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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恋歌和谢轻予远离贺守君后也没有获得清净,在场的其他男生大多是被家里的长辈勒令来结交贺家太子爷,顺便与其他少爷千金交流交流感情,看到贺家这么重视顾恋歌和谢轻予猜测她们家世不俗,再加上两个女生长得这么漂亮当然不会错过结交的好机会,这不,各个巴巴的凑上来。
被烦的受不了的谢轻予直接搂过顾恋歌的纤腰,恶狠狠道:“你们是属苍蝇的吗?滚开,她是我的,你们敢跟老娘抢人?信不信老娘让你们一辈子不举。”
这丫头从小就一身戏,说这话的时候用充满爱意和占有欲的眼神看着顾恋歌,手指勾过她的下巴在她的脸颊“吧唧”亲了一下,然后锐利的目光扫向眼前的男生们,那动作那眼神要多霸气就有多霸气,让人直接忽略了其实她比顾恋歌矮,亲她脸颊的时候是用“垫脚”这么一个毁形象的动作。
她们已经不止一次这样挡桃花,顾恋歌也立刻来戏,娇嗔地瞪了谢轻予一眼,那眼神要多撩人就有多撩人,直接把男生们恶寒地退到十步远。
贺守君在不远处看到两人轻轻松松就挡了桃花,摩挲着下巴,考虑要不要也拉个人组个男男CP,没准他这样做之后,母上会哭着求他和艾夏在一起,可是要找谁呢?沈铭?不行,他可不想被人在背后猜测谁攻谁受,要做就要总攻;沈烙?不要,那个傻叉,万一不小心把他掰弯了,罪责就大了。。。。。。
谢轻予不知道吃了什么吃坏了肚子,撇下顾恋歌找厕所去了,顾恋歌担心一个人hold不住,趁没人注意,躲到贺家的小花园里,挑了个隐蔽的紫阳花丛后的石椅坐下,百无聊赖地看看夜空认认星座,昏昏欲睡之际听到了些响声。
“守君,你拉我来这里干嘛?“这是带着娃娃音听起来十分乖巧的女声,是艾夏的声音。
记得刚才并没有看到艾夏,是后来才到的?
顾恋歌苦着脸,心道:不会这么巧吧,这样的场景也能被我撞见,要不要出去?人家好像是单独讲话,不出去的话就变成偷听了,可是出去会不会有点尴尬?
贺守君辨不出喜怒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被发现了Σ(°△°|||)︴。
以为自己被发现,正要站起来的顾恋歌听到艾夏开心地说道:“是阿姨请我来的,守君,告诉你哦,我感觉阿姨挺喜欢我,亲自接我来这里对我可热情了。”
贺守君冷哼了声:“我妈才不会那么好心,这其中肯定有诈,我先送你回去。“
这时花园里响起另一道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喻秋,用着委屈地声音说道:“你这孩子说什么话,我好心邀请你的朋友来参加你的生日宴会,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妈妈好桑心。”
“是啊,守君,你怎么能这么说阿姨。我不想回去,人家都没陪你过过生日。”艾夏委屈而小心翼翼地看着贺守君问:“你不高兴我来吗?”
“守君,人家一片好心,你怎么能拒绝,难道你是觉得把艾夏介绍给你的朋友们会让你觉得丢脸?”喻秋挑拨道,然后又一脸不赞同地说:“你这孩子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人家艾夏也挺好的,艾夏,阿姨做主,你就留下来。”
贺守君冷眼看着喻秋演戏。
顾恋歌心道:喻姨戏真足,都可以跟轻予搭双簧了。哎,刚才不出去,现在更不方便出去了,祈祷他们的情景剧赶紧演完赶紧离开这里。
艾夏眼里开始积聚泪水,看着贺守君:“守君,你是这么想的吗?”
贺守君摸了摸艾夏的头,轻声道:“当然不是。”
艾夏轻抽了一下鼻子,模样甚是可怜:“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去见你的朋友?”
听到艾夏这么问,贺守君内心有些烦躁,玛德,老子为啥变成坏人了,明明是为了她好,怎么场面变成一对二了?
尽管内心烦躁,表情还是很温柔深怕吓到人家小姑娘,只是语气有些凉:“他们不是我的朋友。”
他们不是我的朋友,所以不需要带你去见不相干的人。
喻秋环抱双臂,眼看自家儿子把场面收拾好了,也不急,用审视物品的眼神从头到下打量艾夏:“咦,我不是有交代你这是守君的生日宴会,会有很多人参加要你打扮的漂亮些吗?你这穿的是啥东西?”
这种眼神和语气明显是在羞辱人,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难堪,然而艾夏似乎没有察觉到这其中的轻蔑,脆生生地回答:“阿姨,我有用心准备,这是我最好最漂亮的一件衣服。”
“是吗,怪阿姨不知道,这布料跟我家的抹布太像了,我还以为你穿着抹布来的,不过想想也不可能,我家一块抹布才百来块,怎么可能有人穿着这么便宜的衣服来参加我家守君的宴会。”喻秋笑着说着表面听起来是自责实际上完全没有这个意识的话。
这是在诈艾夏的吧?顾恋歌想。
喻秋说话时始终盯着艾夏的表情,发现这姑娘在听她说完非但没有露出难堪的表情,反而眼睛一亮,泄露出了一**望,不过一瞬便藏起来了,然后露出委屈的神情:“对不起,阿姨,下次我会在努力穿的漂亮些。”
喻秋执掌喻氏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她的眼睛多毒啊,只要露出一丝端倪都会被她捕捉到,在心中判断:这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姑娘,同时也是真的喜欢守君,不过我儿子这么优秀,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我儿子。
欲望和感情究竟哪一种在艾夏的心中更占据分量,一试便知。喻秋心中已经有了不下五种方案。
贺守君皱着眉,不悦道:“妈,够了,是你让她来的,你现在做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喻秋凉凉道:“有意思啊,让她看清现实啊。”
艾夏傻傻地问:”阿姨,什么现实?”
喻秋心道:真会装傻充楞。
喻秋挑挑眉梢,霸气侧漏:“没看过电视剧吗?当然是你配不上我家守君的现实,乌鸦就算插上白色的羽毛,也变不成天鹅。”
贺守君终于忍不住,一把拉住艾夏的手腕:“我们走。“
贺守君拉着艾夏往花园外走去,那个方向刚好会经过顾恋歌所在的紫阳花丛。
顾恋歌已经来不及转移阵地,只能默默祈祷他们目视前方匆匆地走过去,千万不要发现她,然而。。。。。。
“顾恋歌。”艾夏惊讶地叫了一声。
本来已经走过去的贺守君下意识地扭头看了花丛中的姑娘一眼,眼里闪过一抹复杂,脚步没有停留的走了。
“恋歌,你在啊?”喻秋语气里没有惊讶。
顾恋歌不好意思地站起来:“我一直坐在这里。”
喻秋笑了笑,而后问:“你觉得艾夏这个姑娘怎样?她和你同年级吧。”
顾恋歌想了想,挑了个中性的词:“挺可爱的。”
“别看她可爱,这姑娘心思深得很。”喻秋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而后捂着额头苦大仇深地叹道:“把守君生的这么瞎是我的错啊。”
顾恋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月光下,穿着湖蓝色碎花裙的少女站在繁盛的紫阳花丛中,身形高挑秀美,微微一笑,眉眼弯弯,大而漂亮的眼睛里像是落进了星辰,美得像是花仙子。
喻秋心道:真是瞎了,明明有这么好的姑娘在眼前,却挑了个残羹冷炙。
谢轻予隔天就回法国了,顾恋歌重新恢复到正常的“拼命十三娘”的生活。谢轻予临走前给顾恋歌留了个小纸条,说是给她的一个惊喜。
顾恋歌本想等周末在循着地址去看看谢轻予在搞什么鬼,无奈跟轻予视频时,她一再催促她早点去那个地方,所以顾恋歌第二天一放学便过去。
到了目的地发现是一家美术馆。
难道。。。。。。心中的猜测让她激动的几乎是跑着进去。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毕卿的画?”顾恋歌问。
来接待她的是一个气质优雅的中年女子:“有的,你是顾小姐吧,你的朋友两天前买下了这幅画,那时候画上因为放太久有个小瑕疵拿去修复了,今天刚好修好送过来了。咦?画呢?早上明明挂在这里啊?”
顾恋歌的心提了起来。
中年女子看了她一眼,理解她的焦急,大家都是爱画之人,安慰道:“应该是店员收到别的地方了,我问问,小丁。“
被叫做小丁的男子跑了过来:“什么事啊,馆长?”
被叫做馆长的中年女子指着墙上原本挂着毕卿画作的位置问:“原本挂在这里的画呢?”
小丁道:“早上被一个客人买走了。”
顾恋歌的心往下沉。
馆长提高了声音:“被买走了?怎么会被买走,这是已经出售的画怎么可以再卖给别人?”
小丁慌了起来,解释道:“我不知道,电脑系统里没有这幅画售出记录。”
馆长气道:“小蔡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叫她把这幅画登记为已出售吗?”忍了忍脾气对顾恋歌抱歉地笑了笑:“顾小姐,不好意思,是我们失误,我这就把钱退给你们。”
顾恋歌难得冷了脸,面无表情道:“这幅画对我很重要,我不要退钱,我就要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