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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吼！”
一狼一魔在空中释放着各自的凶残暴戾之气，如同活物一般。
两股强大气劲撞在一块，“轰”“砰”“嗙”“哔啵”之声不绝于耳，在周围炸响。
如果是炮弹打在地面上发出爆炸声，大家都能理解。但是，这种无形之气碰撞在一起，竟然也有类似于炮弹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开，大家就闻所未闻了。
炸开的空气中，隐隐出现一条条黑色缝隙，那曲线像闪电一样，空间裂缝？
奇异，壮观，诡谲……这场景无法用言语完全表达。
惊讶，呆立，欣赏……众人的内心情感也是复杂的。
从头到尾，吴越都将目光锁定在火翼邪神和血狼身上。确切的说，他是将目光锁定在双方的无形劲气上。
从两人出手开始，他就有一股强烈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集中精神，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这种感觉好比……在电影院看imax，但又不完全一样。
怎么说呢？两者相比，清晰程度相差不大，区别就在于，看imax有一种震撼感，而此时吴越却几乎没有。
没有震撼感？俞冠中等人恐怕是不会同意的，不过吴越确实是没有，或者说震撼感已经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的程度。
他的双眼就像摄像机的镜头一样，在这个场景中不断捕捉着一些细节，捕捉着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真意。没错，就是捕捉。这种感觉很奇妙，吴越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只知道这种感觉很美妙。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这一瞬间，他丹田内的小白球高速的运转着，一丝丝白色真气不断释放出来，进入经脉中，沿着某些线路运转起来。
吴越觉得浑身非常舒服，先天真气也似乎比以前强大了些，有一股劲想要喷薄而出。
意识到身体的变化，他若有所觉，连忙查看系统界面，发现先天功已经升到了3级多。
“……”
开心归开心，不过吴越还是有些不明白，光看两大高手比武，内功就能提升？这是不是有点扯淡了，说出去是要把人吓死的。
从刚才的切身感受来说，吴越不认为这是自己本身的能力，普通人怎么可能会拥有这种神奇的捕捉能力？这完全就是一种非人的力量，难道是……人工智能？
按吴越的理解，只有人工智能才可能产生这种效果。
“莫非……古武系统就是人工智能？！”猛然出现这么个想法，吴越自己都被吓着了。
前世看了不少关于系统的小说，基本上都是描述系统怎么牛逼，有些什么功能，不过极少有小说会探讨系统产生的原因。基本上作者引入系统，只是当做一个元素，当做金手指这样一个工具来用的。没人会想它从哪里来，有什么原理，那些对于小说情节的展开没什么用。
但，现在不是看小说，吴越的身体里真实的存在着这么一个系统。对于系统是如何产生的，他还是很想知道的，毕竟这关系到他切身的利益。
如果是人工智能的话，那么一切就容易解释了。
在穿越之前，当时的世界已经在大力发展人工智能了，其中有一只“狗”曾经横扫世界围棋界，将当时的世界第一人虐成狗。如果说围棋最高是9段，那么那只“狗”起码有20段，甚至更高！
一个智能机器，有强大的计算能力，而且还能不断提升实力，可以说完全超出了当时人们的想象，一举颠覆了时人的观念，将人工智能的热潮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地。随后，更多的企业将人工智能列为重点发展方向，人们对于未来的想象空间被大大的打开。
不过，当时的人工智能还只是处在初级发展阶段，那么，一百年后的今天呢？人工智能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据吴越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来看，如今的人工智能技术已经远远超越前世的那个年代，应用在了各行各业。只是在世界异变后，这种技术在退化，人们更加关注的是自己的生存问题。技术虽然牛逼，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并不能挽救生命。
还有，如果说吴越身体中的古武系统是人工智能，那么他的技术是什么时候的呢？百年前的还是现在的呢？
吴越不觉得百年前的技术会形成系统这么个东西，不是他看不起当时的企业，而是客观事实如此。再牛逼的企业，再牛逼的企业家，都不能脱离时代的背景，创造出不属于那个时代的东西。换个角度看，如果当时就有系统这种东西的话，早就已经传遍了网络，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
那么现在呢？这种技术会是现在的吗？
“对了，古武系统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曾经说过，‘今有两界守护者，结合人类先进科技，制成古武系统，扭转时空至百年前，择资质优者当重任’，难道这是现世的技术？”
对于古武系统第一次出现的情景，吴越记忆犹新，其中的一些话在他脑海中反复记起。
吴越双眼陡然睁大，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但随即又是眼神一黯。
如果是现在的，为什么也没有听说谁拥有系统？就自己一个人吗？吴越不大相信。
到底是怎么回事？古武系统到底从哪里来的？
想到这里，吴越仍然想不明白。难道自己的猜测是错的？古武系统不是人工智能，而是另外一种高级的东西？
狠狠的甩了甩头，吴越不再继续想下去。
“管它呢，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
至少目前来说，古武系统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这种好处常常让他惊喜，一个个功能不断的被发掘。
“先天功升到3级，可喜可贺，应该比汪仁通他们厉害了吧？！”
如果汪仁通他们知道吴越的想法，一定会吐血而亡。他们辛辛苦苦练很多年才有的功力，吴越只是看了一会高手比武，前后花了几秒钟就有了！这是什么样的差距？一旦被他们知道，一定会弄死他，免得他成长起来后成为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