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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鑫见雪儿小丫鬟还有点紧张,也不想多说什么。便在前面自个儿走了,后面跟着个小丫头;王鑫就这样再打算在扬州城带着雪儿再逛逛。再买点生活用品,不然不用等下次过来王鑫和丫鬟雪儿就要饿死在家了。
王鑫带着雪儿去吃了个午饭,在路上打算给雪儿买两件衣服来着,但是一看,汗呐!那个价格还真是贵啊!一件普通的上衣要半两银子了。王鑫再看看自己的小钱袋还剩三两多点的银子。感觉现在不能再在小丫头面前装土豪了。
“雪儿,少爷我现在还没有赚到银子给你买衣服,等少爷我赚到大钱了再给你买好多漂亮的衣服好不好?”王鑫掂着手里的小钱袋对雪儿一脸热切地说。
“是!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雪儿都听少爷的”,雪儿一脸惊慌地回着王鑫,小丫头雪儿不忘点头;说完雪儿在心里还不忘给王鑫贴上好人卡。不过雪儿还不知道什么是好人卡,只知道少爷对自己真好。小心窝儿甜着呢。刚刚还和少爷一起吃午饭,自己明明不用和他坐在吃,他便是硬拉着自己要和他一起吃。
其实,王鑫的心里还没有身份贵贱之分的,在二十一世纪自己还是个大学生,整天都是和同龄人呆在一起的,也没有分什么地位高低的。现在的心态也还是和以前一样;王鑫也挺同情这小丫头的。因此,也没把自己当成土生土长的大唐人。
王鑫在看看该买的也差不多买过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没买的也就是米了,买米要等刘三的马车来才能买,不然自己还得背着到和刘三集合的地点,远着呢。
当王鑫带着雪儿小丫头回到客满楼门口时,还没见刘三的马车回来;却发现客满楼的门口前都是人在围观着什么。王鑫见有点无聊也拉着雪儿小丫鬟跟着围上去看热闹了。
上去一打听,原来是在都对子;王鑫不由地汗一个啊,原来古人的娱乐方式还真不多啊;对个对子也能围这么多人上来。
不过,看上面的架势也形同水火啊;分了两个阵营。王鑫听了好大一会才听明白是这么一回事。
原来,阵营的一边是洛阳来的学子,来游学来的;阵营的另一边便是扬州本地的学子们;前两日洛阳刚刚来的学子在客满楼吃饭,遇见扬州的其中两位学子在一边争论一个对子,还挣得面红耳赤的,从洛阳来的几个学子见了不由得冷嘲热讽一番,说什么扬州的学子才这点水平,白来游学来了。
然而,这位洛阳来的学子虽然是小声地在说,但是还是被刚刚还在争吵得火热的扬州学子听到了,便搁下争议过来要理论一番,想要理论嘛,读书人嘛肯定是要动口子的,君子动口不动手,理论的内容还是对对子,扬州的学子还是双口难敌多嘴,最后还是输给了洛阳来的学子;扬州的学子,对此表示不服,要求在两后再战一会,他们俩个还不能代表扬州所有学子。
因此,回去后还要呼朋唤友来找回场子才罢休,如此,就发生了今天这一幕;而照现在的架势这洛阳的学子明显是猛龙过江啊。扬州的学子们都在哪儿低头苦索着也不见有一个回答得出来,就连围观的众人也都垂头丧气地,好像要输的还有他们一样。
过了一刻钟,扬州的学子们一个个的摇头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都在苦笑;难道真要输了,再看看洛阳来的学子,一个个高傲地像只大公鸡似的。
眼看就要输了,就连围观的群众也看不下去了,其中一个胖子就出来对周围的说道:“诸位,在下客满楼掌柜的,在座的扬州人谁能对得上刚刚那句对子的,我客满楼愿意出五两银子资助他”;等客满楼的掌柜的说完马上又有一个出来说道:“东掌柜仗义,我扬州布行也愿意资助他上好布一匹”,接二连三的有人出来表态了,毕竟输人不输阵。
想不到连商人也参与了进来了。王鑫想着不就是“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狸猫狗彷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的下一句吗?自己在读初中二年级时让全班同学一起参加对对子游戏,然后这句刚好被同桌拿来问自己,自己没能答出来,自己还傻傻地想了一个星期;让同桌嘲笑了一个学期。后来还是查到了,原来上联也不是那个同桌想出来的,让自己还以为同桌变聪明了呢!自那之后自己再也不敢叫他榆木了呢!(同桌本名叫于牧)
王鑫看了一会还是没人能对出来,见到有银子拿还有一匹布带走不由得心动了。也不想什么了,把手中的东西交给了小丫鬟,在小丫鬟雪儿的不解中王鑫大声地脱口而出:“我知道是什么我来说,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是短品,却是妙文”,说完还一脸期待地望着客满楼的胖子东掌柜的,这句肯定行了,快点给钱吧!
胖子东掌柜见是一个少年郎说出口的,不由地看向扬州学子的方向,表示询问。而在扬州学子方向哪儿有一个一直在抓着头在苦思的学子听完王鑫的略一思考了几秒,不由得拍手叫好。不久还见好几个扬州的学子在懊恼道:“就这样,就这样!我怎么就想不到呢?怎么就想不到呢?不行,这次回去说什么也要闭门苦读一番猜出来才行了”。
王鑫是想不到自己的回答却让好几个扬州学子回去闭门苦读了。而是还在一脸希翼地看着胖子东掌柜和扬州布行的掌柜的,自己得的银子和布匹还在他们手里呢!
客满楼的东掌柜的见王鑫这般模样,向王鑫做了一礼询问道:“这位小公子贵姓?名甚?可是扬州人士?怎么如此陌生呢”?
王鑫见此也学着他回礼道:“免贵姓王,单名鑫,在下正是扬州人士,东掌柜如此陌生也不奇怪,一直在家苦读,很少进城来游玩”;王鑫不由得编了个借口回他。想都不用想,王鑫哪敢说自己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啊!
“原来如此,难怪公子能有这般才学,我等惭愧啊”,在旁边的几个扬州学子也一脸沮丧说道!
洛阳的学子见自己出的上句被人对出来了,也大方地承认了。这回轮到扬州学子这边出上联了,只见扬州学子都齐齐望向王鑫,好像在看说王公子我们扬州就看您的了,这时洛阳那边的学子也是看向了王鑫,其中一个说道:“王公子,请指教?”还对着王鑫作了请的手势。
王鑫不由得苦笑,玩大了啊!可不能丢脸啊。可王鑫还得故作镇定,再看看小丫头雪儿还在一脸嵩拜地看着王鑫,王鑫心说不管如何也不能让雪儿失望不是。再看看天,时间过得好快啊,太阳都快要西落了,刘三应该还在等着自己一起回去呢!
王鑫想着,既然要玩那就玩点大的,还能速战速决的,再摸了摸下巴,有了;王鑫不由得大声道:“我的上联是,上黄昏下黄昏黄昏时候渡黄昏,”说完王鑫还到旁边有笔墨的地方把它写下来。虽然王鑫的毛笔字很难看,但王鑫也不在乎了,为了能速战速决王鑫也是豁出去了。
众人一阵围观过来了,先是见到王鑫的字后一阵皱眉,然后又是苦想。特别是洛阳来的那几个学子,皱眉的有、摸头的有、负手踱步的有反正是形态各异。过了足足一刻钟,洛阳的学子还是形态各异。也没有人出声催他们。
正在这时刘三见到了王鑫在人群中微笑着看着那些洛阳学子们,刘三想的是终于是见到这个王二郎了,太阳都要下山了都还没见人,一见到王鑫,刘三就扯着他的大嗓子对王鑫喊道:“王二郎,咱们该回去咯!太阳都要下山了,还得赶一个多时辰路呢!”
王鑫听到这连忙道歉到:“刘叔,真不好意思。我这就来了。”说完王鑫还一脸期待地看着客满楼的胖子东掌柜,这东掌柜是个商人精明的很呐!只见他从衣袖里拿出了五两银子笑呵呵地递给王鑫道:“王公子,这是刚刚我说的赞助您的,请收好了”。
王鑫也不和他客气接了过来,自己正需要银子;这时见客满楼的东掌柜给了银子王鑫,扬州布行的掌柜的也对王鑫笑着说道:“王公子,您的布匹待会与我一起过来拿就是了,我们做生意的最重的就是信誉了”。
王鑫连连拱手道:“二位掌柜的客气了,他日王鑫必有厚报。”说得振振有词的。
二位掌柜的连连说不客气,应该的。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把王鑫说道厚报放在心上没有。
最后,王鑫对周围的人拱手说道:”诸位,由于时间有点晚了,在下还要赶路回家,告辞告辞了“。
众人见王鑫说要告辞了,还一阵遗憾,没没能和王鑫再讨论一番学问呢。这时有几个声音传来”王公子,您刚刚的上联有没有下联的?什么时候再和王公子讨论一番学问啊?“正是洛阳来的学子问的,王鑫也只好说到下次了;连忙保证下次一定有机会的。不然真不让王鑫回去了。
王鑫带着小丫鬟雪儿跟着扬州布行的掌柜的去取了一匹布;扬州布行正好就在客满楼的附近,所以没有花多少时间就回到刘三哪儿了。
王鑫坐着刘三的马车,带着雪儿小丫头,迎着夕阳心满意足地往家里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