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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陈思琪从换完衣服后就不停的打喷嚏。
“奇怪,今晚怎么这么冷。”
“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陈经理身体不舒服,我就先告辞了。”冯雨秋缓缓的起身,左手紧紧的捂住了腹部。
“哎呀,我这没什么事,就是觉得有点冷。”
“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那什么,唉,你看这个,那我送您下楼。”
陈思琪一起身,忽然感觉一阵晕眩,又坐了回去。
“你怎么了,姐?”
“没事,就是突然有点头晕,可能是着凉了。”
“姐,你休息吧,我送冯总下楼。”
“那怎么行……”
冯雨秋看着陈思琪,心里觉得十分不甘。
她犹豫了一下,腹部又传来了一阵剧痛。
再警告你一次,千万别乱来。
黄思玲冷冷的看着冯雨秋。
“陈经理,你早点休息吧。”
……
黄思玲陪着冯雨秋走出了电梯。
冯雨秋看着黄思玲,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很重要么?”
“对我来说,还算重要。”
黄思玲想了想说:“可我不是很想告诉你。”
冯雨秋冷笑一声道:“我现在心情不是太好,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你杀不了我。”思玲笑道,“就算你杀了我也没有用,那些狠人根本不在乎我,他们在乎的是那个笨女人。”
冯雨秋神色狰狞,怒视着黄思玲,黄思玲叹一声道:“别硬撑了,快走吧,再迟一点,恐怕想走也走不成了。”
冯雨秋笑了笑,道:“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这张脸给割下来。”
冯雨秋走回了车里,秘书和司机都在车子里瑟瑟发抖。
“你们怎么了?”
秘书颤抖着拿开了手臂,胸前留下了一片抓痕,鲜红的血液湿透了衣衫,司机慢慢转了过来,一只耳朵不见了,左半边脸,一片血肉模糊。
“其他人呢?”冯雨秋问?
“都在车里,伤的都很重。”
冯雨秋也拿开了捂在肚子上的手,连衣裙上已经看到了点点的血迹。
“回去吧。”
一共七辆车子,缓缓的驶离了小区。
……
黄思玲哼着歌回到了公寓,一进门,看见陈思琪垂着头,沉着脸,木然的坐在床上,样子有些可怖。
什么情况,是不是那个男孩的尸体没有打扫干净?
不可能的,之前应该处理的很好。
难道是被她看见了血迹?
虽说检查了那么多次,可难免会有疏忽。
怎么办?怎么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很蠢,还很固执,如果真的吓到了她,自己很可能会被她赶走。
离开了她的保护,火族的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必须得想办法蒙混过去。
“思玲,你过来一下!”陈思琪冷冷的说。
这下糟了,貌似想不到合适的借口,实在不行就哭求吧,这个人心软,应该还有希望。
黄思玲慢慢的走了过去,就这几秒钟的酝酿,眼泪已经到了眼眶。
“姐,我其实是……”
“这是什么?”陈思琪拿起了黄思玲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她和一位客人的聊天记录。
“啊,这这这个啊,”貌似和黄思玲想的不太一样,“这就是一个网友,没事瞎聊。”
“你们聊得都是什么,五百一次是什么意思?”
“那个,就是出去吃饭,花了五百。”看来情况并不是那么紧急,黄思玲暗自出了一口气。
“BJ又是什么意思?”
“BJ……不是BJ,输入错误,是DJ,就是蹦迪,你懂得,姐。”
“KB又是什么意思?”
“KB?KB就是……科比啊,我们平时都喜欢看篮球。”
“WT呢?”
“W……T吧,”虽说不那么紧急,但是这种情况……很让人尴尬,黄思玲的汗水很快湿透了全身。
“WT就是我吐的意思,就是我不想再聊下去了,这都是网络用语。”
“HT呢?别告诉我是会吐的意思。”
“对呀,就是会吐的意思……”
“你真当我傻啊?”陈思琪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姐,我错了。”刚刚酝酿的眼泪还是派上了用场,黄思玲跪在地上,紧紧的抱住了陈思琪的双腿。
“你为什么做这个?”
“为了生活……”
“现在都跟着姐姐了,怎么还做这个?”
“我不能拖累姐姐,我得自己想办法生活啊……”
柔弱的女孩声泪俱下,把头埋在了自己双腿之间。这一幕,让陈思琪想到了熟悉的歌词,生活的压力和生命的尊严……
“不哭了啊,明天姐给你找份工作,以后有姐在,咱们说什么都得活出个人样。”
……
午夜,龙虾夫妇在一座青石后面,静静的看着一面岩壁。
“闻到了么?那股火星味。”龙虾哥问。
“闻到了,好浓,应该是原初之火。”
“看来他们找到了匠人,正在打造那件兵器。”
“人世间哪有这样的匠人?”
“还别说,真有一个人这样的匠人,就在这座城市里。”
“现在怎么办?”
“计划有两个,第一,我们再等两天,直接拿回成品。”
“别说蠢话了,一分钟我都不相等。”
“要不说你这人没耐心,要不这样,我先从左边的小径探个路,要是没遇到麻烦,你就和我一起冲进去。”
“你身手不济,还是我去探路吧。”
“也行。”龙虾哥并没有客气。
“你为什么选左边。”
“猜的。”
“好吧,总觉得你最近运气不是特别好。”
“我也觉得他运气不好,其实你们该走右边。”
耳畔突然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两人回头望去,见肖敏领着一群人站在了身后。
“好手段,”龙虾哥低语道,“竟然毫无声息。”
“不服不行,遁形的功夫确实了得。”龙虾嫂表示赞同。
“游霄!”肖敏唤来了鱿鱼妹,“你不是说这两个人没什么问题么?”
“他们就是普通的市侩,咱们招来的人都这样。”鱿鱼妹怯怯的说。
“普通的市侩来这里干嘛?”
“上厕所啊,”龙虾嫂笑道,“山洞里人太多,女人家家的,实在不好意思。”
……
海滩上,耿立武带着满身伤痕,拄着双膝,奋力的喘息着。
保安坐在一旁的青石上,惬意的在海风中吞云吐雾。
“我说你这人啊,说好了请我吃饭,连饭钱都没给就走了,你这么办事,是不是太那什么了?”
“没办法,”耿立武苦笑一声道,“你吃的太多了,我钱没带够。”
“行了,行了,”保安熄灭了烟蒂,“这顿饭算我请你,你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你知道,那不可能。”耿立武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你干脆杀了我算了。”他很想站直身子,但是胸口上巨大的抓痕让他剧痛难忍。
保安长叹了一声:“我就说你们这些人呐,总是这么绝对,有人不想活,可没人不怕死,这样吧,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惧。两天后,你胸口上的那道伤会透过你的心脏,你肉身会死,再添一道伤,这道伤会吞没你的灵魂,也就是说你会灰飞烟灭,三天的时间,你考虑清楚了再来找我,要是你实在不敢说,找个人过来跟我说,也行。”
保安说完,跳下青石,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