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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影急追出去,那人似乎有意放慢速度让他跟上,密林中,那人停下脚步,一身夜行衣下,风影只能看出这人身材并不高大,甚至还有些矮小,“把玉坠还给我,”风影拔剑指着他怒道,“这东西,你从何得来,”那人问道,风影心中思量,他对此物一无所知,眼前这人有此一问,想来对玉坠或多或少有些了解,便也不隐瞒:“我在山中长大,玉坠一直在我身上,从何而来我并不知晓,”嗖,玉坠飞来,风影伸手接住,再看那人,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房间,风影心中疑惑更重,他甚至有些后悔没有跟随美琳去西方,不然此时他或许已经恢复记忆,想着,渐渐沉睡,知道午时才醒来,出门,儒假仁又在摆摊,看到风影他显得很高兴,说道:“昨晚休息的不错吧,这个时候才过来,”风影迟钝少顷道:“还好还好,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儒假仁一边摆弄摊上物品随口说道:“你说吧,”“修武之人是否都个个身材强壮魁梧,”儒假仁抬头看着他沉吟片刻道:“也不尽然,有些人生来矮小,即便武道有成身材也难有太大变化,像赵刚执事就属这一种,”“这东西怎么卖,”旁边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风影说道:“你先忙吧,”儒假仁点点头道:“趁这两天没事,你可以去书楼看看,那里有许多关于修炼和大陆的事情,”风影应一声,他久在山中对修炼和大陆一无所知,正想了解一番。
书楼中,风影待了一天一夜,收获颇多,若不是第二天便要到赵刚处修行,他必要在此再待上三天三夜,将楼中之书尽数看遍。
清晨时,早早有人来敲门,风影睡眼惺忪的爬起床,开门一看,原来是儒假仁,他问道:“这么早找我什么事啊,”看他昏昏欲睡儒假仁声音比平时高上不少:“赶紧穿衣服,赵刚执事已经出门了,”风影弯着腰耸拉着两条胳膊,一脸的不情愿醉倒床边将衣服穿好,提剑出门,路上风影问道:“他出门就出门,只要午时前赶到不就行了,你这么急做什么。”
儒假仁脚步加快说道:“赵刚执事脾气古怪的很,虽然只是武尊修为也只是外院执事但连两位副院长都对他敬让三分,”风影奇道:“这么厉害,”“他不喜欢晚到的人,我听他们说有一次执事堂议事有一名执事不知因何晚到一刻钟,结果那人被他一掌打死,”儒假仁说道,风影惊道:“这人未免太过偏激,”儒假仁轻叹一声道:“谁说不是,所以我昨天就来找过你,但你当时不在,我想早上再过来,哪知赵刚执事这么早,我来的时候就远远望见他。”
“你没败在他门下吗?”风影突然问道,儒假仁摇了摇头:“我和大哥为没在他门下,我们不是修炼的材料,而且也不悟此道,”“儒假仁,”突然有喝声传来,前面,四个人儒服着身,到两人身前,前头一人拦住他们说道:“儒假仁,看你行色匆匆,急着去哪呀,”“好狗不挡道,”儒假仁丝毫不客气。
四人脸色一暗,拔剑出手,儒假仁也不退缩,四柄剑刺来时,只见他双掌平伸,袖中,两道符印飞出,与四人相撞时,空中两声炸响,四人跌落,儒假仁得意而不屑道:“今天要不是我还有事非好好教训你们不可,”“唉呀,赶快走,晚了可不好,”说着儒假仁拉上风影快步离开。
外院七个执事都有自己的一片到场,在外院七座山峰上,而赵刚的道场所在便是其中最高最大的一座,两人紧赶慢赶,但还是晚了一步,他们到时赵刚已在到场东面高台静坐,高台下一排学员跪伏,看样子都是新晋学员。
看到儒假仁两人,有学员上来说道:“你们谁是风影,”“我是,”风影上前一步,“随我来吧,”那学员转身向一个茅棚走去,风影看相儒假仁说道:“你先回去吧,可别耽误了生意。”
儒假仁咧嘴一笑,从怀里拿出一块黑石放到风影手中说道:“这里面贡献值不多,你先收着吧,”“这怎么行,先前你们就已经为了我拿出七百,我不能再要,”“婆婆妈妈,”儒假仁强行塞到他手中,继续说道:“你初来乍到无依无靠,等以后你再还我就是,”风影也没再拒绝与儒假仁道别快步跟上先前那名学员。
到茅棚中,那学院指着随意堆在地上的衣服和剑说道:“你自己选吧,选完到那边跟他们一起跪着,”他又指向那些跪伏在地的学员,按他所说风影找来一件还算干净的衣服到旁边房中换好,只是他并未去那边跪伏,只是笔直站立。
太阳正到头顶,赵刚缓缓睁开双眼,目光扫视下方,停在风影身上,站起身说道:“你既到我门下,为何不跪,”“你未传授我丝毫修炼之法,为何要跪,”风影语气不卑不亢,赵刚冷哼一声没再出言,“入列,”台上突然出现两名学员,一男一女,男子高亢的声音传出。
道场中随意站立的众人立刻排列整齐,风影见其他人站在原地未动,便也站在原地,赵刚在上讲习一番,又非别展示了一套武技和一套仙道剑法,仅仅半个时辰,他便离去,而后便是那一男一女教众人武技和剑法,风影等人也被挤到后面,不过,风影还好,他遇到了徐钊,留在还算靠前些的位置,能看的清楚些,听的清楚些。
两个时辰后,台上的一男一女也走了,徐钊带着风影到一旁,坐下说道:“以后每天都会如此,你要真想出人头地只能靠自己勤加修习体悟,”风影心中也明白,只是他对徐钊倒更加感兴趣:“我看你修为应该也有武王之境,难道还进不了内院吗?”徐钊突然变得有些失落,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很多事情身不由己,”没再多说,徐钊起身飞入道场开始练习刚刚的剑法和武技,风影看得出这套剑法和武技他应该不是第一次修习十分熟练,他同样看出其中的悲愤和不甘,微微摇头,风影也开始练习。
直到太阳落山,他才回去,而这时徐钊却还在修习,不过已经不再是今天所教的剑法和武技,风影未打扰他,回去时,他本还想找儒假仁聊聊,可却不见他踪影,悻悻回到房中。
刚躺下,窗外闪过一道黑影,风影心中思量,比试昨日那个夺他玉坠的人,当下也不迟急追出去,满是乱石的山岗上,黑衣人停下,“你三番两次将我引出,到底想干什么,”风影问道,黑衣人转身说道:“你难道不奇怪,你在山中一天都为修行过,竟能直接练习武技剑法。”
风影冷哼一声说道:“我只是失忆,进入山中前我有修行过,这也不足为奇,”“你能这么想最好,”话音落时,突然一道剑光袭来,拔剑相迎风影后退数步,百回合后,黑衣人停手,将背后包裹扔向风影,随后消失在夜色中,同时留下一句话:“想要拿回玉坠便打赢我,”风影不解,拿出玉坠,稍一用力,玉坠化成粉末。
愤怒下,风影一剑刺向地面,剑身半入,“竟然耍我,”充满怒火的声音随之传出。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