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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邓大出手显神威
看看场地不错,只不过是长满了杂草,好在是冬天,百草枯萎,于是程作头放了一把火,就把这些杂草烧个精光。接下,老林和程作头就风风火火地开始平整土地了。木成林则捡掉场地上的石头。
第二天,大家上山砍竹子了,木子老爷又喊来了五六个田户,大家轰轰烈烈,一天就把竹子砍得差不多了。看看时间有早,程作头又劈了两根竹子备用。
转天,程作头和老师头商量开始搭厂房了。厂房搭在场地中间,
前后都有门,这样工作起来就方便了,搭窑厂建厂房,程作头很在行,他早年在窑厂干过几年。这些事信手粘来,没几天就搞了当了。于是程作头与老林、木成林打道回府了。
然而百密总有一疏,程作头和老林回家没两天,木子老爷带口信说:“窑厂那里就出事了。”
程作头这才想起,开工建厂房时,把请山神土地搞忘了。于是,当老林和程作头一听到这消息,马上奔向木家庄。
见了木子老爷,他俩询问了事情经过,木子老爷说:“你们走后,老师头叫了个做砖的师傅,计划先打些窑壁砖。头一天,老师头和他
先锹些黄泥,头一天晚上,老师头说家里有些事要回去一下,于是留那个师傅看厂房再从家里拉来了一条狗拴在厂门口,免得那位师傅寂寞。第二天,把前一天弄好的泥弄进厂房里来,就开始打窑辟砖了,
那天下午我有事情要让老师头来家商量事情,那天晚上,留老师头吃晚饭,喝了一点酒,老师头醉了,所以那晚也就住我家了。转天一早老师头看那师傅萎靡不振,问他:
‘你怎么病啦?……’
那师傅说:‘这里不能住人……’
老师头看这条狗拴在门口上,又好好的怎么就不能住人呢?怀着疑问,老师头摸摸这条狗的脑袋,这条狗生龙活虎的看不岀发生过啥事。怎么就不能住人了呢?
带种种疑问,老师头决定夜里和做砖师傅,共同体验一下不能住人的滋味。心想自已打砖做瓦都几十年了,而打砖的砖窑及厂房因涉及风水,往往都建在深山,或人烟稀少的地方,而这些地方,鬼魅妖魔时有发生,他都能一一化解。
他同时也不敢大意,悄悄地念了些咒语,画了几张符,帖在床头。还把随身带的七星宝剑也挂在床头止。一切都安排就绪,他想,真的就不信住不了人了。……
第二天一早,老师头说:‘那个厂房真的不能住人。’
我问老师头:‘为啥呢?为啥不能住人?’
老师头红着脸说:‘真的不能住人,真的!’
‘于是,我们又想起你们了。’”
木子老爷,终于把这事的始末说完。
程作头想,老师头一定碰上难以启齿的事情了。既是这样,我少不得去一趟邓大那里,看他怎说!于是,程作头留老林在木家庄,自已快步飞奔去邓大那里。
到了邓大那里,邓大正要出门,见程作头到来,问:“今天怎有闲功夫啦?”
程作头叹了口气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呢!”说着,把木子老爷的窑厂的事讲给邓大听。
邓大暗暗吃惊:照程作头这般说来道行至少在一千五百年之上,在这一带山上一切鬼怪魅魎,稍有些道行的他都知道且都交过手,怎么如今那里又出来这么一拨来,让人摸不着头脑,这事必须得重视于是他带上困仙网,让邓二去童三灵那里把童三灵叫上,让他把火光宝器带上,到木家庄会齐;再到杜巫那里,把她叫上。邓大按排定当自已带上程作头向木家庄飞来。
须臾之间,邓大就到木家庄,他让木子老爷先派人把老师头叫来,他怕那东西潜入木子老爷家,在木子老爷家门前屋后贴上镇魔符,散上盐米。
一会儿,童三灵、杜巫婆相继赶到。他们先念些经咒,准备一些镇魔符。”
那个老师头来了。邓大仔细询问了事情发生经过,及一些细节,老师头涨红了脸,真的很尴尬。邓大想想也不为难他了,于是他作出按排:
“厂房内再铺上三张床,一张在厂房上方的三角处用竹子先绑结实横掠儿道放上架篱,篱上铺着稻草,稻草上放张草蓆,上面放条被子就行了。下面地上现有一张床由老师头与师傅睡。傍边再铺一张让邓二睡,对面东头铺一张,让杜巫婆睡,上面的一张由我与童三灵坐在上面全盘关注。”
邓大说着,每人发给两颗迷魂解毒丸,说吃了这两颗药丸可保一夜大脑清灵,反映神速。
“其余人员,听从木子老爷和老林程作头指挥离这里六七十米的地方埋伏。待我从里面喊杀声起时杀将过来。”邓大对木子老爷和老林、程作头说。
一切按排定当。邓大再独自一人仔细推敲,生怕一些细节欠思考通透而酿成大错。看看都无纰漏,才放下心来。
是夜,天出奇的黑,邓大、童三灵坐在厂房的三角处搭就床上,借着有夜眼,他俩上来时分明看出杜巫婆的一脸醋意。童三灵最看不惯杜巫婆平常在邓大面前,撒娇或暗送秋波之类,毎当他看到这些,就不由自主地怒气冲天,现在也该让她尝尝失落的滋味了。想到这里,童三灵心里感到无比的快感。
等待是最难熬的时刻。冬夜的山区是很冷的,好在稻草厂房保温性能好,是冬暖夏凉的。尽管如此,童三灵还是觉得寒气袭人。于是他有意无意地低声说着:“哥,我有点冷,抱紧我。……”
邓大嘘的一声把被子多披一点他的身上,轻轻的说:“甭说话。”
童三灵顺势靠在邓大的肩头。黑暗中,他看了一眼杜巫婆的床,偷偷地笑了。
上半夜都不见动静,老师头和师傅俩也全无睡意静地等着。
到了子时过后厂外来了几个小妖说:
“今夜黄虎子大王要开洋荤了,听说是个胖妞。乐得大王今晚洗了又洗。美死他了。”两小妖正说着,大夫人和二夫人来了。
大夫人说:“听说今天来了个新人,还是个未开荤的小公鸡呢!我们可说好了,这个就归我了!……”
二夫人说:“你每次都这样说,每来个新人都要我让给你,你也太霸道了吧?都不瞧瞧自已都一把年纪了,还那么骚!”
大夫人听二夫人这样说顿时大怒起来。顺手给了她一记耳光,骂道:“没大没小,怎么说话呢?今天看我不揍死你!……”
二夫人呜呜地哭着说:“待会儿等大王来让大王来评评理!”
大夫人大怒:“评个屁!我把大王都夜夜让给你,你还登鼻子上脸了!”
二夫人说:“谁要你让?那是大王不喜欢你,你要人貌没人貌,要身材没身材!说这话都不脸红!”
看来,已说到大夫人的痛处了,大夫人呜呜地哭了。
二夫人见大夫人哭了,心顿时软了下来,她说:“那第一遭小公鸡归你,第二遭归我;另外两个人第一遭归我,第二遭归你行吗……”
正说着,黄虎子大王来了骂道:“吵吵闹闹何体统!这两天放开了你俩,让你们给我戴了绿帽子,戴出毛病了!明晚再出来我打断你俩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