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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在大勇上去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这上面会是什么,也想到了有可能会是一具尸体,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居然会说上面是我的尸体,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我也不像以前一样大惊失色了。
“为什么是我的尸体?”我淡定的问道。
看到我没什么反应,大勇反倒有些尴尬了,“额。。那什么。。尸体身上有一个证件,名字是刘开,要不是你的话,那就是你。。。男朋友?”
这次他的目的达到了,我被他这句话镇住了,你麻痹就算老子没怎么谈过恋爱也不至于会喜欢男的啊?!拿我证件就是喜欢我那可了得了,“你男朋友才是尸体,你全家男朋友都是尸体,不对,你特么才有男朋友。”
大勇被我的反应逗得哈哈大笑,在上面直打滚,弄的整个房子都吱吱乱响,这货差点从这个小口子掉下来,等他笑的差不多了我才开始让他想办法把我拉上去,好一顿折腾,我终于踩在了这个小屋顶的上面。
正对着的地方有一个躺椅,看起来有些老旧,椅子边上放着一个小茶几,上面有一整套的茶具,虽然我不怎么喝茶,但我也能看出来这一套价值不菲,做工非常的精巧,已经不知道被放咋在这里多久了,打开盖子一闻里面居然还有淡淡的茶香。
除此之外桌上还有一个老式的唱片机,看来住在这里的那位还是个有情调的人,还时不时听听音乐,有了这几样东西的帮助,我基本可以确定了当年在这里的人建设这个屋子应该是在民国年间,而且极有可能是在民国前期,也就是在1895年到1919年期间,那个时期中国处在半殖民化状态,百花齐放,才会有这样的老情调。
屋子很小,几乎是一览无余,就这么几样东西一眼就看过来了,椅子上的那具尸体穿着一身有些像说相声穿的那种长衫,让我觉得一时间有点被带回到了那个年代,尸体已经白骨化了,我也看不出来个什么,不过根据我看的小说上讲的来看,这具尸体的白骨颜色光洁,骨质比较健康,看起来不像是被人杀害的样子,年纪应该不大。
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把自己困在这个地方呢?而且很显然带着茶壶和留声机的人,不会是专程跑来这里自杀的,那么他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这倒是让我非常想不通,想了一下还是从能证明的身份的东西入手吧,单看尸体我是看不出来什么的。
“你说的跟我有关的东西在哪里?”
大勇从自己的扣兜里掏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递给我,“就是这张纸上面有你的名字,上面的字大部分我不认识,你看看吧。”
接过纸条,我打开一看上面很多字的确连我都不认识,这里我就要给我俩洗白一下了,这倒不是因为我俩没文化或者见识短浅,我相信大多数人都不认识这上面的字,因为这并不是中国字,更重要的是这也不是英文。
我看着大勇,大勇也看着我,已经不需要更多言语的交流了,我们都明白彼此的意思了,这特么到底是写了些啥?这上面唯一能够看懂的东西就是有我的名字,除此之外可能因为皱巴的时间太长了,根本看不清这个文件签发的时间和机关,在Q市的历史上出现我看不懂,甚至分不清是哪个国家的文字应该是在1897年德国占领青岛期间。
那么这种文字就极有可能是德语。
我把这份证件收好,又问他是在哪里把这个东西翻出来,他说是在长衫的怀兜里,这让我有些奇怪,这就好比我们出门买了火车票,到地方之后一边火车票要么扔了,要么放在抽屉里,没有人会一直随身携带者,他把这张纸放在怀兜里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刚进来没多久就死了,要么是这张纸极其重要,不能被外人发现。
如果是前者的话,那桌上的茶具和留声机又该作何解释?如果是后者的话,这个地方还不够保险吗?谁会从血池之中游过来,就为了偷这么一张纸?就算是那个时候这里已经干成现在这样了,那想要到达这个地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我又一次陷入了谜题之中,大勇倒是无知者无聊,根本就不去考虑这些东西,而是四下里翻动着,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别的发现,我对此倒是不抱什么希望,眼看着这间屋子已经被我们搜了个底掉,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我俩就从那个缺口跳了出来。
房子虽然一直在吱吱呀呀的响,但是很坚固,并没有什么要倒的趋势,这一点倒是让我非常放心,折腾这么半天我俩也累了,就坐在这个吊脚楼里面抽烟聊天,说了没几句这家伙就把话题转移到了那把苗刀上,看的出来这家伙对于这把刀还是贼心不死,我就把刀递给他然他开开眼,然后絮絮叨叨的给他讲为什么这把刀现在不能给他。
这家伙打拿到这把刀眼睛就直了,也不知道我的话他听到了多少,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有点恼火,至于的嘛?!不就是一把刀吗?你老板跟你说话你都听不见了?这以后要是眼前放上一百万你还不得一刀砍了我?
“喂!老子跟你说话呢?你听不见啊?”我语气很是不悦,伸手要去拿那把刀。
大勇好像还是没有听到我说话,根本没有把眼睛从刀上面移开,还伸手打开了我伸过去的手,“滚,没看见我正看刀呢嘛?把你的手拿开,别特么烦我。”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大勇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的第一反应并没有继续跟他争吵,而是开始感觉到这里面好像有什么问题,虽然我和大勇相处的时间还不算很长,但是我对他还是挺了解的,这个人对自己人那真是没的说,对我也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虽然偶尔开句玩笑,但也还是在尊重的前提下。
这是怎么了?
而且我发现自己也不太对劲,虽然我现在的身份比以前高了不少,但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我这个梁子是怎么来的,所以我对手下的人一直都是以平辈相处,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高谁一等,但刚才我一张嘴就是老子,这还是我吗?
就在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大勇的身上开始散发出一股戾气,眼睛也开始变得有些血红,我有些害怕,想要往后退,可谁知这小子转头看着我迎头就是一刀砍下来。
眼看着这一刀躲无可躲,我只好情急之下举起了手,随着他手里的刀落下,我感觉自己的手心传来钻心般的痛,尼玛!真下了死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