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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直接休整了两天,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整个人才醒。期间薄靖萱跟薄景琂两兄妹吵了一架,而后天上的人竟然不出所料的也过来了两个。
一个亲自为他把脉,检查了伤势,一个还特地跑到了那洗漱间去查看,那人进洗漱间的时候,薄靖萱本来还跟哥哥吵架来着,脸刷的下就红了。
跑过去去拦,结果那人会仙术,速度极快,哪能是她能拦住的。
但见那人从那缸中还下手去捞了捞,结果还被他捞到了什么东西。
是一件小衣。
当场,薄靖萱就差点要骂了,自然奈何她在往生殿安分了这么多年,骂个人都想不出个词,而且心中怒火颇盛,已经容不得她去想了。
干脆直接抄了旁边放着的一样东西,是客栈里给客人预备,还特地放在门后的油纸伞。
拿了那伞,直接往那人身上猛敲几下,末了,一句‘不要脸’,整个脸都是涨红了的,就赶着那人走。
虽然两人并没有那啥,但是该吻也吻了,而且那谁谁,他还自己,自己动手在那里面解决了。
而且两人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还是那种近距离的抱着,他还没穿上衣,手触碰着那炽热的皮肤,看着他那啥,她自己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至少,她对这人还是有点喜欢的,还是心动的。
又想到黎子白在她耳边说‘气味’两字的时候,然后就开始背转过身去。
她还觉得,可能是怕有人真在暗处一直盯着他们,这做戏要做全,旖旎的气味怎么着也是要的。
可是万万没想到,不仅有人一直在暗处监视着他们,而且,还如此变态的把手放在那啥缸中。
气的是不打一处来,手中挥舞着伞又打下去,直接往门口赶,那人竟然还把那触碰过缸水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
还更不要脸的,一脸镇定的,还十分怀疑的:“你不是第一次?”
薄靖萱脸上更躁,下手也更狠了些。
好在黎子白给她吃了些让人看不透她心思的药。
那位仙者看不透她的内心想法,便只得观察她的表情,以及实际检查下现场。
薄景琂也不去拉架,解释了一句:“他是从往生殿,借助那里的时空轮而来到这个时空的。”
话语不紧不慢,而且只是平述,像说家常话,解释一句最无关紧要的问题一般。
但那位仙友,霎时也就明了:“怪不得如此。”
这往生殿是禁地,只有与其内部看守者发生关系的人才能进入。百里上神(黎子白)既然能够出入往生殿,看来,两人是早已经关系匪浅了。
如若不然,任六界中的其余任何一人,即便是佛祖以及天帝陛下,也是入不得那往生殿的。
正要再叹息一句,薄靖萱手握着伞柄也正要朝那人再打下去,这伞,突然受到了阻力,下不去了。
紧咬着牙,用力。
从旁侧,突然刮起一阵风,原本还一副对这边情况不管不问的薄景琂突然出手,是毫无预料的,将那柄伞直接从薄靖萱手中顺过。
一个眼神:你懂的。
下一秒,直接就见那位仙友被打趴到了地上,而且还是朝屁股又重重打了两下。
给黎子白尚把脉的那位仙友,直接太阳穴都突突跳了几下。薄景琂一记眼光秒过去,说不出的霸道狂狷,跟方才那还一副白衣执扇、文质彬彬的公子完全相反。
但若说相反的话,也相反不到哪里去,那人一脚踩着身下的人,一手执扇,那面容笑起来,倒是跟方才同样的文雅。
声音,更是同样的不冷不淡:“这段记忆,你还是不要保留了吧!”
话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就将那人脑海中的记忆一点点的抽出,似乎还多抽了什么。
薄靖萱走到一边去,给自己倒了杯水,这方才解了气,面对着薄景琂:“还算你有点良心。”
薄景琂:“帮里不帮外,我的妹妹,我自然要偏着。”
说的是一副道貌岸然,唇角仍是一抹笑,温润尔雅、翩翩佳公子啊。
这货纯属就装的,明明就是一个霸道狂狷,我说了算的主,在外人面前,尤其是第一次见的人面前。
那是一个温润,还谦虚。
末了,又对着那把脉把了许久的人,把自己的手也伸了过去:“仙友,不然帮我也把把?
我看你这把一场脉,一场架都打完了,你到底行不行哇?”
那把脉之人,忙开了药方叮嘱几句就跑了。
事情的情况,虽然他没有亲自检查,但大抵是看的清清楚楚了,看来这两人仙力、法力尽失的原因,还不在于红线这。
解决方法,也并不只是合欢而已。
轻舒一口气,薄景琂跟着妹妹守了这两天一夜,手撑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当中。
黎子白醒的时候,先是手动了动,然后眸子才睁开,薄景琂是靠在床的一旁站着,一双眸子上上下下的将他打量着。
总觉得有些不对,如果仙力法力尽失不是因为那红线的事,那会是什么?
薄靖萱看人醒来,忙帮扶起他:“现在感觉怎么样?后背还疼不?”
摇摇头。
黎子白扶住她的手:“多久了?”
薄靖萱:“两天一夜。”
薄景琂:“对,两天一夜都被你给浪费了,放在外面的世界,这可就是两年时光。
全被你给折腾了。”
声音不卑不亢的,黎子白:“我身体就这样,又没仙法护身,哪经得起你这折腾。”
薄景琂:“那你不会躲?”
黎子白:“我躲了,我媳妇怎么办?
让她从板凳上摔下去,万一再碰着胳膊怎么办?你不心疼,我心疼。”
薄景琂:“呦,别忘了,我可是你日后的大舅子,你率先欺负我妹妹在先,我不扁你,你觉得我这叫亲哥吗?
再者,你们成亲了没,有名有份了吗?”
某人扁了扁唇角,长叹一声:“那你干脆打死我得了,还知道我是你妹夫,也不知道下手轻些。”
薄靖萱尴尬看着那两人,自己貌似是多余的似的。
只是,那是她先引~诱他的。要怪罪的话,也应该先怪她心怀不轨,品行不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