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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夏只得笑了笑,“既然他不说,定然是不愿意你知道的,你就别问了。”声音听着依旧软糯,但是,夹杂着丝丝颤抖,安宁郡主听到司夏的话,也只得笑了笑,“罢了,就听表嫂的吧。”司夏这才点了点头,“我看着,你脸色带着几分困倦,还是多休息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了。”安宁摆了摆手,“表嫂,你有什么事情,快点去忙吧,我这里不必没什么事情的,但是,突然来这儿,没有把表嫂吓一跳吧?”
司夏只是笑着,“没有,不过,你还要快些好起来才是。”说着,眉间带着几分隐忧,还是把安宁郡主送回边塞才好,这京都现在已经不甚安稳了,若是四皇子殿下知道安宁郡主在凉王府中,只怕又要生事端,这般想着,只得低声叮嘱着,“你若是没有什么事情,不要出去,眼下,局势有些动荡。”
“嗯,我知道的,父王送我出来时便说过了,京都眼下夺嫡正是厉害,所以,父王也曾经叮嘱过我,若是凉王殿下需要,我西安侯府即刻便可挥兵南下。“说完,安宁郡主直勾勾地看着司夏,像是求表扬的小狗一般,司夏只得笑了笑,揉了揉安宁郡主的头,”如此,便多谢你父王。“眼下,正是夺嫡大事,军队比什么都可靠,这般想着,嘴角的笑意也明显了几分,安宁郡主打了一个哈欠,司夏看着,只得暗笑,”我走了,明日再来看你。“声音温柔,安宁郡主听着,点了点头。
司夏慢慢退了出去,看着忍冬面上对了一份愤愤不平之意,不由得有些好奇,“这是怎么了?谁把我们可爱的忍冬气的这般了?”声音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说着,伸手揉了揉忍冬的头发,像是替小猫顺毛一般,安抚着忍冬,“怎么了,说说吧。”
忍冬看着司夏这般,眉间更是多了几分不平,”小姐,我刚刚看见凉王殿下去侧妃的院子里面了,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更过分的是,我还看见侧妃故意假摔,凉王殿下还把她抱进了怀里,更过分的是,据说是担心侧妃娘娘,将侧妃娘娘直接抱着回去了,小姐,你听听,过不过分,“忍冬说着,”奴婢当时就在一旁看着,凉王殿下看都没有看奴婢,小姐,你说凉王殿下这般,是不是看上哪个侧妃娘娘了,奴婢今日看着,侧妃娘娘倒是有几分出尘之美。“
司夏听着,看着忍冬的小脸,不由得出手捏了捏,“你就放心吧,我自然是相信双笙的,再说,侧妃不是今日才有的,殿下断然没有忽然就喜欢上的道理,你呀,就别担心了。”司夏笑着,嘴角依然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竟然像是丝毫不在意,忍冬在身后看着,“小姐,你就这般相信殿下吗?真的不愿意相信殿下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姐的事情?”
“自然是相信的,”司夏点了点头,“你呀,就不要再担心了,真是,我倒是不知道怎么教导你了,你怎么变得这般爱打听什么八卦了?我可是不记得我这般喜欢探听什么闺房秘事。”说着,看着忍冬,点了点忍冬的额头,带着几分责备,“你是我身边的大丫鬟,自然也得有几分气度出来,怎么看着,愈发小家子气了?”
“是,小姐教训的是。”忍冬应着,语气带着几分不情愿,她这般都是为了小姐好,小姐不领情,还将她说了一顿,真是……不过忍冬也知道司夏这话是为了她好,眼里还是带着几分欣喜的。
暗处,苏亦枫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些许暗芒,看着司夏如玉的脸庞,心里竟然带着几分欣喜,慢慢探入怀中,拿出玉簪,看着,司夏的肌肤便如这玉簪一般,带着几分冰清玉洁的意味,苏亦枫这般想着,连忙止了自己的想法,他现在是怎么了,对着王妃还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实在不该冒犯了王妃娘娘,这般想着,眸色不由得暗了暗,带着几分异色,闪身离开,将王妃娘娘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述给凉王殿下,“王爷,王妃这般相信您,您还是要伤害王妃娘娘吗?”苏亦枫开口问着,带着几分责怪的意味。
木双笙听到这话,眉间带着几分冷意,看着苏亦枫,“本王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本王身边的奴才也有资格对本王指手画脚了。”这般说着,看着苏亦枫,眼里带着几分不虞,“你还是去反省反省吧。”木双笙这般说着,挥退了苏亦枫,他也知道这般做法会伤害司夏,苏亦枫所言也是为了他好,但是,如果有其他的路子,他也不愿意这般伤害她的,眼下,京都的局势越来越明显,两大势力的对立逐渐摆到明面上来,父皇看着,也没有制止,反倒多了几分纵容之意,木双笙揉了揉眉心,太子一党的胜算没有多少,依照四皇弟的性子,若是司夏落到了木双域的手里,必然……木双笙一想到,就觉得心痛,还是及早把司夏送走得好,有神医在身边,即使再重的伤,也可以治好的,哪怕是情伤,也是可以的,木双笙这般想着,抿了嘴角,带着几分黯然,既然这般,那就只能换个人了,司家三小姐倒是不错的选择,不是说,心机深沉,一心想进凉王府吗?那便互利互惠吧。
司夏进了院子,看着何云书站在院子里面,手里还端着一碗乌黑的药汁,不由得暗自哀叹,“你真是……”说着,无奈地笑了笑,“我不过是看了你的笑话,你也不必这般吧。”司夏本来就不喜欢喝药,今日的药被她推脱了,司夏还以为何云书忘记了,原来这这儿等着,真是……
“王妃这话说得差了,我不过是一位大夫,监督病人喝药是我的职责。”何云书说着,看着司夏,声音冰冷,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意味,司夏听着,何云书的话里,分明还有一丝恼怒和报复,不由得笑了笑,“你对每个病人都这般?”
“自然不是,”何云书淡淡说着,面色依旧白皙,“只是对你这般,老是不喝药的人才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