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tw.com,最快更新白夜一 !
“哎呀,原来你们居然原本是这样想我们的呀。”就在这时,林森惊叹得哎呀了一声。这突如其来的惊叹倒是将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他口袋里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呢。“我原来还真的不知道我们在你们的印象中居然是如此,遗憾啊,遗憾啊。。。。。”此刻,林森感慨,“早知道我们是同类,也不至于生分至此。”林森继续感慨。
现在我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这几个男人由那种原本仇视的状态突然变成了好哥们的模样。此刻,我不禁感慨,难道这就是男人吗?所谓的男人是不是就是那种上一秒钟是敌人,而下一秒就可能变成了朋友的那种动物。或许是吧。眼前的这一幕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就这样看着眼前的这些男人们,由原先的敌人突然变成了朋友,我突然觉得很无趣。不是吗?这是男人们的世界。我混在你们这里做什么呢?想到这里,我便在这四周寻找了一下,发现还好,这个世界还并不是全是清一色的男性。此时在我身边不远处正站着和我一样目瞪口呆的阿玛祖和小玲。当我看到眼前这一老一小两位女同胞的时候,心中不记得一暖,就像看到了久别重逢的故人一样,心中没来由的热气腾腾。还是女人好啊,还是女人好。男人就是一群神经病。
我就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就朝她们走了过去,然后,我将手放在已经看呆了的阿玛祖眼前摇晃了两下,轻声地对阿玛祖说道,“阿玛祖,我们走吧,看来这里没问题了,他们不仅看上去不会再找我们的麻烦,而且似乎已经从今以后我们和他们的关系应该都不会差了。”
阿玛祖听我这么说,好不容易才种一种痴傻的状态中走出来,然后她楞楞地看着我,“可儿,你是说现在没事了吗?可是。。。。。。”阿玛祖低头看看我们田里的那些枝叶旺盛的庄稼,伸手朝遥远的地方又指了指,“他们不是说,是我们弄坏的他们的庄稼,现在他们怎么不提这事儿了?”
我见阿玛祖满脸的疑惑,便对阿玛祖笑了笑,“阿玛祖,庄稼是他们的,愿意不愿意追究也是他们的事情,现在他们既然不想追究了。那就算了吧。”
“可是。。。。。。”阿玛祖现在又伸出手来指了指我,“可儿,他们的庄稼不是你弄的吧?”
“当然不是了,阿玛祖,我像那种人吗?”我笑的对阿玛祖说道。
“既然不是你弄的,为什么不向他不说清楚呢?”阿玛祖到现在似乎都还不甘心。
“阿玛祖,我刚才已经努力想跟他们说清楚了。但是不管我怎么说,他们就是不相信。而现在,林森就这么和他们东扯西扯的,他们似乎也不想深究那些庄稼的事情了。好了,阿玛祖,您就别担心了,看起来,现在已经没事了。”
阿玛祖听我这么说,再抬头朝着林森和那几个有说有笑的男人张望了一眼,然后说道,“是啊,可儿。看上去还真是怎么回事儿。”阿玛祖一边说着,一边摇摇头。“现在的世道,我还真是看不懂了。”
“阿玛祖,你累了吧。”就在阿玛祖说完这句话,摇了摇头的时候,小玲说话了,“现在没事了,我扶你回房里去吧。”
阿玛祖听小玲这么说,便也点了点头,说道,“还是小玲懂我,我现在还真是觉得很累了呢。”不过,就在阿玛祖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目光并没有从我的脸上移开,终于,她还是很不放心地对我说道,“可儿,你呆在这里,看接下来还会发生些什么,就这样走,我还真的不放心。”
见阿玛祖对我如此说,我便点了点头,告诉她我会留在这里的,让她放心。
阿玛祖听到我的话,便安心地朝我笑了笑,接着,任由小玲搀扶着她,朝着她自己的屋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望着阿玛祖渐渐走远的背影,我的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记得二十多年前,当阿玛祖还身强力壮的时候,她为人处事的风格是相当认真的。一贯以来,里尔村的民风就是踏踏实实,认认真真的。在对待每一件事情上,里尔村的人们的态度都是一丝不苟的。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就劳动,再多余的时间就是用在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帮助上。就像我和汉斯还有很多被人遗弃或者丢失的孩子就是因为里尔村人们的这种理念而被带过来的。里尔村的人们从来不会只做表面文章,踏踏实实做事,正正派派为人就是里尔村村民们的信念。而认真到几乎拘谨和教条也是里尔村村民们的特点。
所以,就像刚才这件事情。这些事情的中心议题原本就是,是谁破坏了那些村民们的庄稼。既然对这个问题产生疑问,理所当然就要将这个问题解决。现在,那些村民们怀疑我和林森破坏了他们的庄稼,那么我们大家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应当是,坐下来好好的讨论这个问题。不是我和林森做的,就要和他们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现在,这个原本需要讨论的问题,就这样被莫名其妙地放下了,阿玛祖的心中很不舒服。这也是为什么阿玛祖即使回屋休息之前,她也不忘嘱咐我留下的原因。
看着阿玛祖和小玲慢慢的渐行渐远的背影,我的心中也是感慨万千。阿玛祖和里尔村代表的就是严谨和一丝不苟。但是如今,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在这片土地上生存着的,再也不是当初的里尔村村民了。
当阿玛祖和小玲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一个拐角处之后,我便收回了视线,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刚才的那几个人。此刻,他们正在和林森有说有笑,显然,那场面很是让人觉得温馨。
见这群人这么开心,我的心情了倒是好不起来的。此刻,在一种莫名的心理状态下,我有一种强烈的想做破坏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