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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五天,就是第一场全国武道赛的市区赛。
傅余年课间之余,就和苏尚卿在武道社修行拳术。
老大爷昏昏欲睡,一手抠脚,一手抽烟,脑袋磕在座椅上沿打着盹。
高八斗走了进来。
苏尚卿撇了撇嘴,摸了摸傅余年的脑袋,笑呵呵的道:“老爸昨晚还说了,你和他年轻的时候越来越像了。”
这话什么意思?
傅余年心底打鼓,难道是老爸老妈知道他成社团老大的事情了?
从武道馆出来,两人边走边聊,“年哥,我觉得现在是进攻刘三刀的最佳时机,我们要把握住时机啊。”
“你说说。”傅余年擦擦汗,斜睨了一眼高八斗,见他衣服胸有成竹的表情,就知道已经有什么计划了。
高八斗搓了搓手,嘿嘿一笑,“年哥,我和马哥商量了一下,觉得现在的刘三刀面前有吴老狗的人盯着,身后有政府的人追着,可谓是腹背受敌,我们的机会到了。”
傅余年背起手,两人走出学校,“你说的很对,计划的很好,但在这之前,我们还要搞定一个人。”
高八斗皱起了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头绪,“年哥,你说的是?”
“白玉堂。”
“是啊。”高八斗两手一拍,恍然大悟,“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呢,这可是一次大行动,上面没有人罩着可不行啊。”
“所以,我们现在就去探探口风。”傅余年带着高八斗,两人走进了银行,“给老马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们。”
“嗯嗯。”高八斗点点头。
很快,三人便开车来到了锦官城高档小区。
白玉堂家里的地址,高八斗早就打听清楚,三人很快便来到白市长家里。
高八斗敲了敲门,里面传出来一声慵懒的声音,有点不耐烦,还透着丝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有人问:“谁啊?”
是个女人的声音。
“白夫人您好,我们来看望市长大人!”高八斗说道。
开门的是个女人,正是上一次傅余年见过的白夫人,此时身着百鸟朝凤的旗袍,开叉很高,柳腰轻摆,头发高高挽起,高贵典雅,语气有些傲慢的道:“你们是谁啊?”
白夫人眼角瞥见了傅余年,眉头轻轻一皱,显然已经认出了他,但依旧轻描淡写的转过头,装作不认识。
“我们来拜访白市长。”高八斗的态度十分恭敬,笑容谦和,看起来就是个上高中的半大孩子。
白夫人右手攥着门,迟疑了两三秒,最终还是打开了门。
他们三人进去,把东西放在一边,换了鞋,高八斗面容和善,低声问道:“白市长呢?”
“上厕所。”
白夫人容貌端庄俏丽,神采窈窕婀娜,摆动着腰肢,扭过头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上一次白玉堂和白夫人在他面前,可不是这个态度,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傅余年心底微微有点不痛快。
白夫人把傅余年三人晒在了客厅,就走了。
三个人只好坐下来,静静的等待着。
傅余年望着客厅上挂着一幅跃马河山的巨幅油画,看起来气势磅礴,威武大气,千里江山,纵横驰骋。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白玉堂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了客厅。
他抬起头,眉毛一弯,眉心顿时拧成一个‘川’子,神色之间,显然有些意外,只不过他平日身居高位,威严养成,举止之间,威风凛然,“是你们啊?”
白市长话里有话地说道,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傅余年三个人,说道:“你们最近在城西挺能蹦跶的。”
“小打小闹。”
“呵呵。”
“呵呵。”白玉堂皮笑肉不笑,同样呵呵了一声,慢吞吞的坐在了傅余年对面,一言不发,盯着他们三人。
气氛有点沉重。
傅余年心底暗笑,看来这一对夫妇选择性的遗忘了在鱼跃武道馆工地的事情,想明白了这一点,他心里就有了底。
他沉默了一下,决定不能再兜圈子,便冲马前卒使了个眼色。
马前卒动作很大,慢慢的将名酒名烟,还有一张支票放在了茶几上,轻轻推到白玉堂面前。
傅余年说:“白市长,我们今天特地来看望你。”
“唉呀,能让堂堂傅开山的公子来看我,我哪有那个本事?你还是请回吧!”白玉堂冷着脸,眼睛一直看着别的窗外,“我说过了,我们之间清了,再也没有任何来往。”
“白市长······”傅余年认认真真地说道:“我们就是来拜访你。”
“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说的对吧。”白玉堂一边冷笑,一边拿起了那一张二十万的支票,放在眼前瞅了瞅。
高八斗和马前卒顿时脸上一喜。
傅余年却皱了皱眉。
“别以为我不知道城西发生的那些脏事。”白玉堂伸手便将支票撕了个粉碎,扬在空中,落下偏偏纸屑。
白玉堂站起身,“我说过了,我们再也不会有任何来往。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不然你们就是私闯民宅,我就叫警察了。”
傅余年脸色一沉。
砰!
“妈的!”高八斗猛地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紧跟着直接暴起,双手摁住白玉堂双肩,将他生生摁在了沙发上,青筋崩起,“信不信,我能杀了你全家?”
当!
马前卒右手一闪,一柄短刀便出现在手中,刀锋发出沁人心脾的寒意,刀锋一闪,白夫人脖子上的一串白玉珍珠顷刻落地。
“啊!”
要在平时,见过大世面的白夫人可能不会如此失态,但此时却是雍容气度全无,面色惨白如纸,浑身如筛糠。
马前卒出手太快,根本无从防备,另外那一双吃人的眼神太凶狠,那白夫人浑身冷汗,惊声尖叫起来。
“再叫一声,老子就送你见阎王。”马前卒恶狠狠的道。
白玉堂正襟危坐,面色冷漠又淡然,对马前卒的威胁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斥责了一声白夫人,“给我滚回房间去。”
白夫人浑身发颤,好像喝醉酒了一样,左摇右晃,慢慢的扶着墙消失在了客厅。
傅余年淡淡道:“白市长,我们是有过交往的。这种交往在你眼中可能是交易,但在我眼中,却是交情。”
“呵呵。交情?”
白玉堂嘴角弯起,斥责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摇了摇头,哈哈大笑,伸手指着傅余年,道:“你们老傅家,果然没有一个是吃素的,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恰好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白玉堂伸出左右,在他眼前晃了晃。
此时,傅余年才发现,白玉堂的左手,缺少了中指。
“你们和哭弥勒相比怎么样?”白玉堂一脸的轻松惬意,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手指一点都不抖:“哭弥勒差点剁了我一只手,而我差点就把他经营二十五年的社团摧毁,当他拿着枪指着我的时候,我就这样坐着喝茶,呵呵一笑不说话。”
傅余年倒吸一口凉气。
“老东西,你真以为我不敢?”高八斗的刀锋,距离白玉堂的脖子不足一厘米,只要他手一滑,白玉堂便会立刻毙命。
白玉堂又喝了一口茶,丝毫不在意高八斗吃人的眼神。
傅余年摇了摇头,示意马前卒坐下来。
他瞧了瞧这个油盐不进的白玉堂,问道:“那白市长,是不可能给我们帮忙了?”
“上一次,那只能是一次交易,一锤子的买卖。”白市长言简意赅:“你记住了,那是交易,没有交情。”
“看来,是我想多了。”
白玉堂轻笑一声,语气缓慢淡定:“你们要是再敢在我面前放肆,我可以告诉你,刘三刀会把你们一网打尽。”
“是吗?”傅余年心底起惊雷。
白玉堂摊开了双手,“不行你可以试试。”
“好啊,白市长,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傅余年脸上依旧笑意温柔如春风,但在心底,却是惊雷四起,暗恨顿生。
傅余年率先走出别墅。
白玉堂在后面说:“把东西拿走。”
马前卒和高八斗两人也都没理他。
三人吃瘪,都接近暴走的边缘了。
到了楼下,正准备上车的时候,只听“砰砰”几声,一堆东西砸在车头,车窗玻璃碎成了蜘蛛网。
马前卒一拳砸在车窗上,本来就破碎如蜘蛛网一般的玻璃立刻崩碎,恶狠狠的道:“妈的,我真想立刻就活埋了他全家。”
“呵呵!”
“哈哈!”
此时,傅余年和高八斗却发出两声冷笑。
马前卒瞪起了大眼睛,“年哥,我们被人如此羞辱,这个时候你们还笑得出来?”
高八斗打了一个响指,“刚不可久。”
“什么意思?”正在气头上的马前卒粗声粗气的,红着脸问道。
高八斗喝了一口水,倒是神态轻松,“意思就是刚硬久了,距离折断也就不远了。哭弥勒没有找到他的断点,并不代表我们就找不到。”
马前卒忽然大悟一拳砸在仪表盘上,“打蛇打七寸,我说的对吧。”
傅余年笑着点了点头。
哈哈······
三个人又大笑起来,刚才的压抑气氛顿时一扫而光。
傅余年坐在车里,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老高,上一次我送给你说的监控安排的怎么样了?”
“放心吧年哥,我派出去了机灵的兄弟日夜盯着呢。”高八斗开着车,问我:“年哥,我们现在去哪儿?”
“学校,我晚上还要自习。”
马前卒拍了拍掌,“年哥,你还真是爱学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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