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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回想到这里,脑中都会有一丝疲倦,何况明天是我18岁生日,蛮子打电话叫我明天聚一聚,顺便介绍几个新朋友给我,虽然我也想早点休息了,但是还是忍不住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小盒子。
打开,里面装着的就是爷爷留给我的东西,我用红布裹好买了个盒子保存着,我打开红布,一个爪型的坠饰呈现在我面前,来到北京后随着我的阅历增加我才知道这东西叫摸金符,听说这是由穿山甲最尖的爪子经过四年复杂的工艺制作的,是古代摸金校尉的标志,我见它漆黑透明,在灯光映照下闪着润泽的光芒,前端锋利尖锐,锥围形的下端,镶嵌着数萜金线,帛成“透地纹”的样式,符身携刻有“摸金”两个古篆字,看着它总有一种奇怪的亲切感,睡意慢慢袭来,我收好它,想着明天清早就要出去就睡着了。
迷糊中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我被一群奇怪的人押着,走进了一个漆黑的地道里,地道很窄,走了很久也没到尽头,中途停下休息,领头的一个人弓着腰走了过来,“老板,走了这么久,还没找到入口,那老头子的消息是不是假的”,“应该不会的,叫兄弟继续找,找到我们就发了”,从背后传来嘶哑的声音,应该就是他们的头,“那,这小伙子怎么办呢?”,“哼,这是他们吴家唯一的种,老头子的唯一孙子,我们有了他还怕老头子不说出我们要的东西在哪?”,“老板说的有道理,我叫兄弟们抓紧时间找”。
啪,一巴掌扇到我脸上,这一巴掌打的我生疼,我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这疼的真实,头脑也越来越清晰,“嗨,姓吴的小子,没想到落到我的手上了吧”,
“老子姓林不姓吴”。
啪,又是一巴掌,“哟,小子,本事啊,落在我的手上还敢称老子”,这一下我基本清醒了,鼻子里传来阵阵土腥味,我感觉我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到了地底下,这一切都那么的真实。
“这是哪,快放开我”,我开始慌了,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呵,你问我这是哪,是该我问你到了你家的墓里,你这作东家的也不领个路什么的”。
“什么,在我家墓里”,我完全懵了,这不可能,我爷爷奶奶早在我8岁就死了,我根本没有其他亲人,更不知道我家还有这墓,这是做梦,这不是真的,我用力咬了自己的舌头,想要走出梦境,但是一股强烈的疼觉传入脑神经,啪,一口血吐了出来,也不知吐在了谁的身上。
“快,把他按住,他想自杀,他死了,我们的计划就全完了”,还是那个嘶哑的声音,这时有两个人按住我的手,还有一个人掰开我的嘴,扇我两耳光,“小子,想死还没到时候”,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满脸泪水了。
“好了,该出发了”,背后又传来一个声音,不是他们老大的,但是这声音听起来更让人心生畏惧,于是一行人拖着我继续在这漆黑的地道里摸行着。
“这里我们来过”。
“是啊,这里我们来过,看,刚才我们吃东西的丢下的”一行人在微弱的探照灯下面讨论着。
“不会遇到鬼了吧”,啪,领头的一巴掌拍在那人的后脑勺,“别在这里蛊惑人心,还不快继续找”,队伍继续向前行径着,不过这次到没有走回来过的地方,只是前方突然出现了三个岔道
“老板怎么办,这里有三个洞口,进哪个?”领头的人紧张的说。
“不可能所有人进一个,万一是错的重来的话,我们没有时间,更何况我们的食物也不够了”,“不,老板,我不能和你分开”,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绝望,他知道离开了老板就没人管他的死活了,“没事的,你跟着我,其他人分成3组,大恒带领一组,达川带领一组,其他人跟着我走,快”,他没等其他人反对抱怨就拖着我进了第一条道。
我回头看了一眼,探照灯光下,其他人一脸绝望无助,时不时我回头看看其他人,他们好像都不想继续走进陌生的岔道里,越走越远,后面的灯光渐渐的消失了,不知道是走的太远还是他们也进了其他岔道里,我感到很奇怪,虽然很黑,但是我感觉明显走的是直道,而且在向下走,走了十几分钟,早说也有几百米,但是还是走不到尽头。
这时有人慌了,“老板,怎么回事,走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找到啊,要不我们回去和其他人会合吧”,他不敢抬头望老板的脸。
“想走,老子现在就送你”,那个被叫老板的人掏出一把手枪想要杀了他。
“别啊,老板,现在正是需要人的时候,饶了他这次吧”,他一边说一边用肩膀蹭那个人说:“还不向老板说谢谢”,那个人跪下说:“谢谢老板,我再也不会有这种想法了”。
“都坐下休息休息,等会儿继续找,我就不信找不到”,“林子,你仔细看看这周围有没有机关什么的”,他继续说到。
“嗯,我马上去”,就是那个求情的人,他叫林子,渐渐的我似乎有点习惯了这种气氛了。
嘴里时不时还传来一阵疼。
“老板,我这里发现了什么”,声音不大,应该走了很远才发现的,“快跟上去”,一行人拖着我快速的跟了上去,走了一会,不远处我看见了一个身影,应该就是林子,他头离道壁很近,很快,到了他那里。
“看这里”,他看到我们到了以后,在灯光下我看到道壁上有明显的刻痕,但是应该是时间很久了,都模糊了,那个叫林子的用袖子擦拭了一下,刻痕渐渐清楚了,这是一个飞字,所有人一片茫然,只有我心中一惊,冷汗突然从后背冒了出来,这字迹我看起来十分熟悉,不,这就是我的字迹,而且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飞字,我怎么会不知道这字迹了,我惊的开始发抖,慢慢地其他人注意到了我。
“老板,这人怎么了,一直在抖,不会中邪了吧”。
啪,一巴掌拍到他后脑,不是说叫你不要在瞎说吗。
“啊,有鬼,有鬼”。
有个人尖叫着,朝我们来的地方跑了回去,当我们还一片茫然的时候,突然吹来的一丝冷风,让我不知所措,这里明明不透风的,这风哪里来的,除了我没人注意到这点,忽然,鼻中传来一阵恶臭,就是肉腐烂很久的那种味道,接着一阵脚步声响起。
“啊”,一声尖叫传入我们耳中,每个人神经紧绷,这应该就是刚才跑走那个人的声音,他遇到了什么?想跑,但是每个人脚想灌铅一样动不了。
脚步是走向我们这里的。
一步,两步,三步,脚步声越来越清楚,每个人越显绝望,静待死神降临,恶臭也越来越浓。
“啊”,有人叫了出来,“那是什么”。
我们看见一个人影摇晃着走向我们,等走到面前的时候,每个人都麻木了,虽然这个人脸上臃肿,还有腐蛆在蠕动,但是仍然可以认出他就是那个叫达川的人,不可能,这个人明明死了很久,怎么会是达川。
我还在想,突然我发现这个人,不,这具可以移动的尸体很奇怪,对其他视而不见,直接朝着我走来,明天我才18岁,没见过什么世面,胆子也不大,但这时的我居然没有晕过去,当这尸体的两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时,一股火烧一般的疼痛传来,我知道中毒了应该,尸体张开口咬向我,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将我冲昏了,在即将咬到我的时候,终于。
“啊”,的一声,我醒了,下意识地跳出被窝,身上已湿透了,肩上还带一丝酥痛,舌头也咬破了。
我定了定神,拿起床头手机看了一下,下午2点了,还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蛮子的,我穿好衣服,按下了拨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