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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猴居然还能出来!
这真的是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难道是他有什么特殊的本领并没有让我遇上,还是警局里本就不太重视?
我收起脸上的笑容,“龙伯伯,那你可知道他们大致在哪个区?”
龙伯伯摇摇头,“这个我不太清楚,反正你记住我的话,自己多加小心,别被认出来”。
上回我见赖猴时候是化了妆的,完全没有我自己的模样,我想就算真的打照面,他也不见得就能认出来。
不过看龙伯伯很一本正经的脸庞,还是自己小心点为妙,省得惹到麻烦。
“对了,玄侄女,你还没跟我说,你家的电话怎么又打不通了,上次你给我的号码,我一直记着,可我怎么都打不过去”。
我摸摸头发,带着歉意跟龙伯伯说,“龙伯伯,不好意思啊,我家的号码停机后我奶奶没吭声给换了号码,我以为她给您说了新号码的,实在抱歉”,我从书桌上取来纸和笔,把我家的固定电话,我、弟弟还有林屹的号码全写上去后给龙伯伯递到手里,“固定电话的号码变成了上面那个,我把我和弟弟还有我男友的号码都给您写好了,打这些电话都可以找到我”。
龙伯伯把纸拿过去,夹进自己的日记本里,笑眯眯的问我,“你家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大妈身体还好吧”。
说起奶奶我就想起她过年时候那一系列坑我的举动,还有她那犹如河东狮一般的大嗓门,我笑着跟龙伯伯回,“奶奶身体很好,我过年回家,她还能和以前一样,随时就吼两句,那中气足着呢”。
“哈哈,那就好,我的好兄弟不在了,我也离得特别远,有事你打我家的电话,不管什么事,只要你开口,我都可以帮帮你,有时间了,我去陕西走走,见见我大妈”。
“好,欢迎龙伯伯去我家,随时恭候”。
我不想跟龙伯伯再提以前的事情,就算我爸跟他关系再好,他已经不在了,我不想借着他攀龙家这棵大树。
这会其实我已经感觉到和龙伯伯无话可说了,不在一个层面上,除了聊我家和过去,真的是没有话题。
我笑着说,“这次我来北京是来见我男友的同学的,没想到恰好到了您家,给您也没带礼物,怪不好意思的”。
龙伯伯摆摆手说到,“带不带礼物都无所谓,你人来北京前就应该跟我提前说一声,你爸同我是过命的交情,没他,我早就不在了,他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以后你来了,这个家里随便你玩。对了,你和你弟弟的婚事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我弟弟今年五一就要结婚了,女方是北京本地人。
至于我嘛,还得再拖一段时间,现在刚谈了男朋友,我想先把工作做好,再考虑结婚的事情,毕竟结婚是人生大事,不是草率就能定的”。
龙伯伯点点头,“你说得对,女孩子家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
不管在哪个朝代,女性自立自强立于不败之地才是明智的选择。
无论古今,中国的女性地位本来就低,现代女性虽然有所提高,可到底中国的老思想还是难以去根,只顾家的女性,现代很难过得舒心。
你事业有成之后,肯定家庭地位也就同时提升,就算有什么变动,自己也完全可以支撑自己活得精彩。
你父亲不在了,龙伯伯我就倚老卖老,说说一个做父亲的该给女儿说得话。
女孩子,虽然天生处于弱势,但不可想着自己弱,就让自己依附男人而活。男人不是说靠不住,只是大部分男人大局观和利益观太重,一旦遇上重大事情,牺牲女人是很顺便的事情,自古来依靠男人活着的女人,大多都是红颜薄命,好结局的实在太少,所以啊,就算是结婚了,属于自己的事业一定不能放弃,事业是你立足的根本!
龙伯伯很早以前就想跟你说,不管是结婚也好,谈恋爱也罢,千万不要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太低,你低了,男人自然而然就觉得自己高高在上,这样的关系地位是不稳固的。
婚姻想要持久,其实最好是门当户对。我这里说得门当户对并不一定要两家都实力相差无几,而是指两家人看待金钱和权力的观念一致。大部分家庭,对待这些东西,只有地位差不多,才能在认识上相同,这就是所谓的门当户对,当然,你们现在年轻人讲究三观,如果你的结婚对象,和你三观相同,不同的也可以互相包容,那就起码可以相处下去,至于结婚,考虑的就多了。
反正就是一句话,两个人,两个家庭结合之后,一定要一加一大于二。
如果,你的男人和你结婚之后,你还没有单身时候生活条件好,那就没必要结婚了。婚姻是女人一辈子唯一一次让自己上升一个甚至很多个生活层次的东西,不要只考虑爱情,爱情这东西,坑人的时候可是会致命的。
结婚前一定要擦亮眼睛找个最适合过长久日子的人。
龙伯伯今天话有点多了,不说了,你晚上准备在哪里吃饭?不如我做东,可好?”
话题说到吃饭上,我和龙伯伯这会的聊天是可以结束了,不过明显他在邀我去和他一起吃饭。
我笑着说到,“我现在还真没有考虑晚上在哪里吃饭,龙伯伯您的意思呢?”
“我这里现在也没有安排,不如晚上你和我去军区大院吃吧,我让老刘做点北京的特色菜招待你”。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龙伯伯,我先去看看我男友醒了没有,他要是醒过来,我带过来让您把把关”。
龙伯伯大笑起来,“这个可以有,去吧”。
龙伯伯到底是父亲一辈的人,再加上军人的身份,和他说话时我总是倍加小心,生怕惹他不高兴,总算这会的聊天告一段落。
我从书房里出来,进到林屹休息的房间里。
这会子他还睡得很沉,蜷缩在床上,整个睡姿看着就像一个没安全感的孩子。
我轻轻摸摸他的脸,还好,喝了不少酒倒也不烫手。
刚才喝酒时被潘玥琦坑到,他一个人至少也喝了有四斤白酒,估计是要醉很久了。
他这边没醒,龙伯伯房里我也不好意思进去,再进去,想聊都没得话题。
我只好起身出来,来到李晋岳同学聚会吃饭的别墅里。
这时他们都在玩游戏,我进去后,李晋岳就走过来问我,“林屹人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喝醉了,睡得正香”。
“你钢琴几级,刚才弹得可真好听”,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子走过来,带着微笑问我。
我笑着回,“几级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弹得好听就行,你说呢”?
这个女子又说到,“是是是,不知道林小姐有没有兴趣再弹一曲,让我们在场的这些人再过过瘾”。
我看看她的笑得很虚情假意的脸,“我这会确实不想弹琴,实在抱歉”。
女子脸上的笑容深了一份,“林小姐不想弹就算了,我先失陪”,说完她就扭着腰走了出去。
如果是我的朋友同学跟我笑着说让弹琴,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可明显这女子就不是为了听琴来的,再加上她的一声林小姐确实让我不喜。
不熟悉她,并不知道她的小姐两个字是否带着不好的意味,反正,在这里,我不会轻易去答应她就是了。
我抓住李晋岳的胳膊,“刚这女人是谁”?
“她啊,是潘玥琦的闺蜜,叫安米儿,不是我和林屹的同学,只是清华的校友罢了,比我们低一届”。
难怪呢,别人都不来跟我说话,她第一个跑来,我若是刚才回答的稍微不对,估计她就会找机会让我难堪。
毕竟,潘玥琦刚才的举动,确实是比较丢人的。
潘玥琦肯定已经告诉她,在我这里受到了别人歧视,可说到底,是她无故先歧视我的,龙伯伯和我父亲的交情在那摆着,不可能眼看着我无故被欺负,只能让她来受气了。
我看看现场,除了李晋岳,其他人我都不认识,我走到酒水旁端起一杯红酒,找个位置坐下来,慢慢地品着杯中酒。
我刚把一杯红酒喝光,潘玥琦被人簇拥着来到了我面前。
她抬着头说到,“今天的比赛,前两场我不服,我还要与你再比一场”。
我挑挑眉毛,“奥?为什么不服?你觉得我赢你时有什么问题?”
潘玥琦梗着脖子说到,“我不管其他的,你必须和我再比一场,要不然我们的约定作废”。
我把酒杯轻轻放下,站起来笑眯眯的说,“不服啊,那好,你要比什么?”
潘玥琦伸伸胳膊,“我们两人打一场,这一局定输赢,我若赢了,林屹你就得让出来”。
我笑容更大,轻蔑的说到,“那你若输了呢”?
潘玥琦只说一句,“这次我不会输!”
我越过她,大声对她身后和现场的所有人说到,“大家可听清楚潘玥琦女士和我的约定?”
“听清楚了”。
“那好,请大家帮我做个见证。潘玥琦女士,去哪里比,请带路”。
跟人比赛,就如同打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可这个潘玥琦,这会是想赢的心太盛,根本就不了解我,还要跟我比,输到让她彻底闭嘴最好!
潘玥琦很自然地走在了前面,我跟在身后,李晋岳过来拉住我,“潘玥琦可是很能打的,你一定要去?”
我把李晋岳的手佛开,“去,怎么能不去,这种人就该好好受受挫”。
“别怪我没提醒你,她学的跆拳道,很早就到黑带了,你真要和她打”。
我耸耸肩,“打,一个这样的女子,怕她何来”。
我跟着她一起,来到别墅区的草坪位置。
她在草坪上站定,把脚上的高跟鞋踢到了一边,做出跆拳道的防御姿势。
我走到她对面,把脚上的鞋踢到一边,“既然你不穿鞋,为了公平,我也不穿,来吧”。
说完我伸出手做出散打的标准进攻姿势。
黑带,跆拳道里还有9个段位的,她现在顶多到五段,9段年龄不够,肯定不可能。
我们两人盯着彼此,手上的动作换了好几回,她也试探地踢出了几脚,都被我躲了过去,我的几个假动作也没引诱到她。
在这方面我还是要赞她一句的,为人是有点鲁莽,不过在跆拳道这方面,确实还是有自己的造诣的。
比试才刚刚开始,我们谁也不可能尽全力去攻击对方,都担心着一旦被抓住破绽,再回以致命一击,肯定就败了。
我和她两人互相缠斗,你躲了我的拳头,我躲了你的脚,来来回回过招十数次,谁也奈何不了谁。
现场的人这会围起了一个圈,把我和她围在当中,个个喊着加油,满脸的兴奋。
看两个女人打斗居然看得如此兴奋,真是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想得。
我被他们吵得觉得烦,算了,也不试潘玥琦的段位到底有多高了,直接结束好了,省得烦。
这会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起来,看准了潘玥琦的右脚,我发现她喜欢踢右腿,只要盯住这个腿,不被踢到,我就可以一招赢了她。
盯了好一会,她都很谨慎,很少用特别大的动作。
正在我心里觉得焦躁时,她的脚突然踢了出来,我心里一喜,来得正好。
我轻轻把自己的左脚挪动半步,右脚直接踏上了潘玥琦的右腿,这一脚我用了十成力气,潘玥琦踢出来的腿被我一下子踏到了地面上,而她整个人为了卸力,坐到了地上,两条腿一前一后,做出了一字马的动作,我的脚不放,她整个人想起来都不行。
我笑着看着她,“潘玥琦女士,你输了”。
她的脸上这会神色很颓丧,却高傲地抬着头不肯认输。
我的笑容直达眼底,“潘女士,你输了,请你承认,你输了,我就放开”。
潘玥琦脸上红彤彤的,好半天才轻声说到,“我输了”。
我这才把脚从她腿上取了下来,拍拍手转身准备去穿鞋。
这时我感觉后面有劲风袭来,想转身自然是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