正在旁边的菜地里种菜。这一定是那个神通的庙祝佬了,陈月香边想边便朝他大叫:“大师,求你救救我儿子!”
只见那老者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工具,拍了拍身上的泥尘,缓步走了过来。
“你搞错了吧?儿子有病应该带他去医院看,怎么跑这儿来了?”老者装作不解地问。
“他撞邪了,医院不会治,只有你老人家才有办法啊?”陈月香心急如焚地说。
“谁说的?”老者有点惊讶,要知道,除了本村的几个老人,并没人知道他过去的事,亦没几个人知道他会法术。
“反正我知道,救救我儿子吧,等他好了,就让他做你的干儿子,当你的徒弟,这样可好?”陈月香按照娇好教的方法不停地哀求。
老者沉默了一会,长叹了一声说:“这也许是天意吧!”
于是他示意陈月香将李伟放到地上。
“谢谢大师大恩大德,将来我一定要他好好报答您老人家。”陈月香一边说一边将李伟从背上放下来。
“你详细说说他的症状吧!”老者一边摸李伟的头和手,一边对陈月香说。
“今天早上起来,我发现他赤身裸体在床上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力抓自己的小***怎么叫他都没反应。”陈月香描述了当时的情形。
“他这是中了尿疯,应该是昨天在不干净的地方小便惹了神灵。”老者听了陈月香的描述,作出这样的判断。
“这可怎么办才好?”陈月香问。
“不急,先找到那个地方再说,回去问问,昨天有哪个小孩跟他一起玩,经过哪些地方,在哪泡尿了没有?”老者一边说一边示意陈月香将李伟背起来,然后他走进庙里拿了个布包,三人向山下走去。
回到村里一打听,陈月香差点气晕了,好你个臭小子,竟敢在土地庙里的香炉中泡尿,这不是自作死么?难怪那个娇好都无法处理啊。
马未来得知是这个缘故,便开列一个清单叫陈月香出去购买:其中新香炉一个,还有纸钱、香、蜡烛等等,买回后又叫她将家中一只鸡杀了煮熟,备好这些之后,等到天色暗下来,便带李伟到土地庙里做法事。
只见马未来从布袋中拿出一件道士服穿上,走到前面将旧香炉拿了下来,换上新的,然后将一应牲口、物品摆放好,点燃香,示意陈月香扶李伟跪地下拜。
“灵宝天尊,安蔚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堕仗纷纷,朱雀玄武,持卫身形,急急如律令......”
马未来一番念咒过后,便从旧香炉中拿出一把灰放在一个碗中用水调好,叫陈月香给李伟服下。
“此水非凡水,北方壬葵水,一点在晛中,运两许庚至。病者吞之,白鬼消除,邪恶吞之,如杯破碎。急急如律令......”
做完法事后,马未来叫陈月香回去用旧香炉中的灰用水调成浆状敷在李伟的小**上。交待完这些之后,马未来拒绝了陈月香夫妇的挽留,星夜赶回山神庙。
这一夜,李伟睡的很沉,陈月香不放心,一直守在床前。第二天天亮时,意想不到的奇迹出现了,只见李伟突然睁开了眼睛,对陈月香说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这一劫,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