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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一刀竟有如此威力,他的刀法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老夫惭愧,自认做不到这一点,能随意催动这种恐怖的刀法,至少也是中期之境,甚至...更强!”
说完,袁承志看着姚霖,情况已经不是他可以掌控的了。
“派主,我看只能请太上长老出关了,想必现在也只能借助他的实力,才有可能保住静儿,保住无仪派。”
“师兄,太上长老已经闭关了二十年,曾言归元不破,永不出关,归元之境神鬼莫测,如今也不知是否到了关键地步,贸然打搅,实乃禁忌,此事欠妥!”
姚霖终是一派之主,做事沉稳,未知的敌人虽然来势汹汹,此间确有几处疑点,这不得不让他怀疑,来人是敌还是友。
其一,据姚千静交待,他从未得罪过这样的强者;其二,也不见神秘人斩杀岳峰等人;其三,起码目前为止,还没有找上门来。
“但是...”袁承志担忧道。
“不到生死关头,不能打扰太上长老,即便我们全军覆没,太上长老也能重振无仪派,何况...”姚霖摆手,否掉袁承志的提议。
“何况我姚霖也非浪得虚名!”姚霖神秘一笑,袁承志神色变得很复杂,欣喜与担忧同时在脸上来回变幻。
“你已经是....”
姚霖点头,忽然再次问道:“那四人当真是被胁迫的?”
“是的,此事是他们四人亲口所说,而且弟子一路观察,能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到恨意与恐惧。”岳峰再次出列,即便是他,也很难顶住两大破气高手,八大长老的压力。
“你退下!”姚霖挥手,了解全部情况后,将所有的弟子驱出永宁殿,连同九大长老秘密商议对策。
“诸位师兄弟,可还记得两仪剑阵。”姚霖扫视了底下八大长老,众人都点了点头,已经明悟姚霖的目的。
两仪剑阵是无仪派护山剑阵,以两大破气宗师为核心,八大长老位居八方的杀戮剑阵,能发挥无可想象的力量。
“派主,那四人既然为他所迫,心中必有反水之心,我们可以将其策反,再联合他们的力量共同诛杀恶贼!”刘伯起身向姚霖建议,姚千静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早就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说什么也不会让姚千静落在恶人手里。
“刘师兄,你与我想到了一块!”姚霖点头,“即便不能,也可让他们保持中立,不然低阶弟子会损失惨重。”
四名疑是震气巅峰的高手,除了各大长老,年轻一辈根本难以抵挡,好在他们并不是“他”的爪牙。
“希望这是一场闹剧,他们并非敌人!”姚霖长吁短叹,不过不论情况怎样,起码要做好抵御一切的准备。
平康郡,木兰河畔,渔村!
天气阴沉,冷风飒飒!
沙滩上,除了一张张晾起来的渔网,一艘艘停靠在岸的渔船,就只剩下一座座错落无序的小木屋。
空气中弥漫着鱼腥味,今天注定不是好天气,随时有可能下雨,而且一下就是好几天。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这里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往日里可不会这样,至少也会有孩童嬉戏,可现在连孩童嬉戏的声音都没有。
很安静,连狗叫声都没有!
因为它们已经死了,倒在了血泊里!
地上不只是狗的血液,还有人的,人血的味道,这种血腥味已经与鱼的腥味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众多低矮的,最靠里的木屋门前,挂着两个红灯笼,木门是古褐色的,上面沾着鲤鱼的鱼尾。
门闭得死死的,被一条大拇指粗的铁链牢牢锁住。
房内很静,静得能听见极其微弱的呼吸声!
忽然,几声惊悚的惨叫传至,屋内那不可见的,不知源头的呼吸声急促起来,一时间变得很紧张。
门外传来踏地的声音,心脏也嘭嘭直跳!
突然,砰的一声,铁链响动,门板破碎,一双笔直的双腿露在云娘母子的视线里,透过地板的裂缝能观察屋内的情况。
云娘死死捂住儿子的嘴,制止他发出声响。
微弱的光线照在他那张胖胖的,又有些黝黑的小脸上,呼吸不了空气已使他的小脸泛起红晕,而那无邪的眼珠子瞪得很大,很圆。
云娘向他眨眨眼,示意他不要发出声音,小脑瓜动了动,看着自母亲挥舞拳头,示意自己知道,绝对不发出叫声。
人腿来回走动,地板发出咔咔的声音,这无疑更加重云娘母子的压力,心中祈祷怪物快点离开。
咔咔!
突然!云娘视线里的人腿消失。
咔咔!
怪物就在头顶的木板上,怪物没有离开,它在地窖的木板上停了下来,在上面走来走去,始终不离开。
砰!!
木板破碎,所有的光线全部挤进漆黑的,狭小的地窖,照亮了绝大部分地方,云娘神色大变,平凡的脸上布满了恐惧。
“娘!...”小胖孩大叫,那张满脸鲜血,狰狞扭曲的男子将他吓坏了,不由放声尖叫。
抱着小胖孩跳下高凳子,向边上冲去。
“魔鬼!”放下小胖孩,云娘从晒干的干鱼片堆里,抄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棒朝男子挥去。
咔嚓!
木棍断裂,云娘浑身鲜血,胸膛已经凹陷下去,成了拳头大的血洞,血洞向外淌着又黑又浓的血液。
“求...放过...我的...”死亡的最后一息,云娘温柔的看着蜷缩在阴暗角落里的小胖孩。
猛然狰狞男子的嘴瞬间扩大数倍,将云娘整个身体吞进腹中,猩红的血水从嘴角淌下,将本就鲜红的袍子浸润得更加妖艳。
不知为何,也许是云娘临死的最后诉求唤醒了男子内心潜藏的良知,原本呆滞,血红的眼珠发生了人性化的变化。
血红的眼珠盯着小胖孩,此刻小胖孩几乎昏厥,无边的恐惧不断涌去,将他脆弱的心灵彻底击毁。
他原本灵动的眼睛失去了光泽,声音也嘶哑,无边的恐惧已摧毁了他的神智。
血淋淋双手抓住小胖孩的小脸,那无神的目光直视男子,深深刺痛了男子的内心,瞳中的血色迅速衰减。
噗!
头颅已被捏碎,污秽的血水与脑浆迸溅,溅在本就鲜红的白袍子上,而男子目中的血红此时完全退散。
“啊!!!”
男子恢复神智,看着满手的血腥,嗅着浓郁到极点的血腥,男子抱头咆哮,无边的悔恨向他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