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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店里,妫元替白允解决了麻烦,可白允却坚持说妫元认错了人。
沟通无果,场面显得有些尴尬。妫元笑道:“看来白统领另有苦衷,这样吧,请你把这张名片留下,有任何困难的话,随时联系我。”
白允收下了名片,匆匆回到了更衣室,脱下了工作服,换上了便装,从后门离开了火锅店。
她知道,不能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她沿着小巷一路疾行,走了一会突然察觉有人在背后跟踪。白允走进了一家超市,买了一瓶水后又走进了一家商场,从商场的后门穿到了步行街,从步行街又绕到了另一条小巷,就这样一连穿过了几条街,依然没能甩掉跟踪者。白允无奈,躲进了商场的卫生间,找了个隐蔽的蹲位躲了起来。
这一躲就是半个小时,许是那人等的不耐烦了,直接走进了卫生间。隔着蹲位的门,白允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对方逐一搜寻着每一个蹲位,等到了白允的门前,白允猛地撞开了门,趁着对方被撞倒的机会,一把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你是谁?”白允恶狠狠的问道。
“是我,”沈蓉道,“白统领。”
白允仔细看了看沈蓉,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来找你回家。”
“家?”白允诧道,“你想说什么?”
“大人,我找了你好久,”沈蓉道,“跟我回家吧。”
……
咖啡店里,白允和沈蓉坐在包厢中。
白允拿着小匙慢慢的搅着咖啡,低声道:“是将军让你来的?”
沈蓉摇摇头道:“不是。”
白允冷笑一声道:“那你想让我回哪个家?”
“你只有一个家,”沈蓉道,“难道你不想回去么?”
“我想不想又有什么用,”白允道,“那里已经容不下我了。”
“我有办法,”沈蓉道,“我能让将军原谅你。”
“你有办法?”白允道,“你能有什么办法?”
沈蓉道:“我有一个朋友,他可以帮你,前提是你必须要相信他。”
“相信他?”白允笑道,“只怕我连你都不相信。”
“白统领,我是真的……”
“别再叫我统领,我已经不是统领了,”白允道,“而且我想你的这个朋友也不只是你的朋友,恐怕还是你新主子。”
“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别紧张,我说过了,我已经不是你的统领了,你有多少个主子和我没关系,”白允道,“但有一件事情你说对了,不庭山是我的家,唯一的家。”
沈蓉没再说话,因为她闻到了白允身上的杀气。
“就算我回不去了,可那里依然是我的家,”白允道,“告诉你的朋友,别把手伸到我的家里,否则我就算拼上性命,也会把那只手斩断。”
……
“五爷,郭勋那条恶狗昨夜毁了我两家商场。”
“我在城北新开的那家金店也遭殃了,四千多万的首饰,一晚上被洗劫一空。”
“还有我们家的古玩店,三百年的老字号,一把火下去,什么都没剩……”
轩辕的祖宅里,各家长老围着妫琪诉苦,林虹在旁默不作声,妫元叹道:“怪我,全怪我,一时失手,留了后患。”
“可不能由着他这么咬啊,”姜家长老姜炬道,“这样下去咱们那点家业可就让他糟践没了。”
看着一群长老长吁短叹,妫琪笑道:“金店、商场、酒楼还有古玩店,上千万的买卖,可真是让人心疼啊。”
“谁说不是的呢,这可都是祖上留下来了的血汗,要我说当初就不该得罪……”
“放屁!”妫琪收取笑容,环视众人道,“还他么敢提祖上,别说千万的买卖,就是亿万的买卖在你们身上都算不得九牛一毛!”
“话不是这么说,”姜炬道,“一两家生意算不得什么,可这要是长年累月下去……”
妫琪道:“行了,别跟这哭穷了,我知道姜家的底子,无关痛痒的事别再絮叨了。”
嬴茂道:“可也不能由着郭勋胡作非为呀。”
“茂爷这句话说的在理,”妫琪转身对林虹道,“主君,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置?”
“还是那句话,郭勋恶贯满盈,天理不容,”林虹道,“我族既要替天行道,自然不能半途而废。”
“主君说得好啊,”妫琪道,“怎么样,老哥几个,听明白了没?真心疼自己那点家当,见了火族的人就别手软。”
“五爷说的对,”妘坪道,“上回没能弄死郭勋,我这心里总觉得不痛快,这回要是落在了我的手上,我得让他生不如死!”
……
黄昏时分,杨红到蓝瑛营中闲聊,蓝瑛留她吃饭,杨红道:“算了,改天吧,今儿练了整整一下午兵,得赶紧回去洗洗这身臭汗。”
“就这点事啊,”蓝瑛笑道,“在我这洗洗不就完了。”
“这……这多不好意思的……”杨红脸一红。
“怎么了,跟姐姐还害臊啊?”蓝瑛道,“刚当兵的时候,不都光着屁股在河里洗澡,现在怎么还生分了?”
“不是生分,我这……”
“不是生分就好,我这就叫人去你营中,帮你取几件衣服过来。”
等到了浴室,罗衫褪尽,蓝瑛盯着杨红看了许久。
杨红有些不太自在,且拿着浴巾挡在胸前,红着脸道:“姐,你这看什么呢?”
蓝瑛回过神,笑一声道:“看你瘦的,屁股上连块肉都没有。”
说着,蓝瑛在杨红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章继孝说的没错,她的屁股确实没料,然而那一道道疤痕却清晰可见。
杨红笑道:“我就一身这干巴骨头,可不比姐姐身段标致。”
洗过了澡,蓝瑛准备了一桌酒菜,姐妹两个小酌了几杯。闲聊许久,忽听蓝瑛叹一声道:“你说咱们从军入伍,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杨红诧道:“姐姐为何说起这些?”
“没事,”蓝瑛摇摇头道,“许是酒喝多了,突然冒出几句牢骚。”
“不知道姐姐是怎么想的,”杨红道,“我当初从军就是为了出口气,打我出生,他们管我叫野种,叫杂种,叫庶出贱婢,我从小就立誓,一定要活出个样子给他们看看。姐姐,你呢?”
蓝瑛道:“我没那么大的志气,我当兵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谁知道就连这口饭也吃得不踏实。”
“姐……你刚说不踏实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蓝瑛拿起酒壶,给杨红倒满了酒,“来,喝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