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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争确实是免不了的。”庄永盛点头认同,“不过我现在提到竞争,是想提醒你们,刚才所说的易趣,就是你们最大的竞争对手,淘宝科技一旦落入对方的眼里,就会面临全方位的竞争打压。”
庄向秋头一抬:“我们不怕,淘宝有淘宝的优点,很多方面并不是易趣能够比拟的。”
庄永盛乐呵呵地说:“如果我告诉你,就在本月,易趣官方宣布,国外最大的交易网站ebay公司正式注资3000万美元入股易趣,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你,或者说你们,还有必胜的信心吗?”
庄向秋脸色微变,不过仍然咬牙说:“没试过,未必会输。”
“那随你们便吧。”庄永盛不再多谈此事,“刚才说到的前面两件事,都是小事,3-5日之内,我就可以安排妥当。至于投资,你跟他说,就说我只想专注在房地产这一行业,其他领域暂时不想涉足。”
……
从庄家出来的李正一,首先给襄宁分行的许有才去了一个电话,先预约了明天去见面详谈签合约的时间,然后才开车直奔青云区市区。
事实上并没有像庄向秋所说的那样,李正一并非庄永盛的言辞才离开,而是真的有事,才不愿意停留过久。
今天的事情给他提了个醒,在收费口亲眼看到傅彪,他才感觉到对方眼中深藏的戾气,为防止他狗急跳墙,李正一觉得有必要采取一些防范措施。
所以李正一第一时间赶往金马驾校,找到了闵毅信。
闵毅信正在场地指导学员,一起的还有李正一的教练田晓华。
“田教练好。”李正一打个招呼,主动递过去一包烟。
“来有事吗?”田晓华乐呵呵地接过烟,松开散了一圈,又把烟递回来。
李正一说:“来找闵哥有点事。”
“上次说的事?”
“嗯,跟你说过了?”
“说了,你去问问吧,我没意见的。”田晓华朝被学员围住的闵毅信努努嘴。
李正一见闵毅信忙着,暂时没去打扰,又跟田晓华扯淡了一会,直到对方空闲,才走上去叫住对方。
“来了!”
“嗯,上次跟你说的,考虑得怎么样?”面对闵毅信,李正一没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询问。
闵毅信呵呵笑说:“没问题,随时都可以。”
“那跟我走吧。”
闵毅信孤家寡人一个,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那种人,说走就走,非常方便。
两人只跟田晓华打过招呼,拎上几件衣服,就开车直奔学区街道。
路上。
李正一没有隐瞒,直接把自己的要求讲了出来,同时告诉他目前所面临的问题,最后提醒他说:“我需要你这段时间去东城区收购站,我很担心我父母那边,因为不敢保证逃逸的傅彪会不会讲规矩,万一对方不顾忌祸不及家人这一条而狗急跳墙的话,很容易就出事,所以我希望你帮我去照看一下。”
“暗地里,还是明着去?”闵毅信并没有什么惊讶之色,以他的性子,区区一个逃逸的傅彪,再大的名气都压不住他,更何况他还并不怎么了解,无非就是愿意或者不愿意做而已。
李正一见对方没意见,就说:“暗地里吧,现在我们直接去,你还有什么需要买的,我们路上直接买好。”
“没什么,该有的都有。”
“去那边要用什么,开支全算我的。另外,你这边的薪水,暂时定为五千吧,类似于现在这样的特殊任务另算。”
工资的多少,李正一有过思量,具体也打听过驾校的工资水平。
金马驾校的教练大多数属于公教,帮驾校干活,拿的是死工资,一个月下来,极好的教练或许可以拿到3000元左右,一般的教练,上千就不错了。
当然也有私教,比如田教练,他就是直接跟金马驾校合作,租用驾校的场地,自己招收学员,然后跟驾校按比例分配学费。
名气好技术不错的私教,一个月下来,大概能到四千左右,算是教练行当的金领。
一路开往东城区,李正一一边开车,一边跟闵毅信交代了傅彪的背景,同时告诉对方,自己是如何得罪他的。
闵毅信说:“田虎死了吗?”
“死了。”李正一说,“去年年底执行的死刑。”
“有没有违禁武器?”
“应该没有吧。”
这一点,李正一也不敢打包票,按国内的环境来说,这玩意儿没人敢乱来,否则逮到进去就出不来,这是高压线。
但傅彪这货到底会不会去触雷,他可说不准,毕竟了解不深,万一是个舍得豁出去的主,只怕难说。
李正一开车又快又稳,一个小时不到就赶到了棚户区,不过他和闵毅信并没有直接去李家收购站,而是转道去了疤脸的家。
这一次很巧,疤脸在家。
对于李正一的突然造访,疤脸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因为实在是太意外了。
仔细算算,两人有一年多没见面。
不过很多时候,男人之间的情谊,不在于见面的多少,看对眼了,一次交情,终身不忘都有可能。
李正一笑道:“是不是觉得意外?”
疤脸说是。
李正一说:“给你介绍一个人,这是我兄弟闵毅信,这次来帮我照看一下父母,我想着你是这边的地头蛇,能不能安排几个人,帮我随时关注一下收购站周边的动静,有异常情况,随时报告给闵毅信即可。”
“没问题。”疤脸跟闵毅信问候一声,也没问任何情况,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下来。
李正一摸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信封,递给疤脸。
“你这是什么意思?”疤脸脸色一变,难得地说了一长串话,“一点小事,你就要给钱,是不是看不起我?上次春节,你能来看我老娘,我就很感激了,这次不用,收回去。”
李正一说:“这不是给你的,是给你手下兄弟的劳务费,皇帝还不差饿兵,你难道想让你手下的兄弟免费为你办事?”
疤脸板着脸说:“有何不可,没人敢调皮。”
李正一摇摇头,诚挚地说:“老兄,你这样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兄弟们或许一时半会不会说什么,背地里谁知道会不会说你闲话?再者说,给钱和没给钱,兄弟们办事的用心力度就不一样,这事儿你总没法衡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