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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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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余年咳了一声,欲要推辞。

    “做学生的时候喜欢一个人,作业本放在一起都觉得幸福。我现在把这把鱼龙刀送给你,也是我在江南市这半年最幸福的时候。”蔡锦鲤嘟起了嘴巴。

    傅余年双手接过古朴短刀。

    蔡锦鲤笑呵呵的道:“刚才那一拳的气势,已经有了兵家魁首的气象。以你的武道修行速度,再有一年半载,恐怕整个江南省的武道圈子,都得跪在你面前叫爸爸。”

    傅余年有些不好意思,“平常时候没什么力道,只不过今晚和你过招,气势提升了不少。”

    蔡锦鲤呵呵一笑,那笑容美的让人心跳,“我看好你哦。”

    傅余年心里也有点小激动,说话不过脑子,道:“等这个江南省的武道圈子都跪下来叫我爸爸了,我就······”

    蔡锦鲤伸手弹去鼻头上的雨珠,莞尔一笑,“就怎么样?”

    傅余年一时语塞。

    “就怎么样?”蔡锦鲤继续问道。

    傅余年讪讪一笑,“请你吃啤酒炸鸡,换个口味,哈哈。”

    蔡锦鲤忽然脸上露出一丝落寞,眉眼之间有些彷徨,语气也弱了许多,双手有些矛盾的扭结在一起,“明天我就要离开江南市了,要是有机会,你就来燕京找我吧。”

    她说完,轻轻跃起,几个回落,已经消失在他眼前。

    傅余年你脸色黯然,“我就······我就······”

    他心中懊恼,我他·妈的这会儿怎么口吃了。

    这是病,得治。

    街道另一边,蔡锦鲤飘然转身,莞尔一笑,倾国倾城。

    庐砚秋今日不去公司,而是准备明天的行程,见他回来,脸上有些欣喜,转眼间又消失不见,望着他淡淡一笑道:“你回来了。”

    傅余年点了点头。

    他心里面有些憋屈的难受,暗想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庐砚秋,但转念一想,或许上一次庐砚秋受伤就与蔡锦鲤有关。

    而且才锦鲤今天就离开,一旦说出来,反而不美。

    庐砚秋等着他说话,却发现傅余年一对丹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顿时脸上火辣辣的烫,这人真是一点都不害臊。

    庐砚秋撇了撇嘴,“你看什么看?”

    ?“一晚上没见你,身材越好了,脸蛋也更漂亮了。”傅余年嘿嘿开口笑道。

    庐砚秋听他说完,小心脏跳了几下,“嘴巴抹了蜜了,难道你是欠人钱了还是做了错事了?油嘴滑舌。”

    与庐砚秋说几句话,他心中的郁闷逐渐消失,“我的嘴巴没有蜜也没油,不过嘛舌头倒是滑嫩嫩的。”

    庐砚秋浑身不自在,打了个寒颤,揶揄道:“你照着镜子看看那一副很饥渴的样子,真有点让人反胃。”

    谁知道傅余年一本正经的说道:“庐砚秋,有关于啪啪啪这个问题,我不得不说你两句。我们的祖先早就说过了,食色性也,很正常的事情。你啊,就是单身多年······”

    庐砚秋两眼露杀机!

    傅余年撇了撇嘴巴,“好吧,我不说了。”

    不过,每天茶余饭后能调戏一下这个被江南市多少男人视为梦中情人的强势女人,还是有许多乐趣在里面的。

    庐砚秋不和他做口舌之争,坐在餐桌一边,开始享受早餐,一边说道:“你这一次出手救人,想必挣了一个年哥情吧。”

    他知道庐砚秋说的是市委·书记的事情。

    傅余年也很自觉的走到了餐桌边,给自己倒上一杯牛奶,剥开一个鸡蛋,盛上熬好的白粥,“你有什么想法呢?”

    “利用这个人情做文鳌,以后庐家在江南市的发展会更好一些。”庐砚秋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傅余年撇了撇嘴巴,奸商就是奸商,满脑子都是赚钱,不过转念一想,要是把这样会赚钱的女人娶回家,下半辈子的花销是不用愁了。

    ······

    第二天下楼,傅余年来到了庐氏锦绣大厦。

    一个戴着墨镜,身穿灰色制服的保安特别神气的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干什么的?”

    “和张经理沟通一下保安事项。”傅余年淡淡地说道。

    “顶层,左拐。”灰色制服保安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然后边走回了问询室。

    等傅余年走进了电梯,那保安偷偷瞧了一眼,见电梯门关上,这才笑嘻嘻的冲着对讲机喊道:“齐哥,咱们的新姑爷上来了,傻·逼一个,鉴定完毕。”

    “哈哈。”对讲机里传来放肆的大笑声。

    傅余年走出电梯,左拐,门上挂有保安办公室的门牌,他站定之后,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

    明明里面有人讲话,还嘻嘻哈哈的,听起来十分热闹,但就是没有人给他开门,他连续敲了三下,但就是没人理会他。

    傅余年心中愠怒,手中劲道方寸间击出,‘砰’的一声震耳的巨响,整个房间门被大力震开。

    房间非常宽敞,迎头整一面都是落地窗,视野非常之好,七八个身穿黑色制服的汉子有的蹲在椅子上,有的坐在办公桌上闲扯。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正是那天在庐砚秋办公室见过的齐思明,三十多岁,都市白领的衣着掩饰不住那一股沧桑的江湖气。

    这一伙人身材精壮,肌肉贲起,一个个眼神精明,江湖气十足,一看就知道是真正战场拼杀过的,不是那种在健身房里耗出来的秀气肌肉,中看不中用。

    齐思明皱了皱眉。

    那天晚上在废弃工厂他见过傅余年了,只不过今天存心想整一下他,故意无视傅余年。

    其中一个年级稍小一点的,顿时领会了齐思明的意思,“小子,你是谁?”

    “傅余年。”

    “你不会敲门吗?破坏公司财产,你他·妈的赔得起吗?”寸头小伙子嘴里叼着烟,吐出一串烟圈,眼神十分不屑。

    “我敲了,没有人开。”傅余年言简意赅。

    寸头小伙子脸色一冷,“我们不是人吗?”

    “三个品字型的呵呵呵!”傅余年道。

    寸头小伙子嘴上说不过傅余年,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小子,什么意思,欺负我们没文化?”

    齐思明看了半天戏,终于忍不住,道:“你就是我们老板的未婚夫?”

    ?“目前算是。”傅余年不卑不亢的答道。

    齐思明点了点头,“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次话说完,整个办公室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

    傅余年淡淡一笑,和这样一群人置气,那就有点掉价了。

    ?“明天六点,公司集合。穿戴整齐,要像个保安的样子,这是此行的一些事项,你拿下去瞧瞧吧。”齐思明倒着瞅了一眼那些文件,抛给了傅余年。

    “我知道了。”傅余年转身就走。

    傅余年心想,这个张至诚可真是傲慢,根本就不屑见他。

    齐思明慢慢悠悠的抽出一支烟,慢慢的点上,双**叠搭在办公桌上,眯起眼睛,呵斥道:“怎么,吓到你了?这就要走?”

    寸头小青年立刻和两三人堵在了门口,嘻嘻哈哈的盯着傅余年,仿佛瞅着眼前的猎物,一脸的坏笑。

    齐思明哼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地,我就是看着小子不顺眼,你说他何德何能,居然能被陆小姐看上?我们老大的条件那么好,老子就是心里有气,就是瞧他不顺眼。”

    ?“我看见他也烦。”

    ?“要是没有他,恐怕我们老大早就和庐小姐好上了。”

    “我真想揍他。”

    傅余年心中门儿清。

    这些人讨厌他,无非有两个原因,其一就是他们都是老江湖,安保经验丰富,现在忽然要和一个狗·屁学生搭档,这明摆着就是侮辱他们的能力,拉不下脸子。

    这第二个嘛,那就是他们的老大张至诚也对庐砚秋有意思,只可惜傅余年下山,横插了一脚,坏了两人的好事。

    傅余年是一点都不惯着这些自以为是的老东西,他呵呵笑了笑,抬起头道:“其实我也想揍你们一群老东西。”

    砰!

    齐思明脸色涨红,一步跳上了办公桌,“妈的,老子今天就送你去一趟医院急救室。”

    叮铃!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齐思明很不情愿的拿起电话,语气生硬的道:“什么事?”

    “我是张至诚,要团结,不要惹事。”电话里面的声音传出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傅余年拿起一沓子文件,面色轻松,呵呵一笑,“改日再见。”

    他走出办公室,里面传来一阵阵的污言秽语,不是扬言要把他弄残,就是要准备送他住一阵重症病房之类的话。

    傅余年呵呵一笑,离开办公楼。

    晚上吃饭的时候,庐夫人笑呵呵的拿着一把红包,说道:“明天你们要启程去龙门镇,发个红包喜庆喜庆,祝你们马到成功。”

    “来,土豆,这是八百块,一路平安。”

    “来,三少,这是一千块,你多费心。”

    “来,关关,这是六百块,注意身体。”

    “来,八叉手,这是十二块,拿着路上喝瓶水。”

    傅余年一看他们都是八百一千的,怎么到他这里就成了二十块了,于是抗议道,“庐夫人,这不公平啊。为什么他们都是千儿八百的,我就是十二块?”

    庐夫人有些可怜的瞧了傅余年一眼,“人家写的都是主宰啊,龙王啊,穿越当王爷啊,主角将来都是妥妥的位面大咖,混的差一点的也是个大王爷。俗话说平时不烧香,来日喝黄汤,你看看你写的什么狗·屁国士,这种垃圾都市题材的白菜文,有个十二块也就不错了。”

    傅余年说:“那我干脆把名字改成首席修仙得了。”

    大家都很不屑的说道:“随便你。”

    第二天一早,傅余年坐着胖子的车到了庐氏锦绣大厦。

    胖子嘿嘿一笑,递给傅余年两罐红牛,道:“年哥,我要不要叫点人跟着你过去,毕竟这一趟龙门镇不太平啊。”

    傅余年笑了笑,“你留在城南,作用更大。”

    “那我知道了。”胖子拍了拍方向盘,驶向贵妃酒吧方向。

    傅余年没有乘坐电梯,而是慢悠悠的走到大厦顶层,一路走一路瞧,佩服庐砚秋的商业手腕。

    二十岁的姑娘,就能把这么庞大的庐家产业打理的有理有条,集团蒸蒸日上,真不简单呐。

    他转头一瞧,庐砚秋那边的办公室人来人往,拿着文件的、宣传画的、汇报工作的十分繁忙。

    傅余年让苏依暖帮忙将手中的红牛递给庐砚秋,他则转身进了保安室。

    他一进来,整个保安室就僵了下来。

    十多个精壮汉子死死的盯着他,一个个眼睛里面像是要冒火一样,那满满的恶意就快要溢出来了。

    傅余年可不管这些,呵呵一笑,随手找了张椅子坐下,然后拿起办公桌上的一本现代商务杂志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妈的,真不知道庐老板为什么会瞧上他?你看他那挫样,哪一点比得上我们张老大。”一个保安咬着牙愤愤道。

    昨天那个杜子腾声音更是洪亮,“我看见这个狗学生就烦,就他那样还当保安,这简直就是侮辱我们的智商。”

    齐思明撇了撇嘴巴,抽出一支香烟闭着眼睛在鼻子边闻了几下,大声道:“我也手痒痒了。”

    张至诚站在落地窗前,双手抱胸,看不出是个什么脸色。

    杜子腾小伙子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猛地踢了一脚傅余年坐着的椅子,却发现椅子纹丝不动,反而自己的脚尖受伤。

    杜子腾眼睛里冒火,指着傅余年的衣服,“小子,你眼瞎了,出任务就要穿保安服,你看看你,穿的什么玩意儿,跟个没见过世面的村炮似的。”

    傅余年穿依旧穿着黑色立领的亚麻唐装,不动如山的坐在椅子上。

    另外一个小伙子双手叉腰走过来,围着傅余年的周身转悠了一圈,有些好奇的问道:“小子,我问你啊,庐老板为什么看上你啊?”

    “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们张老大和庐老板没准就成了,你他·妈的是可耻的第三者,知道不?”

    另外的几个保安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一大早就被一群苍蝇嗡嗡的打扰,傅余年心情有点坏。

    他老神在在的道:“我看你们也年纪不小了,怎么还是人五人六的?无论是感情还是财物,有德者居之,有能力的拿到手。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

    “你他·妈的······”杜子腾气的咧咧嘴。

    “什么叫我是第三者?”

    傅余年靠在椅子上,嘴角含笑,“就像这罐红牛我丢在地上,你们谁能最后抢到就是谁的。最先摸到却没拿到,不能指责别人是第三者吧?”

    “老子才不稀罕一罐红牛呢。”

    “你他·妈的侮辱我们喝不起红牛?”杜子腾脸色涨红,气的直发抖。

    傅余年摇了摇头,指着杜子腾说道:“和你说话,不仅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更是在贬低我的人格。”

    这话一出,在场的保安有人哈哈大笑。

    杜子腾听到众人的大笑,更是觉得这是对自己的嘲笑,猛然提气,沙包大的拳头带起一阵劲风,砸向傅余年的脑门。

    “住手!”

    站在落地窗前的张至诚终于出声。

    杜子腾摇了摇头,举起拳头在傅余年眼前晃了晃,转过身哈哈一笑,“张老大,我就是吓唬一下这小子。”

    自始至终,傅余年的纹丝不动,以他现在的武道实力,可以说像杜子腾这样自持武力强大的无脑青年,他一拳就可以让杜子腾终生与轮椅为伴。

    张至诚在庐氏锦绣集团地位很高,而且能作为保安头子,头脑自然精明,他暗暗追求庐砚秋也是事实,被傅余年横插一脚之后,心里肯定不爽。

    只不过张至诚那天晚上,可是见过傅余年大发神威,一人干翻七八个杀手,干掉小胡子的全过程。

    他丝毫不怀意,要是杜子腾这一拳下去,恐怕傅余年毫发无损,但杜子腾或许就不是肚子疼了,而是肚子废了。

    呼!

    只不过是一场虚惊而已。

    杜子腾转过身,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桌上,“这个狗学生,定力还是不错的。”

    “哎,小子,你的出拳速度又快了很多啊。”

    “是啊,刚才那一拳我都听到了破风声,你小子有前途。”

    “一般一般,集团第三。仅次于张老大和齐大哥!”杜子腾享受着众人的欢呼,沾沾自喜。

    苏依暖过来传话,准备下楼。

    张至诚一伙人围着前后四辆奔驰威霆抽烟谈笑,而停在四辆奔驰威霆中间的灰色宾利慕尚座驾,则是庐砚秋的专属。

    车队后面则是几辆黑色奥迪A6 ,则是其余工作人员的车辆。

    苏依暖递给庐砚秋那一罐红牛,轻声的道:“庐总,这是······陈少让我交给你的。”

    正在批阅文件的庐砚秋一愣,随手合上文件,打开红牛喝了一口。

    苏依暖有些惊讶,要知道庐砚秋在工作时间,除了她泡好的茶水之外,其余的饮料根本看都不看,这一次居然喝了其他饮料了。

    ??“庐总,我看那一群保安好像对陈少不是那么友善,要不我提醒一下?”苏依暖见庐砚秋对傅余年的态度就是不一样,于是轻声的问道。

    庐砚秋恢复女强人的本色,秀眉一挑,“他要是连几个草莽保安都搞不定,那就是丢我的人,没资格进入庐家的门,还不如趁早滚蛋。”

    ?“知道了。”苏依暖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庐砚秋瞧着楼下准备就绪的人群,盯着靠在车头打哈欠的傅余年,忽然发现,傅余年也心有灵犀的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

    啵!

    傅余年撅起嘴巴,一个飞吻而至。

    “不要脸!”

    庐砚秋轻斥了一声,没来由的脸色一红,瞪了傅余年一眼,转身下楼之前特意照了照镜子,等粉颊上的潮红褪去之后,才慢慢下楼。

    张至诚见一切准备就绪,道:“杜子腾,你上庐总副驾,招子放亮一点。”

    杜子腾精神一振。

    “得令!”

    这是他最出风头的时刻,靠着年轻力壮,出拳速度狠辣,称为庐砚秋的第一保镖,每一次出行都是稳稳的坐副驾驶座。

    “等等!”

    苏依暖忽然手掌一伸,对张至诚道:“张经理,这一次让傅余年上副驾。”

    杜子腾身体一震。

    “妈的!”

    他迈出去的脚步又伸了回来,然后两眼空洞的盯着张支撑,似乎有些难以置信,脸色变的异常难看。

    杜子腾坐上最前面的奔驰威霆,一拳砸在车窗玻璃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车窗玻璃现出密密麻麻蜘蛛网一般的裂痕。

    这在他看来,无异于是奇耻大辱。

    他怒火攻心,面色涨红,牙齿咬的嘎嘎响,“他·妈的,我迟早要收拾了这个狗学生,小傻·逼。”?

    傅余年坐上车,笑眯眯的点头与后座苏依暖打过招呼,然后很自然的坐在了大美女庐砚秋身边。

    他可没有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觉悟。

    车子一路疾行,很快就出了城。

    忽然间,车子开始减速,然后停了下来。

    庐砚秋皱了皱眉。

    苏依暖立刻拿起对讲机,“杜子腾,出什么事了?”

    对讲机里传来杜子腾有些焦躁的声音,“渣土车侧翻,恰好挡住了我们的车队,请庐总放心,十分钟立马就能解决好。”

    透过车窗,可以看见前路上横趴这一辆黄灰色渣土车,里面的砂石倾倒在路面上,上下行车辆被迫停了下来,造成长长的拥堵车流。

    傅余年好奇的道:“这是往哪儿运输砂石?”

    说起这个,庐砚秋脸色很不好看,“江南市缺少上好的建筑砂石,以前都是中长途运输,成本很高。后来有人就在泽水村开采出了上好的砂石,只可惜这砂石,却被村里一对恶霸兄弟抢占,成了土霸王。整个江南市的建筑工程,都得从他那儿购进砂石。”

    他心中一动,这简直就是霸占了一座金山啊。

    傅余年哈哈一笑,“那你算是个大佬,怎么不把它直接拿到自己手中呢?”

    庐砚秋微微一皱眉,“你大概也知道了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