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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析,这个阵法的核心就在于通过阴阳调剂的作用用活人气激活湿尸,所以要破解也不难,只要是尸体去拿钥匙就可以打开玉床了。”杨度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尸体?都尼玛是尸体了还能指望他干什么?要说尸体能活动的,上面倒是有一堆冰尸,可是他们不敢下来,我们也不敢上去抓他们,更何况抓下来他们也不会听我们的啊,我真怀疑杨度这个办法有没有过脑子。
看我一副你有病吧的表情,杨度继续解释道,“不是要我们变成尸体,只要带着一具尸体进去,在打开玉床之前用一具尸体来触发这个阵法,尸体和湿尸就会处在阴阳调剂的位置上,没有活人气,湿尸就不会有什么异动。”
听他说完,我们的目光都放在了司徒文那个手下身上。“司徒兄,金子杀你一个手下不冤枉吧?小马是你杀的吧?”
“哈哈,杨度啊杨度,你找了一个好卧底啊,演技够棒的。要不是他在上面的石室给你留线索的时候被我看到了,想必这会我已经被他干掉了吧?”司徒文的眼神里带着嗜血的光芒。
原来杨度在司徒文身边安插的人叫小马啊,杨度之所以能那么快就打开下到这里的入口是这个小马同志留下了线索。这也不能说杨度为人卑鄙,毕竟大奔也是司徒文安插在我们这边的人,唯一不同的是杨度早就发现了并且把他甩给了齐铭阳,而司徒文反应慢了一步。
杨度的表情显得有些难受,“他死的时候痛快吗?司徒文,做人别太绝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到这里我就让他上去查看情况了,死得痛快得劳您度哥亲自上去问问那具湿尸了,不过听惨叫声,啧啧。。”司徒文像个神经病一样特别开心的说着。
杨度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扭过了头,叫金子把司徒文手下的尸体拉了过来。
“刘开,跟我一起拉着尸体,咱俩上去,一切按我说的做。”杨度叫了我一声,然后就走向那个祭坛。
在意识到我和杨度的共同点之后,我就知道这个活应该是我俩去干,毕竟闻了那股味道之后还没有什么反应,肯定不是毫无意义的。
我应了一声,站了起来,快步跟上了金子和杨度。
此时整个空间里的雾气几乎恢复了我们最早进入这里的情况,站在这里我们是根本看不到祭坛上面的情况的,之前在上面一顿折腾,估计上面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穿过这些雾气,我从金子手里接过了那具尸体,和杨度一人架着一条胳膊,尸体死的时间还不是很长,身上还有余温,但是毕竟气息全无,还是能感觉到一些阴寒,我还是第一次接触这么“新鲜”的尸体,要不是杨度跟着,我估计我早就已经软在地上了。
深呼一口气,我又一次踩在了这个祭坛上面,之前一直以为自己脚下是玉,走起来还行爽的,现在被杨度一说,我总觉得自己踩着一块巨大的五花肉,特别的恶心。脚下也不自觉加快了速度。
来到了那张玉床跟前,要不是这里只有这么一张玉床,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房间了,湿尸还带着面具安安稳稳的躺在那里,玉床上也没有之前湿尸插的裂痕,半仙也不见了踪影,一切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杨度显然也心有余悸,对于之前发生的事他应该是不知道的,但是看看我俩这一身的伤,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以我俩现在的身体状态,不用两个半仙,来个老头都够我俩喝一壶的,到了这一步,只能盼望着杨度的推理是对的。
杨度自己嘀嘀咕咕的念了一堆我听不懂的文言文,然后安排我帮着他一起把尸体放在了一个位置,然后像上次一样轻手轻脚的掀开了湿尸的面具,我看着杨度的动作连大气也不敢喘,也不敢往湿尸的脸上看,整个人极其不自然,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面具被掀到了一边,但是湿尸还没有什么异动,杨度低声说了一句,成了!我立刻把目光放在了湿尸的脸上,果不其然,是司徒文那个手下的脸。
玉床下面应该是空的,可是因为湿尸就在这上面,我们也不敢随便给他动地方,所以只能从玉床的侧面动手,打开一个缺口。
我用手摸了摸这所谓的玉,手感果然和我以前见过的宝石有所不同,感觉像是被晒过的皮革一样,虽然软,但是感觉很有韧性的样子。
杨度用刀子猛的插了进去,和上次一样,立刻有血液流了出来,血液是暗红的,看着不是很新鲜,但还能流动起来。刀子往外一拔,上面除了血液,还带着一些黑色的东西,看起来油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尸油和腐烂的人骨残渣,”杨度把刀子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看来这里面挺热闹啊。”
说着杨度又一次把刀插进了玉床之中,这次没有再往外拔,而是直接切开了一个半米左右的缺口,用刀片往外一别,这一整块就掉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兴奋,大量的血液就喷了出来,弄了我俩一身。
我俩赶紧躲到一边去等了一会,直到里面的血和乱七八糟的东西流的差不多了才又凑过来,刚到这个洞口我就直接吐了,太特么臭了,熏得我连眼睛都睁不开,毕竟这些东西已经在里面腐烂的一千多年了,昙矅也不会有公德心往里面放点樟脑球什么的。
杨度脸色也不是很好,显然这里的味道也出乎他的意料,杨度把自己的袖子口扎紧,屏住呼吸把手伸进了洞口里,我虽然有些扛不住这股味道,但是这会也不能临阵脱逃,只能硬着头皮守在一边。
很快,杨度就掏出了一个玉佩一样的东西,上面沾满了黏糊糊的东西,我用衣服隔着手接了过来,然而杨度并没有停下,又一次把手伸了进去,这次掏出来了一块破破烂烂的木板。
我很怀疑这块木板会和那钥匙有什么关系,感觉更像是一块不成材建筑垃圾被随手扔进去的,木板大概比鞋垫窄一点,长度跟我的小臂差不多,有一段稍微卷起来一些,板身还有几个字,可是看不清了。
杨度不再翻找,他让我把木板擦干净放好,然后自己带着那块玉佩,也不解释一下为什么,就告诉我出去之后先别说话,然后我俩又原路走了出来。见我们回来,老虎和金子都围了过来,想要看看找了这么久的钥匙到底是什么样的。
一切都显得太顺利了,让我都觉得有些不真实,当杨度拿出来的玉佩传到老虎的手里,他没有去看玉佩,而是举起了枪。
“对不起了,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