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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也是静静的在地下呆了一天,不敢有过多放肆的举动,呼啸的风声在地面上兴风作浪,看来这几天的天气不太好,站起来通一下通风口的泥沙又回到藤边躺上。为了休息的更好我特地选了一根粗一点的树干磨平做成摇床的形状,躺在上面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就是枕头有点硬。
拿衣服垫了一下脑袋,掏出手机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果然没有任何留言,聊天室一个人都没有,真是失望。
这东西的续航非常强,基本上把一千的段气传输进去就可以使用一个星期了。因为动力不足而失联的情况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可能是他们还在休息没注意看。
我趁机了解一下皖山噬尸蚁的具体情况,如先前所猜想的任何信息都没有,仿佛这个名字是赦前辈他编造出来的一样。那我还能做点什么呢?
收起手机,静静的感受。时间在身边流淌,忙碌的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充满奥妙的大自然每时每刻在做着自己的改变,锁定的车轮在笔直的道路上弯曲前进,始终不能冲出围栏脱离路的那边所最终的结果。
细微的黄沙在距离我的另一边淅淅沥沥的落下,看来风又大了。
坚固的树根没有任何动摇,万物也各自有着自己的特性。沙善于风,得以入云;根固大地,永垂不朽。都用自己的青春铺染着七彩的篇章,唯一不同的就是命运的考验了吧。
天地两个世界,常于上空心胸开阔,偶躺地下全身踏实,满满溢出的满足感从头至脚满足着你。多休息、多思考你就能看到不一样的世界人生,大道理大多衍生于此。这空洞的条理框架虽然可以清楚的描绘这个世界,却不能准确的引导这个世界,知道的多未必做到的也可以多,成败多在于天命。说要养鱼,大旱三年也是很无奈的事。决定栽种小麦,却暴雨连连,无一日之晴天也有心无力。这时想到反抗自然的人类就会想到提高植物生物的生命力,或者去改变自然环境去让他们生活得更好,而结果只会带来更大的灾难。
轻则天崩地裂、狂风海啸频发,重则瘟疫蔓延、人心异常、互相残杀。但我们还是要继续努力和它对抗让自己更好的活下去,自己的命运大多还是想要自己去把握。修道、科学文明由此而生,人类企图用他们所知道的知识和对自然的了解去做出应对自然相对正确的解决方法。而这些方法都被自然一一看透一五一十还了回来,人类不懈的心或者说不服气的心又将会研制更新的解决方法还击过去,来来往往、从古至今、从不间歇,因为无论那一方停止了斗争那它面临的就会是毁灭,这是造物者、创造者在世界之初就建立下来的规则。
有生命的地方就要有东西供它消耗,有消耗就会产生争夺,有限的自然让他们不得不用自己的生命作赌注得到应得的结果,但无论结果怎样在生命末期都将会被淘汰,重新轮回、重生进入到这个循环之中,永远都不会停止,我们都是被固定路线的棋子,你所企图逆天的行为都让造物者深深的看在了眼里,而他只看着自己捏造出来的泥巴不屑的一笑。
重出生至今,我就没有好好考虑过自己的人生。大多凭借着当时的心情去行动,但仅凭着你一时的理性而去决定一生的步伐、行动轨迹不也很糟糕吗?无论哪一种活下去的方法在最后都不能完满,总期待着另一种生活方法的人生,人类就是这么贪婪。空洞的眼睛注视着头上这糊成一片的天花,不知道自身究竟处于何地。打败焚教和师父他们一起真的是我想要的吗?又或者自废武功简简单单的做个普通人才是我想要的。不可能,人从一出生就会被他所出生的环境所约束,概括他今后的人生。有家产的继承、没家产的奋斗,书生世家礼貌条例严、自由农家任由天性挥发增长。难道说有家产的不要了,抛弃。没家产的算了就这样,不奋斗。书礼人家任由孩子随地拉屎、偷鸡摸狗。不明事理的约束孩子像有钱人家孩子一样做事,但他知道别人家是怎样做事的吗?不可能,所以人一生下来很多东西就被固定了,只能朝着这个方向去迈进。
因为师父他们的关系,我的生涯也就固定了,就是永远与焚教抗争的一生。你说我不想和你们一起,你们另找别人吧,在那样的情况下可以选择吗?只能这样选择,选择自己所容易接受的,这样的惯性禁锢了所有人的人生。
略微对将来有了清晰的见解,现在所能做得就是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和周围的人更好更能接受的进行下去。拿起手机再联系一下四郎他们试试,居然还没有信息,这也太放松了吧?隐隐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觉,希望那不会成真。
我继续调理内息,尽量让自己处于最佳的状态,去应付任何各种突发而来的事件。
时间进行到晚上七点了,却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继小明师叔他们之后,四郎、赫蕾他们竟然也失去联系了!
怎么可以这样,昨天不还好好的吗?该死,如果昨天就决定用卫星定位先行汇合的话就好了,还是大意了。
此刻太阳也沉了下去,回到地面的我看着这灰蒙蒙的世界,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着自身,我竟然被抛下了,这难道是对内心不坚定的我做出的惩罚吗?
我开始急速的在这片沙漠上游荡,寻找可见的光点,因为晚上的光大多为人创造,这样就能找到线索了。
一阵急速的胡乱冲撞,竟然真的让我发现光了!上天待我不薄啊!
这光在一座山的后面反射出来,虽然并不明亮,但在黑夜中却是那么的耀眼。
我跨过无尽的石山加速赶到前面,只见火堆周围坐着两个人,两个老人。他们感觉到我的气息那么薄弱也没想到警戒,任由靠近。
我稳定下身子只看到一个人的背影,但另外一个人的面孔却让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感觉到我的到来他也是张开了眼睛,但彼此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惊讶的张大着嘴巴。
那坐着的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