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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冰冷的面孔变得狰狞,张斯宾意识到曲江真的生气了,便没有在说话,转身进了卧室!
天色渐暗,曲江听了张斯宾的话也没有心情继续工作,于是关了电脑,离开房间,来到隔壁敲了敲尚钥的房门,尚钥打开门,曲江说:“我们去餐厅吃饭吧!”
尚钥点了点头,关上门跟曲江一同去了餐厅,走到餐厅门口,二人便与一同来餐厅的润生三人碰面了,尚钥看到润生开心的跑过去,挽着润生的胳膊!
润生看到尚钥,眼神变得冰冷,推开尚钥挽着自己胳膊的手,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餐厅!
尚钥看着润生的背影,对润生刚刚的行为有些措不及防!
曲江走过来看着伤心的尚钥,摸了摸尚钥的肉乎乎的小脸,温柔的说:“好了,别难过,我们进去吃好吃的!”
尚钥看了眼曲江,然后进了餐厅,找了个比较偏僻的位置坐下。
饭后,尚钥便回了房间,曲江出了餐厅,走在度假村河边散步。
河边,瑾泉正与度假村的一位员工低声交谈着什么。
从员工的穿着打扮上,可以看的出来,是个中年妇女,度假村宾馆的保洁员!
瑾泉看着远远走来的曲江,对那个员工说:“有人来了,你先走,我交代你的事你都记住了吧?”
“记住了,小姐!”
说完妇人便转身离开。
妇人走远后,瑾泉装作散步,走向曲江,微笑道:“曲少,你也来散步啊?”
曲江冷声道:“我是来消食的,倒是你,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大半夜跑出来散步!”
曲江的声音冷的让人发颤,瑾泉强颜欢笑:“曲少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不过是睡不着出来走走而已!”
曲江眼光变得锐利:“真的只是走走?”
瑾泉以为自己刚刚与妇人交谈的话被曲江听到开始有些害怕:“不然我大半夜出来干啥?不跟你说了,我要走了!”
说完从曲江身边走过去,曲江一把拉住要离开的瑾泉,用力捏着瑾泉的胳膊,痛的瑾泉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曲江冷声道:“瑾泉,你最好别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我曲江这人眼里,最揉不得沙子!”
瑾泉眼神有些躲闪,脸上痛苦的表情丝毫未减:“我能耍什么花样,曲江你弄痛我了,放开我!”
曲江冷呵一声:“别以为你白天干的事我不知道!”
说完便将瑾泉一把甩开,瑾泉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地上!
瑾泉握着自己被曲江捏的乌青的胳膊,站起来,看着曲江冷笑道:“就算我把尚钥怎么样,你又能把我怎样?曲江,你有本事就一直保护她,最好别让她受伤害!”
说完便转身扬长而去,曲江看着瑾泉离去的背影,眼神锐利,充满恨意!
尚钥因为昨晚一直在赶稿,所以很晚才睡,上午的时候,瑾年来敲尚钥的房门:“尚钥,起来了吗?”
尚钥拖着疲惫的身体为瑾年开门:“什么事?”
瑾年诧异的看着还没睡醒的尚钥:“你昨晚没睡好吗?看着这么疲惫?”
尚钥打了个哈欠:“对啊,我昨晚一直工作到半夜才睡,怎么了,你找我什么事?”
瑾年:“哦!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说,曲江他们一伙人在花园里烧烤,你要不要去?”
尚钥诧异道:“烧烤?度假村还能烧烤?”
瑾年:“对啊,我专门带来的炉子!要不要一起去?”
尚钥兴奋道:“走啊走啊,现在就去!”
说着便拔了房卡,拉着瑾年准备下楼,瑾年推开尚钥的手,尴尬的看了看尚钥穿着的睡衣:“你就这么去?穿着睡衣?”
尚钥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瞬间脸红耳赤,捂着胸口进了房间:“你等我,我去换衣服!”
瑾年看着紧闭的房门,笑着摇了摇头!
尚钥换好衣服后,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口玩手机的瑾年,关上门说:“走吧!”
瑾年收起手机:“走!”
花园里,润生跟李逍坐在桌子前有说有笑。
“你们在说什么呢?”尚钥走来打断他们的谈话!
李逍说:“也没说什么,就是学校的事!”
润生见尚钥来了,本来开心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冷冰冰的说:“你来做什么?”
润生冷冰的话语使尚钥感觉身处冬季,心犹如雪花漫天般寒冷!
一旁的瑾年见状开口道:“我叫尚钥来的!”
随后又对尚钥说:“尚钥,曲江他们一会就下来,你先去帮瑾泉穿串吧!”
尚钥看着点头:“好!”
说完便走向瑾泉,笑着说:“我来帮你吧!”
瑾泉往旁边站了站,微笑道:“好!”
瑾年则是坐下来加入了润生他们的聊天,尚钥因为润生刚刚说的话变得心不在焉,把手扎了好几次,扎的手鲜血直流,尚钥没有理会而是继续看着润生发呆,一旁的瑾泉看到后,得意的笑着。
随后假装被扎,大喊道:“啊!我的手流血了!”
李逍听到瑾泉的叫声,心疼的跑过来,看着瑾泉被扎的流血的手,拿过纸巾按住:“怎么这么不小心!”
随后夺下瑾泉手里的铁签扔在桌子上:“别穿了,过来跟我们坐吧!”
然后又看了看还在穿签看着润生发呆的尚钥,说道:“麻烦你了,瑾泉手受伤了,你帮忙穿下吧!”
尚钥反应过来,看着李逍:“嗯!”
许久,曲江跟张斯宾提着东西回来,曲江看到坐在桌子前开心谈话的四人,又看了看独自一人穿串的尚钥,上前夺下尚钥手里的铁签,对坐在桌子前的四人厉声道:“你们怎么都在哪里坐着,都不过来帮帮尚钥!”
曲江又低下头看了看尚钥的手,已经被扎了好多伤口!
李逍开口道:“哦!瑾泉刚刚有跟尚钥一起穿的,可是手受伤了,我就不让她穿了!”
曲江语气冰冷:“受伤了?你们三个就不能一起来帮忙吗?”
润生看着曲江拉着尚钥的手,语气中带着醋意:“穿串本来就是女人该干的事,再说了,尚钥以前也做过餐厅服务员,又不是什么名门出生的千金小姐,这点小活,尚钥还是干的来的!”
尚钥听了润生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心里如刀割的痛着,推开曲江的手说:“曲江,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