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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看着眼前几乎是自己三倍的野兽一般的男人,说道:“很简单,我们两个对拳,谁向后退的距离短就算谁赢。”
“我赢了,你把钱捡起来还我。”
“你要是输了呢。”常北山问道,他可不认为自己会输。
“钱都是你的。”楚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把这些话吐出来的,他没有其他的选择,他耗不起时间,只能赌这一把,只能寄希望在这个家伙的力气没有獠牙兽那么大。
“哼。”常北山哪里是在意这些金,以他现在的坐席身份,就是不上场比斗,每天都有不少的金会自己跑到他的编号上去,他在意的,是这个新人的态度,本来在比斗前他就要废了这个新人的,可是被李玄打断了。
原本以为这个新人最好的情况也就是灰溜溜地认输投降,哪里想到他居然赢了,这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搁。打,必须好好地教训这个新人。
不过常北山也不是真的就像他表面上的那样粗犷,先前楚南打飞他的一拳同样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印象,力量不错,不过比自己的还差上不少。
一番权衡之后,常北山摆开架势,双脚踩成弓步,这样不但他的下盘稳固,而且更加有助于发力,若是说他平常的一拳能打出他全部的八成力量,在弓步之下,这一拳能打出九成力量。
反观楚南,却是随意地站在那里,以他的那种站姿,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借力的所在,能打出本身八成的力量已经是极限。
常北山粗糙的脸上露出一丝狞笑,这一拳,他不但要赢而且要废了这个新人,是时候让这里的人们不单单只知道李十二,还有他常北山。
“出拳吧。”楚南话音刚落,踩声而上,竟然不是直接出拳,,而是旋转这里自己的身体,摆拳出手。
“原来是摆拳,难怪他有底气和常北山赌拳。”一旁的金发男子安牡恍然大悟,原本看着这个新人的动作以为他必输无疑,现在看来倒还有一丝希望。
“在拳法之中,一般来说是出拳的距离越短,损耗越小,所能打出的自身力量就越大,这其中以寸拳为代表,能打出自身九成九的力量。但是还有一种拳法,超出了这种固有的模式,它们通过长距离来积攒不属于人体自身的力量,拳所经过的距离越大,最后后打出的力量越大,甚至可以打出超过自己本身的力量。”安牧给李玄这个对力量一窍不通的家伙解释着,真想不通这样的人是怎么稳坐坐席的。
“能赢吗?”李玄问道。
安牧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李玄问的是新人能不能赢。
“寻常的摆拳不过是摆动一尺到三尺的距离,大概一到两成的力量,说实话,像这个小兄弟啊这样旋转地,我还真没见过,不清楚他最多能发挥出多少的力量来。”安牧摸了摸鼻子,说道。“如果这个小兄弟的摆拳能发增加五成左右的力量的话,按照他先前打飞常北山的力量,能赢。”
“那就好,他赢定了。”李玄不再询问,安心去看。
赢定了,你在逗我吧?果然是个力量白痴。安牧暗自腹诽着,增加五成的力量,这也就是我说说你听听就好了,别人想要多增加一成的力量都千难万难,像自己浑身纹满了增力法纹,每天用兽血浸泡,这才不过多发挥两成力量而已,要是这个奇怪地姿势能增加五成力量,别说转一圈了,让他转成陀螺他都愿意。
而此时对拳的两人拳头已经触碰到了一处,胜负揭晓。
“赢,赢了?”安牧瞪大了眼睛,他看见两人的拳头对轰之后,楚南虽然又被拳力反冲旋转倒退,而常北山同样被巨大的力量给逼迫得倒退三步才站稳身体。
即使楚南还在旋转,所有的人都看的出来他不会再后退一步。原来楚南的旋转摆拳不单单是为了增加力量,同样是他接住旋转卸力,从而不会倒退太多步的手段。
单单是这一手,已经让他立于了不败之地。
“我赢了。”楚南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原本就失血过多的脸色现在更显苍白,看着因为失败而恼羞成怒的常北山。
“好小子,这次算你走运。”就算明眼人都看得出楚南再耍诈,常北山也没有继续纠缠,而是问了一个问题,“你刚刚那一招叫什么,怎么发力的?”
安牧暗道果然常北山和自己一样,看出了新人旋转摆拳的不同寻常之处,现在流行的拳法中虽然也有摆拳,但是由于它的实际效果并没有寸拳好用,出招只是还需要时间蓄力,被他们这些实战武者认为是鸡肋一般的存在,但是楚南刚才的拳法让他们看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转一圈是蓄力,要是转两圈,转三圈,谁能知道蓄力的上限在哪里,有无限种可能。
安牧甚至有了朝着这个新人拜师的冲动,别的不说,就是转一圈的蓄力,都能让他的实力提高五成,这是多么大的诱惑。
“把钱给我,我要走了。”楚南虽然疑惑常北山居然没有和自己继续纠缠,但是旋转摆拳的方法来自于空明长拳,没有领悟拳意,就是说出来了常北山也听不懂,更何况,他也没有给敌人增强实力的爱好。
“还愣着做什么,把金通通捡起来。”常北山吼向周围的人,有些金被人偷偷摸摸地藏了起来,这一下可好,不管捡了多少,连着自己的钱袋都被清空了。
常北山显然有些失望,虽然本来就知道不可能,但是在修罗道中的比斗者,没有人会放过一丝增强自己的机会。他总是挑衅新人,也是这个道理,谁说新人就都是弱者?
楚南接过重新装好的钱袋,这个袋子看上去有些不对啊,原本还有些空的钱袋现在居然被塞得满满当当,看向那些原本开心看戏还浑水摸鱼,现在却都苦着脸的围观群众,楚南觉得这一拳好像也没有白打。
“多谢,走了!”楚南潇洒地挥了挥,问了出口,拎着钱袋心满意足地走了。
“常北山这家伙,这次碰到了个硬石头。”
“别说话,他和安牧要开始打了。”
就在休息室再次被新的打斗引发热潮的时候,他们却不知道,在他们的头顶之上,许许多度衣着华丽的人喝着酒,欣赏着他们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