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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断了一段绳索,把射钉枪绑得结结实实的背在后背上,快速向岔道口跑去,但是让我失望的是,刘所长他们不见了,他们还是没有忍住。
我停下来,再次运用法眼观察,我看到他们等了我一段时间后,见我又从通道口里出来,一眼也没看他们,就走进了旁边的另一个通道里,他们立刻骚动起来,就连刘所长和黑铁人都着急地在叫我停下来,而我却无动于衷,快速地消失在通道里。
我不禁气得笑了起来,这回亲身见识了阵法的威力,近在咫尺之间竟然如同两个空间。不错,阵法的映射实际上就是两个空间,你听不到他们的话,也看不到他们的人。因为他们不是和你在同一个空间里。这就象有人看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但是却又触摸不到他们一个道理。当然也不全都是如此。
我看见他们面面相觑,最终黑铁人和刘所长商量了些什么,苗老板走上前来,显然是说我中了邪,不靠谱之类的话,陈永刚举起了枪,对着苗老板,没有我在身边,苗老板并不惧怕陈永刚他们。他们争吵了一会儿,画面消失了,我因为刚刚开发了法眼功能,时间不能持久,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头疼欲裂了,我不能再强行运用法眼,否则的话这种功能不但不会提升,还会夭折,那样的话我后悔就来不及了。
我只好盘膝坐下,就在通道里调息打坐了好一会儿,才又觉得浑身精气弥漫,恢复了过来。
这下好了,摆在我面前的就是一个谜团,我象个傻逼一样挨个地指着眼前的三个通道口数数,想要用这种小儿破謎儿一样地给自己一个彩头。
“小锅炒豆,越炒越臭!”他姥姥个腿儿,这让我如何抉择?
我不能再运用法眼去回看了,我实在是害怕功能被我竭泽而渔的做法暴殄天物,我又不能盲目地挨个通道走一遍,那样的话,我还指不定走到哪里,我叹息一声,抱住脑袋哀嚎一声。
突然间灵机一动。有了,我站起身来,动了动手脚,摸了摸挎在肩上的冲锋枪,想了想还是节省子弹动手吧,我大喝一声,一掌劈在身旁一个雕像上,将那个雕着鬼头的雕塑胳膊拍了下来。
我眼睛始终盯着对面的通道口,竟然看见里面的雕塑胳膊掉在地上,但是里面却看不到另一个我的存在。怎么回事儿,阵法的映射照不见人?只能照见通道里的雕塑?这是什么道理?
我想了一下,解开腰间的绳索,系上那个石头胳膊,使劲向对面的通道里扔出去,只听见“砰”地一声响,石头胳膊掉进了洞里,但却看不见掉在了那里。
我操了一声,真他妈邪门了。我挠了挠脑袋,把绳子的一头拴在通道里的浮雕上,系的牢牢的,然后拉着绳子一步步地走向对面的通道,走进通道口,就看见石头胳膊落在距离洞口十几米远的地方。
我又回过头来向身后的洞口看去,他姥姥的,对面的洞口里哪里还有断了胳膊的雕像,我又仔细地看了看身周的环境,再看向对面的通道口,和这里一模一样二样都不差。只是有一根绳子凭空出现在空中。我抖了抖绳索,绳子在空中颤抖了几下,我抖了三抖又立刻绷直,绳子也抖了三抖立刻绷直了。
这下我放心了,拉着绳子拴在洞里的雕像上,拽着绳子返回到来时的通道里,看到绳子还牢牢地拴在断了胳膊的雕像上。我骂了句:“次奥,我还以为什么了不起的映射呢,原来就是障眼法。”
说归说,我还是得小心谨慎一些,我又拽着绳子走向对面的通道,想了想没有解下绳子,而是拉着绳头快速地往通道里面走,边走边在地上划出一个个只有我能认出来的标记。
小爷我就不信了,破不了你个烂阵!
这绳子很长,标准的二百米,但是已经已经不够用了。我抓着绳头计算了一下通道的长度,起码我已经走出了一小半了吧。这他妈鬼通道还挺长,绳子不够用,那我就每隔十米打上一个标记,看看我到底能走到哪里去。
我不再犹豫,把绳子牢牢栓在石壁上的浮雕上,加快脚步迅速地往前面跑,不一会儿就跑到了尽头。又是一个相同的巨大山洞,里面同样有无数个棺椁阴森森地躺在地上。我观察了一阵,确定这里不是我们进来的那个山洞。不再犹豫,用射钉枪里的射钉在洞口上画上一个圆圈,再画上一个大大的一字。随即立刻返身往回赶。
当我跑回去的时候,我解开绳索,只留下通道与通道之间的绳子,掐断绳子把其余的绳子盘好,又在空中的绳索上留下一根布条,刺破中指写了一个一字,便走进浮雕断了胳膊的通道里,用同样的方法再拴上一根绳子,扯出来走到左侧的通道里,把绳索拉直牢牢拴在石壁的浮雕上,再扯上一根布条写上一个二。向通道里跑去,边跑边在同样的距离留下一个二,直到跑到尽头。
毫无疑问,这里也是同样的巨大山洞,同样的无数个棺椁,同样不是我最初进来的地方。
我迅速在洞口画了一个圆圈,标上二迅即返回。
又用同样的方法拉出第三条绳索,标记三。这次,我相信会是一个惊喜。但是操蛋的是,当我来到尽头,却看到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一阵失望。
三条通道,每一条的尽头都是无数个棺椁,每一条都不是我们来时的山洞。怎么办?我陷入了沉思。
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儿来,对呀,最后这条通道我只是进来了,却没有往里面去看看,也许刘所长他们回头去找我了也说不定。
这个想法一起,我立刻返回身急速跑回去,在岔道正要一头扎进去的时候,我愣住了,我的眼前竟然又出现了三条通道,而这三条通道竟然都没有绳索,我被眼前的景象彻底蒙逼了。
这真的是欲哭无泪呀。
我咬了咬牙,小爷就不信了,还没完没了啦!我毫不犹豫地再次故技重施,这次我不再单纯地跑到尽头,而是先往里面跑,再返回来往外面有棺椁的山洞跑,再拴好绳子往里面有高塔的内洞里跑,这么一来一回的虽然耗费时间和体力,但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一共能架起六根绳子。
但是,就在我架起了第五根绳子往内洞跑,快到尽头的时候,我看见前面一个躺在地上的人,竟然是身穿雪地迷彩的退伍军人,是黑铁人的一个手下。
我一边凝神戒备,一边快速冲过去,一搭他的颈动脉,早已停跳多时了,我一把抓下他蒙在脸上的迷彩汗巾,只见这人脸色乌青,显然是中了尸毒。我翻过他身体,只见他后背一个血洞,心脏被掏出去,奇怪的是血液却是凝固的,怪不得没有看到血迹。
我立刻把功力提升到极致,快速地扫描洞内的一切,隐隐地能感应到前面有一丝动静。我双手一动,两只手里各滑进三根钢针,一边提高警惕,一边往里深入。沿途里又看到两个人,都是身着雪地迷彩的人,死法都是一样的。
我停下来,为什么都是黑铁人的手下,其他人呢,他们不在一起行动了?也许是他们分开了。为什么会分开?我不得而知。只好硬着头皮往里面走。
通道的尽头,又是一个巨大的高塔出现,但是这座高塔却没有蓝色的火焰升腾,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洞口,只见高塔下面都是石雕的各种人物和动物,所有的动物和人物都围绕着高塔匍匐在地,行跪拜礼。
里面一个活人也没有,更看不见一具尸傀,看来,我来到了另一个内洞里。
我迅速地判断着,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头路。但是,我在往回走的时候,走了很久也没有看到死去的三个迷彩服。地上也没有任何血迹和打斗的痕迹。
我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我真正走进了死循环。原本刚才架设绳索的时候还有一丝小得意,以为自己找到了破解映射的法门,但事实无情地讽刺了我。让我无地自容,先辈们发明创造的阵法,岂是我能够嘲笑和理解的,更别说去破阵了。
我一阵的灰心丧气,几乎要放弃了。
我该怎么办?找不到刘所长他们三个人,我没法和战友们交代,更没脸自己走出这个大墓。次奥,我连阵法都走不出去,也找不到来时的那个山洞,还说什么走出去?
不行,我必须先找到来时的山洞,再想办法先出去报信,然后再来找刘所长他们三个。想到这里,我快速地往回赶。
当我跑到岔路口拴上绳子要往剩下的那个通道里走的时候,我彻底的目瞪口呆了。只见我的对面又出现了三个岔路口。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急怒攻心,加上我体力消耗过大,我竟然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