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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散开,就再没方向感,因为时不时莫明其妙刮起的狂风完全打乱了我自认的方向,避风的时候以为自己是站在这个方向,风起来时随着风势要转身,哪还知道自己在哪个方向,我相信其他人跟我也一样,我们散开后,很可能就是像无头苍蝇般在五行塔的空间里乱转。
转了一会我还是找到了点规律,风不是都一样大的,某一个方向走的时候,风就会小些,某个方向风就会越来越大,试验了几次后我心里大致有点谱了,哪儿风大我就往哪个方向去,也没去管自己走的是哪个方向,按我所想,风越大证明是越接近风吹出来的地方,那儿应该是问题核心所在了。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走路却是越来越难,因为风越来越大了,就算我找个件衣服把头整个都包了起来,到了后面,风吹到我头上脸上时还是刮得生疼,沙尘打到身上也像是被石头打中一般,这样坚持了几次大风,我暗暗在心里给自己订下计划,如果再经历三次风沙还没找到什么,我就往风沙小的地方去,再不这样顶风作案了。
好像是知道我心内的计划般,刮了两次大风,风刚停,不经意转过头,我就见我面前出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一个建筑,说是建筑,也可以说就是块方正的大石,长宽高大致都是二十来米,更像是社会主义中国的城市建筑,体现出一种规整的和谐,就连最下方能看到的一个洞,说是是洞,其实也就是颜色跟这墙有所区别的一块,墙是土黄色,而这一块的颜色却是青金色,长宽高大致都五十公分左右,这颜色块就处于建筑最底的最正中处,我不用去量也能感觉到这石洞左右上下肯定都是一样的长度,让一切看着都无比对称。
这么奇怪的地方,估计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了,稍有不同的是这儿不像前面那样有石台,石台上再有东西这样,这儿就是一个方正的整体,我趴在那块青金色的色块前向里望了下,似是一层膜一样遮掩着这洞口,隐隐约约里面似空的,这方正建筑应该是我们要找的东西了,只是不知道这空间是啥问题啊,难道要我们进去里面才有解决的办法?
我正准备站起身来呼唤伙伴们,一阵狂风又吹了起来,直接把我要吐出来的喊声吹回了肚子里,感觉到风力越来越大,我干脆趴在地上向里挪了挪,在我感觉中,靠近这墙面应该风不是很大。
却没想到的是我才趴着向前爬了两下,那颜色块的位置就传来一阵吸力,把我嗖地向内拽去。在我的感觉中,更应该是外面的风把我直接压进了洞内,我可怜的一点知识水平可以这样想:“物理的解释”就是洞内外有气压差,我就被外面的压力直接压进了洞内。
这让我一点也没来得及反应,更别提要叫救命了,在我被拽进去的那当口,我似是听到哪儿传来了咦的一声,我还想勉强扭头去看一眼声音源,时间却也完全不够,我能看到的就是在眼前一晃的洞口的黑暗。
眼前再出现亮光时,我已身处于一个密闭的空间内,我回头望了下,刚才把我吸进来的那个洞口发出黄朦朦的光,我趴下去想向外爬去,结果在洞口那儿时就像遇上一层看不到的隔膜,我根本没一点办法进入洞里面去。
麻烦了,这洞是只能进不能出。我想了下,“物理解释”该是外面压强大于内里,所以外面空气就变成了一个气球的膜一般,看得到,你想钻出却不容易,按物理学上的解释,只能是等内外压强平衡了进出才没有问题。
当然这是我猜测的,至于是不是真如此那天知道了,反正我现在是没法钻出去。
我只能站起来打量着这空间——既然木已成舟,那就别再去纠结了,想后面的事更有意义。我一向如此。
这个空间感觉就像是个用钢筋混泥土浇灌而成的房子,然后内墙用墙漆刷成了土黄色,没有门也没有窗,只有一个狗洞可以进出的监狱,房子的光线就是由墙壁发出来的,所以整个房子的光线都是朦朦胧胧的土黄色。
外面望着房子长宽高都至少有二十米上下,在里面却只有十米左右,让我很疑惑这房子的墙壁难道有近十米厚?
房子空空荡荡的,我粗略地看了一下,没看到有其他的东西,真搞不明白五行塔里搞出这么个建筑有什么作用,如果是为了平衡空间的五行,也没见这空间里有什么东西跟五行有关的。
我正逛着看四周墙壁,突然听到扑地一声,耳膜像是被什么压了一下般,我望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在洞口处应声已趴着了一个人,黑色的长发散落在身上,看不清是谁,但这长发,也不知是小木还是二逼雪佳中的谁找到这儿被压了进来。
我刚想张嘴喊一声,突然觉得不对,因为这衣服根本不是我与她们分散开时她们穿的衣服,要知道因为风沙大,我们都拴着一块用T恤撕成的布条,身上穿的是冲锋衣,下身是防风裤,但这个女人却不是这身装扮,衣服裤子都极像摩梭族的穿戴,而这身衣服我见得最多的就是在拉姆身上!
趴地上的人这时也转身坐起,却一时没站起来,她抬起头来向着我,长发披肩,明眸皓齿,媚眼如花,风姿绰约地望着我嘴角似笑非笑的人,不是拉姆是谁!
这女人名义上虽然说是我们的死对头,我却没觉得她真与我有什么死仇,毕竟她跟我又不是有私仇,而且与她有仇的是纳西族和东巴教,我一个汉族……在这儿突然见到她我还非常高兴,走过去扶住她的手站起来笑道:“拉姆美女,怎么跑这儿来了?是不是想我才跑来找我约会了?”
拉姆用手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顺便在我手上打了下让我放开她,似嗔还笑地说道:“不错啊,跟你分开后我可是想你想得睡不着觉,这不,一刻也不想与你分开的就跑来五行塔找你了啊!”
我呵呵笑道:“别别,您这样说我会高兴得睡不着觉的,如果是真想我,那好啊,正好这儿就我们孤男寡女,没有外人,我们正好成其好事!”
拉姆没一点害羞的意思:“我可是女魔头,你难道不怕我跟人类不一样?或者像母螳螂般在交配的时候把你杀掉吃了?”
我被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干咳两句,本来想口花花吃点豆腐,结果这豆腐里面不仅放了小米椒还放了刀片,搞得我十分难受。
我笑道:“这样的话说出来太让我失望了,要知道你可是个气质美女啊!不要把这些肮脏的话随时挂在嘴上!”
拉姆媚眼瞅了我一眼说道:“别给我装,毛驴你——他们是叫你毛驴吧——也不是什么好鸟,在山谷趴我身上的时候你的反应我可感觉到了,虽然你没其他多余动作,但不否认你并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人,更别说刚抓到我时就对我上手又摸又抓的了。”
我更是尴尬,我还以为自己念的《多心经》没让我出丑,结果还是让她感受到了,如果她是个真正的美人,我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我们可是在鬼狱,而她不过是个疑似人的女魔头,我居然也出了丑,这丢脸可丢大发了。想到这我当然不能承认我的色心,只能厚着脸皮强说道:“那是为了证明我是个正常男人。其实我也是在做科学研究,我是想证明人类在鬼狱里也能ML,也有情欲的冲动,这对于人类的繁衍和生存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你不懂的。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没敢再对她吃口头豆腐,面对一个比我脸皮还厚的女人,我根本扛不住。
拉姆可没放过我的意思:“哟,还科学研究呢,直接说就是见色起意吧。哼,想行龌龃之事还打着冠冕堂皇的借口,这就是你们人类的真面目?虚伪!”
我脸皮一整,最后那点虚伪也不要了,还原了自己本来厚颜无耻的样:“随便你说了,我承认,我见到美女就精虫上脑,看到你这等级的美女更是下身发硬,哪怕你是个什么女魔头。但那又怎么呢?食色性也!我就喜欢女人,我就喜欢看漂亮女人!看到你我就会想着XXOO,怎么着?你咬我啊!”说到最后一名的那个咬字时,我心里一动,眼睛装作无意地看了下拉姆红润的嘴唇,如果是这张嘴“咬”我,怕真会让我爽死。想到这我感觉下半身好像又有些不对,急忙把这想法丢到了外面的大风中,别在说着这事的时候下半身就真的站立起来,那就算我脸皮如这房子的墙壁般厚也扛不住。
拉姆这样的老派女魔头当然听不懂这样的网络语言,当然更不明白这“咬”字代表的含义,我想她明白的话估计会直接给我物理阉割了,她不明白,所以她嫣然一笑说道:“你能喜欢我那我可万分荣幸了,我还真不知道我居然能让你这样兴奋啊。你看要不这样,我这身体呢在鬼狱来说还是处女呢,听说你们男人不是有处女情节吗?要不我就在这个闺房里把这身子给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