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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怎么没有想到,他可以送钱包啊。韩文志一拍脑门,觉得这个礼物很好。
夕颜出门,别的或许不会带,但是一定会带钱,既然带钱就一定会带钱包!
待那对情侣走后,韩文志走上前精挑细选了一个精致的女用钱包,并让店员精心包装起来。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八日星期一,今天太阳高照,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要说今天有什么特别,那就是今天是夕颜的生日。
一大早,韩文志就下厨房忙活,给夕颜煮鸡蛋,做长寿面,极为用心。
听到厨房的动静,邢云昭随即也醒了,看了看旁边睡得正香的夕颜,吻上她的额头。
“几点了?”夕颜还有些迷糊。
“时间不早了,快起吧!还有生日快乐。”邢云昭拥住夕颜。
“哦!又老了一岁,哪里快乐的起来?”夕颜蒙上被。
女人只要过了二十五,就很怕过生日,过一次老一岁,很快就是三十岁的老女人了。
“老不老不在年龄,而在心态。只要你心态年轻,就永远不老。快起来吧,文志一定在给你煮长寿面,凉了就不好吃了。”邢云昭掀开被窝,露出夕颜赤裸的身体,上面布满了昨夜欢好的印记。
“一年为什么只有三百六五天?要是三千六百五十天该多好。”接过邢云昭递过来的衣服,夕颜慢吞吞的起床。
“你想做千年王八吗?”邢云昭好笑。
“那你就是万年的龟。”他活的可比她久。
“绝配啊!”邢云昭低笑。
“你才乌龟王八呢!”夕颜推了邢云昭一把,哪知没推动他,反作用力却把自己推倒了,幸亏后面是床,摔不着她。
“不想起?那我们继续?”邢云昭顺势压了下来,夕颜穿了一半的胸衣又被他撤了下来。
“不行,文志已经上来了,我们出去太晚不好。”夕颜忙推开邢云昭,身子一滚,远离他手臂能够到的地方,迅速穿衣。
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见到就是另外一回事。
韩文志知道他们同居,很有眼色,晚上的时间从来不上楼,不会打扰他们相处。
可是现在夕颜和韩文志只有一墙之隔,如果此刻她与邢云昭欢好,就感觉是在他的眼皮子下做一样,会很别扭。
“你还怕别人看?”邢云昭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的很邪恶。
在古代,夕颜可是有十个男人,每天晚上伺候她的也不是一个男人,此刻到知道害羞了。
“你在想什么邪恶的东西?”一看他的表情,夕颜就知道他肯定没想什么好事。
“没什么,赶紧出去洗漱吧,你的长寿面该出锅了。”邢云昭已经闻到了香味,再不起,估计有人就来敲门了。
“姐,是微笑,不是让你咧嘴。”韩文志搂着夕颜,让邢云昭帮忙照相。
“我笑的不好看吗?”夕颜与韩文志头挨头,露出傻兮兮的笑,拍照的时候,嘴里还不忘念着茄子。
今天是夕颜生日,韩文志说拍几张照片给老家寄回去,让干爹干妈知道他们在帝都生活的很好。
“云昭哥,我给你也照几张吧。”韩文志打算接过相机,给他拍几张。
邢云昭摇头,说道:“我不适合拍照,给你们拍就好。”
他从来不拍照,也没有任何相机能拍出他的样子。
邢云昭用的是拍立得,拍完照片就出来了。
韩文志从中选出一张最好看的,用剪刀剪出大小合适的尺寸,然后拿出他为夕颜买的钱包。
“姐,生日快乐!这是送你的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哇,好漂亮,谢谢你,文志!”夕颜拆了包装,一看就爱上了这个钱包,然后给了韩文志一个大大的拥抱。
其实不论韩文志送什么礼物,夕颜都会喜欢,因为这是他的一番心意。
韩文志把钱包拿过来,把刚才剪好的照片放进去,“姐,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以后你要天天带着。”这样他不在的时候,她也能看到他了。
“好!”这是韩文志送她的第一份礼物,夕颜自然会好好保管。
吃完长寿面,三个人从楼上一起走上下来,开门营业。
韩文志刚把卷帘门拉上去,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看样子已经站了一会了,手里捧着一大束红玫瑰,挡住脸,看不清是谁。
“祝杜夕颜女士生日快乐,青春永驻,心想事成!”那人也不看前面站着的是谁,见门开了,就大声说道。
“这是你的把戏?”夕颜微笑着接过花束,回头问邢云昭。
花束里没有放卡片,却是九十九朵玫瑰,代表爱你到永久!韩文志已经送过礼物了,夕颜自然以为这是邢云昭送的。
邢云昭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让送花的小哥离开。
“你喜欢就好。”
邢云昭拥着夕颜上楼,打算和她一块把花插好。然后趁她不注意时,冲韩文志眨了眨眼,示意他看看外面。
韩文志立刻会意,探出身,站在门口四处张望,然后在不远处见到了李泽铭的身影。
花果然是他送的!
韩文志回头,见夕颜已经上楼了,就快走几步,来到李泽铭面前。
“你好,谢谢你送我姐的花,但是以后你可不可以别再来打扰她?”韩文志看着李泽铭,有话直说。
“你放心,我不会打扰到她,只是想远远的看她一眼。”知道今天是夕颜的生日,李泽铭曾经答应过她,要好好陪她过个生日。
只是现在他们的关系这么僵,相信夕颜也不愿意在这个开心的日子看到他。所以他买了一束鲜花,没有署名,权当是送她的礼物。
女人收到美丽的鲜花总是开心的,也许借此机会他们的关系能缓和一下。
只是此时听到韩文志如此说,李泽铭的心微微有些发凉。
他看到夕颜开心的收了花,原本以为韩文志走过来是她有什么话要转达,可听到的还是拒绝。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即便他曾经说了一些过激的话,也是为她好,为何她就是不明白?
李泽铭插在裤口袋的手,紧紧的攥着,因为难过竟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