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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石肉体!”
八天的时间眨眼便至,沐苍泷待在别墅的地下室,依靠器材不松懈地锻炼,肌肉群乍现,狰狞而极具线条,需能驾驭住井喷的力量,他穿着的汗衫背心绷不住裂成布条,纯白的肤色夹杂,跑步机上的锲而不舍,杠铃十组,坐姿卧推和高位下拉,挥洒。
“长恨拳!”
脖子搭着一条布,左小腿横移,右膝盖下弯,两手伸展到六十厘米,拳尖平平地一推一送,他的旁边,报废悍虎汽车当场垮塌,落花和椰子树摇个不停。沉下气,沐苍泷拿起小桌上的一杯白开水,咕噜噜地一饮而尽,生命源,体力暂时居高不下,还很充沛。
“如屠掌!”
弯下腰,右手对准沙地,不稳定地热气冒出,下一刻,狠狠地砸了下去,结果,免不了飞沙走石,大地足足陷进三米,试想,人躺下的时候,头部太阳穴前端到后脑勺的厚度才多少,顶死十几厘米,再看沐苍泷打出的拳,大地凹下去三米,也就是三百厘米,这说明,他打爆一个恶人的头,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释迦如屠掌》高阶掌法,昨晚反复练习,厨房的墙千疮百孔,而且这套掌法还附寸劲!沾衣发力,看似短促实则极具杀伤力,传递而上涌出的震力惊人,他假想,各个角度袭来的拳,速度很快,脚法飘忽难觅,行踪诡谲,全神贯注地一一闪避,破解,但有的时候也会被打到,不气馁,不妥协。
《巨石肉体》是纯强化的体质,越狂暴越愤怒这副身体就越强大,没上限值,比金钟罩和铁布衫还要硬,刀枪不入,当然,还无望做到不死不灭的地步,破而后立重修的滋味,沐苍泷算吃个遍,不过,他并不后悔,人,都是从弱小时期一点点崛起,最后成为巨擘。
《长恨拳》,按秘笈上说,两手间距五十厘米是基本功,他经过一夜的不眠不休,说实话,那过程惨不忍睹,刚开始的极限是伸开二十六厘米,三十四厘米,三十七厘米,四十四厘米,四十九厘米,五十五厘米,终于,一股难以名状的渴望从心田迸发,渐渐,做到了六十一厘米。过后,手臂极端酸涩。
“武道强者,心平气和。”
沐苍泷前几天脑子抽抽,突发奇想,自作主张地把此别墅家具掰断,称根据地,房间中,披黑斗篷,蓝紧身衣,戴上笑脸头套,大概地佯装好后,出门行侠仗义,打击犯罪,百里追踪凶手和银行抢劫犯的本事不容小觑,除暴安良,维护正义,传播“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正能量。
在洛杉机市中心、巷街、隧道、暴力禁区,自称“暗黑武侠”,专门打抱不平,惩治罪恶,快意恩仇,还别说,他这一举措,无意间令洛杉机的犯罪率整体下滑33%。
“大都会就如同一个江湖,警局探长主外我主内,面对那些刑满释放的穷凶极恶,唯有手腕冷酷,市民才不会成天惶恐不安,感觉活着度日如年;妇孺才不会颠沛流离,失去住所,罪恶之徒,必采取血色肃清!”
光是八天,他所抓到的犯罪分子便超过了十指之数,有些还配备高科技,得寸进尺,绑架和撕票,阻止了不少,上次就打破了一伙暴徒的门牙,引得杂志社大书特书。
……
洛杉机总局,复印机的嘟嘟声,隔间办公室。
新上任的副探长麦凯叼着烟嘴,皱眉翻看文件,强森感觉有点压抑,他是个实习助理,刚来没有多久,警局的上下级关系处理的不是很好,遂在麦凯面前报告完毕后便推开玻璃门,出去阳台透透气。
阳台上,他两手独自扶着栏杆两边,指尖上下翻飞着一张牌,整个城市如复杂的零件,普通人看久了可能会头晕眼花,而他,在瞳孔中,小到蚂蚁大到来往的人群,全部都变的慢吞吞,凝固。
他从小就有一个埋藏的秘密,不同于人,那就是他的超能力,能小范围的减缓时间的流逝,这招很有用,几乎逆天,子弹和危险都能在第一时间发觉并规避,时至今日,局里也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所幸,就烂在肚子里,不让它生根发芽。
致命的想法,往往,都留不住。
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时之目开启的时间太长也是损人不利己,每开启一分钟就要关闭冷却半小时,否则后患无穷。
“强森。”背后有人叫他,转过身,是骨瘦如柴的干探方舵,这家伙挺照顾新人,所以,强森和其熟络,不不久便打成一片。
“看什么呢?”方舵问。
“能看什么,身处洛杉机,看的还不是洛杉机?”强森道。
“你好歹是名干探…”方舵。
“别别,打住,只是实习助理。”强森。
“行了,有什么好郁闷纠结,自找不痛快,下班去中华街尝尝刀削面,我请你。”拍拍强森的肩膀。
……
下午三时许。
悲佛利山酒店后,豪华的停车场深处,几个撬车贼偷偷摸摸地钻进一辆劳斯来斯里打火,做这活,须胆大和经验老道,他们干了几年,觉得既刺激又赚钱,何乐而不为。
“小子,挺能的,再快点。”
听到这声音,几个贼如同惊弓之鸟,好不容易擦出的火一下子熄灭,他们畏畏缩缩地望着车前站立的那脸带微笑头套的蓝衣人。
“暗黑武侠!!”
四个毛头青年悻悻地从劳斯来斯上下来,三个低头站在那,犹如做错事的孩子,另一个掏出把小刀,大喊大叫地冲过去。
“寸劲。”
沐苍泷速度更快,仅仅眨眼便近他身,手指弹掉他的小刀,一推一送,三两下就把这毛毛躁躁的小青年放倒,简直不堪一击!
“第一次,放过你们,第二次,放过,第三次,扭送警局。”
“明白!明白!”
三人见沐苍泷那一副轻轻松松弄掉小青年的高手姿态,皆目瞪口呆,顿时后悔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撬台车都能碰上这个煞星…
七时许。
重工仓库,车间。
“嗒嗒。”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视线拉近,两个拖着麻袋的中年男子兴冲冲地跑,他们是一家声名远播的博物馆看护员,价值连城的展品藏宝早就垂涎多时,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如今密谋几个月,终于得偿所愿,怎么能抑制住不激动。
“发了发了。”
“对啊。”
两人来到一扇锈迹斑斑的门前,锁孔腐蚀,其中的风衣中年男人握住门柄,逆时针一转,打开,双目充血似的通红,不料开灯后抬头便被一只臭烘烘的布袋套住,死鱼般挣扎几下后,挺尸。
“杰克师父,你怎么了?”两人中的另一个中年男人,长有兔牙,他藏好麻袋,回头便见到模模糊糊的东西倒地,他喝了点酒,再加上又有点近视,需要很近才能够看清楚,上前看仔细后,气喘吁吁地瘫软。
“谁!”他喊道。
“我。”阴暗处,矗立着一尊极具压迫力的身躯,黑色斗篷飘扬。
“暗黑武侠?”他懵了。
“没错。”沐苍泷道。
“我可是合法公民。”他似笑非笑。
“你床上被子下藏的玩意是什么?”沐苍泷问道。
“别碰我的东西!”他怒了。
“这玩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严格说来属于博物馆。”沐苍泷漫不经心说道。
“我也练过!”他道。
“你也练过?”沐苍泷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