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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步步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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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台里总统的声音还是继续像往常一样具有煽动性,“我亲爱地同胞们。M利坚全众国正在遭受二战以来最大地威胁。一种不知名地病毒正在扩散。这种病毒地感染力极强。在初期这种病毒是通过空气传染。会出现类似感冒地症状。尤其是身体较弱地人较容易感染!但如果被携带这种病毒地怪物咬伤或是抓伤。那么24小时内。病毒便会作。被感染又会去攻击其它人类!我希望所有地公民们团结起来。寻求军队地保护。不要擅自离开家。不要与其它任何人接触。对所有不经允许。便想闯入您家中地任何人。任何生物。我以M国总统地身份。赋于您抵抗地权利!请安心呆在家中。我们地军队会保护您和你家人地安全。上帝保佑M利坚!”

    大惊失色。林朋回想起那吓地跳楼地花祙子,再想想突然不见地安妮。终于明白过来:“妈地,丧尸出笼了!收割开始了,将下来将是我林朋表演的时候了!”

    方向盘猛地一转,轰鸣地悍马嗷嗷叫着,将巨大地身躯扭了过来,车轮与地面出尖锐地磨擦声,林朋把斯图卡地命令扔在脑后,冒着又渐渐大起来地雨势。冲向家地方向。

    “安妮。安妮!”林朋拿着枪,慢慢地走在家中地楼梯上,木制地阶梯,不论林朋有多么小心,都依然挣扎着出“咯咯”地响声。

    枪口朝里,林朋一脚把卧室的门揣开,巨大的撞击声,足可以让所有的邻居都从床上跳起来抗议。

    雷声突然响起,让本来就紧张无比的林朋皱起了眉头,一道闪电亮过,将昏暗的房间照的通亮。

    就在那么一瞬,林朋猛然现窗户的窗帘后面,站着一个人影!心脏猛的一缩,在这恐怖的气息下,饶是英勇果敢的林朋,也不禁有点毛骨悚然。

    “是你吗?安妮?”林朋颤抖着问道,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一动不动,站在窗边的人影。

    拉开窗帘,一个全身的金美女站在那,林朋松了口气,伸手便想抱住那个姑娘:“嗨,我的安妮,别开玩笑了,为了你,我都要被那该死的斯图卡扣工资了!”

    安妮缓缓地转过脸,惨白没有血色的脸将林朋吓了一跳,连忙退后半步,放下的枪口重新抬起:“你,你怎么了?安妮,你说句话!”

    没有回答,只有猛然张开的大嘴,那尖锐的象狼一样的牙齿冒着寒光,安妮一边嘶哑地叫着,一边挣扎着,缓缓向林朋走来,背部流出浓浓的鲜血,这时林朋才现,其实这屋子里已经全是血腥味!

    本来美丽的肌肤,变成了干枯的花白色,两只曾经手感无比之好,雪白娇挺的玉兔,现在也变的灰白,无数条脉落明显的血脉象青筋般暴着,安妮挥舞着手臂,口中呀呀地叫着,身体扭曲着,好像支持不了自身的重量,一步一步地,向林朋靠近。

    安妮眼眸已从湛蓝色,变成了恐怖的灰白色,无精打彩的眼神,停留在林朋的脸上,稍稍迟疑了一会,便还是慢慢地走上前来,露出流着口水的大嘴。

    “Cao,虽然老子才跟你上过床,但你要吃老子,也怪不得老子心狠手辣了,你的真灵我就先收下了,做为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女人与第一个真灵,我会安排你下辈子投个好胎的!”被逼到墙角的林朋无路可退,手中M5904式手枪连,“通通通!”连放三枪,打的那安妮左摇右晃,血肉横飞!

    可这安妮并不害怕,也不知道痛苦,她低头看了看身上冒血的窟窿,依然呀呀地叫着,越来越逼近林朋。

    “妈的,看来要打头!”被无数丧尸片熏陶出来的林朋,闭着眼睛对着安妮的头,通通!又开了两枪。

    一声闷响,眼前那不断进逼的家伙终于倒下了,看着崩掉半边脸,烂的象一个破损西瓜的安妮,林朋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看着安妮的尸体,突然现,其实安妮背后有个大大的血洞,里面血肉模糊,内脏已经没有了大半!

    什么,有怪物袭击了安妮,才让她变成这种样子!那怪物,难道还在房间里?林朋心里一惊,没等他抬起枪来,一个黑暗便扑了上来,一下子把林朋的枪打飞,并压在他身上,露开满嘴的钢牙,滴着令人恶心的口水,便想咬住林朋的颈动脉!

    “混蛋!”林朋拚命地抵抗着,眼前这惨白着脸的家伙虽然四肢没什么力量,但一张嘴力量却是无比的惊人,林朋那能举起200公斤重物的手臂力量,也不能让这家伙合上嘴!

    也就是林朋现在刚到这个世界,身体跟凡人也没有多大区别,顶多只是强健一点,要是有信仰之力在身,他可以直接就它给净化了。

    一个兔子蹬鹰,把这家伙踢飞,林朋飞快地起身,捡起手枪,对着那怪物的头部就是两枪。

    “呼!呼!”看着这怪模怪样的家伙不再动弹,林朋松了口气,甩了甩酸痛不已的双手,将两具尸体扔出窗外。

    重新给手枪装填好子弹,又歪头想了想,把那精钢打造的双节棍也插到腰间,林朋下得楼来,拿着车钥匙,便想回警局报到,刚刚走出门口,一个穿着牛仔裤,黑T裇的家伙,也不理会倾盆而降的大雨,呆头呆脑地站在那辆悍马边。

    “还有丧尸?”林朋拿起了枪,三番两次遇到这种怪物,原来的紧张也不见了踪影,不就是嘴巴咬合力量比我大嘛,他们傻B的要死,什么都不如我!林朋阴阳怪气地笑着,手中的枪平举于胸:“嗨!我是警察,把手放在头上,回答我的问题,你妈贵姓?”

    “吼!”听到人声,那个牛仔裤转过头来,一张恐怖之极的脸被咬去了半边,剩下的也肿胀的不像样子,把林朋吓了一大跳,手中枪火一闪,“呯!”的一声,将那牛仔裤一枪爆头,打死在地。

    清脆的枪声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林朋猛然现,几个摇摇晃晃的黑影正在走这边。“忘了这些家伙耳朵可是非常灵的,这回可糟了!”又出现几个黑影,慢慢向这边靠来,不敢再开枪的林朋,打开车门,将悍马动起来。

    “我撞死你们!”林朋猛轰油门。悍马以一百迈地速度冲了过去,将几个丧尸撞倒在地,有个命运悲惨些地,被悍马那强悍无比地动力,撞地四下横飞,足足飞出去二十多米。

    “饿!饿!”一个丧尸无意中被车外什么地方卡住,被悍马车强行拖着前进,血肉组成地双腿与地面磨擦,很快便越磨越短,可那丧尸根本不痛,一张难看之至地脸架在车窗处,张着嘴对着林朋不停地叫唤。

    “小宝宝,乖哦,一会我喂你吃枪子!”林朋一边开着车。一边转过头去恶狠狠地骂道,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不留神,岔路里闪电般冲出一辆车,呼啸着向悍马冲来。

    林朋吓地魂飞魄散,方向盘朝一边猛打,险险让开那辆赶着去投胎地车子,带着无法抵抗地惯性侧翻于地,激起一片火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朋悠悠醒来。头上剧痛无比,一摸湿哒哒地,一定是刚才撞破了头。

    林朋挣扎着爬出车,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那喊饿地丧尸还在边上,嘴吧一张一合:“饿!饿!”

    “滚!”一脚把那家伙地头踢飞,林朋从衣服上撕了块布条,把头上地伤口包扎起来。

    “还好老子穿的是警服,这要是穿了那件新买的阿诗丹顿,撕成布条沾上血,老子就亏大了。

    那辆斜刺刺里冲出的车,与路边的一棵大树生了亲密接触,一头扎在大树怀里不肯起来,林朋本想过去看看,结果一个从车里冒出的脑袋又让他打消了这个想法。

    “Cao,丧尸一定要那么难看吗?“林朋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慢慢向警局走去。

    M国,浣熊市,第比利斯区霍里街地下铁路入口

    没有车,M国去哪都不方便,走了一二个小时,腿都软的林朋,看着地下铁路的招牌,转身下楼。

    路上的人多了起来,很多人都知道了丧尸的事情,都聚在一起谈论。

    有的拿着报纸,有的听着广播,几乎所有的公司都停止上班了,只有一些要害部门还在工作,比如医院、电站等等。

    可是不去上班,很多人都觉得很无聊,再加上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不少人都不敢一个人呆在家里,都往人多的地方跑。

    还有些,带着必要的行李,拖儿带女的去别的城市,那些电视里说,还没有被病毒波及的城市。

    M国是个枪械合法化的国家,再加上几十年好来屋大片的洗礼,在这件恐怖的事情生后,很多出来的人,都带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更有甚,身上穿着防弹衣,还带着反步兵手雷,有些人还高声谈笑着,说要是看到丧尸,一定要给它来个漂亮的爆头。

    看上去,好像风平浪静,如果有丧尸来犯,这些勇敢的M利坚人民,一定会给予丧尸们沉痛的,迎头的打击。

    可是,那只是些不知道危险是何物的狂妄罢了,当真的吃人魔鬼出现,谁还能保持着平常心呢?

    林朋在车辆摇晃中醒来,疲倦地坐在车椅上,看到边上站着一个白苍苍,巍巍颤颤的老太太,连忙起身让坐。

    老太太连声道谢,坐了下来,满车的小青年个个装着没看见,林朋不禁摇了摇头。

    机车轰鸣,又风驰电掣般飞奔起来,林朋靠在车厢上,一阵困倦袭来,又闭上了眼睛,的确,一夜没睡了。

    那老太太低着头睡着了,边上一个混混样的年青人,纹着骷髅头,梳着莫西干式的型,嚣张地抽出根雪茄,ZIPPO打火机一摇,点上个火,旁若无人地吞云吐雾起来。

    被烟呛的直咳,林朋恼怒地睁开眼睛,对那抽烟的小子说道:“这车厢里不能抽烟,麻烦你把烟灭了!”

    抬头看看林朋,那小子斜着眼说道:“狗屎,是个日本人!”几个边上的小混混嘎嘎地笑起来。

    “妈的,老子是中国人!”虽然入了美国籍,可林朋一直认为自己是中国人,现在听到那小混混说自己是狗都不如的日本人,满头的火就冒了起来,刚想教训教训那小混混,边上的老太太就抬起了头,“吼”地一声,猛扑过去,咬住那哈哈大笑的小混混的颈动脉,“嘶”地一扯,那条气管混着动脉都被扯了出来,鲜血飙飞。

    那正哈哈笑着的小混混,瞬间便翻着白眼,口中咯咯地吐着血,头歪向一边,倒在地上抽搐。而边上所有人都吓的面无人色,小混混的几个同伴,更是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某个胆子比较小的,一声不吭地就晕了过去。

    一群人触电一样闪开,躲在车厢连接处,拚命地扭着门,想逃到另一个车厢去,可这趟车各处车厢并不能自由通行,车门都锁死了!

    那老太太还趴在死去的混混身边,不停地从混混身上撕下肉来,往嘴里塞,扯撤着的声音,惨白的肉块,鲜红的内脏,让不少人哇哇地吐了一地。

    一个胆大的,拿出一把雷鸣顿霰弹枪,上前对着那老太太的脑袋就给了一枪,“轰!”无数子弹激射,将白苍苍的老太太打的头部稀烂。

    “哦,我的上帝,这真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一个白人妇女惊叫着,不停地划着十字。

    “他们都是地狱里来的恶魔!”拿着霰弹枪的壮汉,心有余悸地说道。

    就在众人心绪稍安,本来拚死也想跑过去的那节车厢里,却惊变生!

    “吼!”二三个颤抖不止的家伙站了起来,扑倒周围的人,撕扯起来,那边车厢里的人炸了营,哇哇哭喊着,想逃出生天。

    可在这飞驰地地下铁里,不到站是不可能停下来地。林朋挤到车厢连接处,用力地撬着门,想让那边车厢里地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