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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曜啊,干脆你一会跟阿姨一块回家吧。”陆芷琪正色说了一句话。
额,王曜一头冷汗,一起回家。看看自己的小身体,肯定是自己理解错了。不由得恶汗一下,自己的思想还是有点不健康啊。
“事不宜迟,今天就一起跟我家自强说一下这件事,政府的事还是早点打招呼的好,如果那边木已成舟了,就算自强再有人脉,有的事现在还是得注意一下影响的。”陆芷琪解释了一下。虽然龚自强本身跟曜栋商贸没有联系,但是自己毕竟在曜栋商贸中,将来恐怕就会被别人说成是以权谋私。
“好吧,正好好几久没跟叔叔聊天了。就当跟叔叔交流一下感情吧。”王曜说出来的话引得陆芷琪浅笑不已。
“凌凌,挑好了没有?我们这可就这几款衣服,你们要还看不上我就没办法了。”王曜笑着对赵凌凌说。
“你怎么又进来了?”赵凌凌害羞的把身体藏到姐姐身后。王曜又是恶寒一下,凌凌你还穿着毛衣呢,躲个什么劲啊。感觉跟我偷窥你一样。
“呵呵,凌凌的同学,你们这的衣服还真不错。”赵彩霞大大咧咧的表示赞扬。
“姐姐,那是当然了,出了我们这,你整个中州都找不到这款衣服。”王曜很得意的说着。没想到却挨了凌凌姐姐的白眼。“你叫谁姐姐呢,别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我跟你说,离我们家凌凌远点,不然我跟你没完。”
“额,对啊,我跟你不熟,衣服我考虑一下要不要送。”王曜可不能就这样被打压了。一句话说的赵彩霞的心揪了起来。一边是这么漂亮的衣服,一边是自己可爱的妹妹。怎么能连在一起呢?
“哼,我不卖妹妹。凌凌,咱们走。”赵彩霞扔下手上的衣服,拉着赵凌凌作势就要走。
这下子轮到王曜傻脸了,没想到赵彩霞的性格居然这么刚烈。
“去去去,小孩和搅什么。我是经理。”赖泽栋一脸正气的进来,不知道刚才在外面偷听了多长时间了。
“赵小姐,别理这个小孩,我是经理。我们衣服也不是白送啊,是赵小姐为我们当模特的劳务收入啊。是合理合法的收入所得啊,他凭什么剥夺你获得衣服啊。除非他能天天穿着女款羽绒服为我们做宣传。”赖泽栋的解释把几个人都逗乐了,想想王曜穿女款羽绒服的样子就挺有意思。
“喂,赖二哥,你这可是不够意思啊。”王曜差点把见色忘义这四个字说出来。但看看赖二的脸色,生怕自己把他的居心说出来吓跑了赵彩霞。王曜咬牙把这几个字咽了回去。“二哥,你怎么能拆我台呢,虽然你是副经理。我什么也不是。”当然王曜也不能完全吃亏,不能看着赖二一直装逼。
赖二脸上一红,虽然谁都看不出来也是红了。“副经理也是经理啊。”
赵彩霞朝王曜做个鬼脸。“是啊,这是我劳动所得,哪能算你送的啊。差点让你这个小鬼给唬着了。”不过赵彩霞也不再说让王曜离自己妹妹远点的话了。万一人家坚持不送呢,自己不就得不到这件好看的衣服了。等到姐姐我穿上身了,还是不让你接近我妹妹。赵彩霞自己一个人想的高兴,脸上的笑容特别好看,又迷倒了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男人。
“可是我不能天天来啊。我还在客运段上班,需要跑车呢。”赵彩霞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没关系,只要休班的时候来就行了,天天来别人就该知道是托了。”赖二毫无原则,也不压价钱。王曜无奈的摇摇头,老男人发春比女人发春更厉害。
赵氏姐妹心满意足的拿到了自己喜欢的羽绒服。“王曜,你不回家吗?”赵凌凌看到王曜没有走的意思,疑惑的问道。
“我还有点事,你们先走吧。”
赵凌凌有点失望,不过想起姐姐还在身边就算王曜一起回家,估计姐姐也不会让王曜跟自己说话的。赵凌凌也就不再坚持了。
“等一下,我送一下你们。”赖泽栋不失时机的提出护送两位女士回家,却换得了赵大小姐的一个白眼。赖泽栋深感无奈,这女孩也太难沟通了吧,才得到一件羽绒服就翻脸。
“二哥,你一会儿回家时去我家跟我爸妈说一声我晚点回去。然后你再跟赵姐解释一下来咱们公司都需要注意些什么。以及工作内容和工作报酬吧。”王曜虽然看不上赖泽栋发春,但是还是出言帮赖二想办法。
赵彩霞这才不再抗拒这个一开始就跟自己吵架,现在又没事献殷勤的男人。
“那个还不知道赵小姐芳名呢?”赖二装的文邹邹的,差点没把身后的王曜门牙酸掉。
“赵彩霞。”
“好名字,我叫赖泽栋。”
“赵小姐在哪高就啊?”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墨迹干嘛?能好好说话不能?”赵彩霞也就是技校毕业,要是早这么有文化就上大学了,哪还会跟这个男人在这说话。
赖泽栋讨个没趣,不过自己不就是喜欢这个女孩子不做作,直爽嘛。
“我刚技校毕业,现在在客运段中州到北疆乌齐车组实习。”赵彩霞说的很自豪,现在最吃香的几个车组一个是往南方羊城的,还有一个就是跑帝都的。乌齐车组一趟车需要八天七夜,可以说是最累的车组之一,但是跑一趟回来休息也有八天,对于没家没业的赵彩霞来说很合适,没事还可以给家人带点马奶葡萄,哈密瓜什么的特产。
“客运段啊?那可是很辛苦啊。”赖二虽然不是铁路上的,但是附近住的差不多很多都是铁路职工,对于铁路上的事也知道的不少。
“辛苦不算什么,就是……”赵彩霞的神色黯淡了一点,想起旁边这个年轻人才刚认识不久,而且妹妹还在旁边。赵彩霞打住话题,不说单位上的那些龌龊事了。
“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生意做的这么好啊?这段时间我天天在电视上看到鸭鸭的广告。”赵彩霞转而打听曜栋商贸的事情。
这下可说到赖泽栋的心痒之处,洋洋洒洒的从摆摊卖衣服到去鸭鸭厂谈合作,一直到占领整个豫省羽绒服制高点的事说了个底掉。除了牢记不能随便把王曜的事说出来,赖泽栋把曜栋商贸的事全说完了,要是王曜在身边,一定会骂赖泽栋就是个奸细,如果对面是个商业间谍,赖泽栋将来哭都没地方哭。
“你可真有本事啊。”赵彩霞对身边的这个年轻人也产生了钦佩之情。赵凌凌用手指在脸上划着做着鬼脸嘲笑赖泽栋把王曜和陆芷琪的功劳都占为己有。赖泽栋讨好着摸摸赵凌凌的头,“当然小王曜也出了一点功劳,比如他发明的广告语‘跳楼大甩卖啊’‘老板娘跟人跑了,老板无心做生意’啊。”赖泽栋把王曜的‘壮举’当做笑话讲给赵彩霞听。两个人笑的不成样子。剩下赵凌凌一个人在旁边生闷气。
“咱们公司虽然是刚成立,但是实力不可小觑啊。今年我们公司是鸭鸭在豫省的全省总代理,豫省所有的鸭鸭羽绒服都要从我们这里出货。截至上周,今年已经出了五十多万件鸭鸭羽绒服了,毛利润已经三百多万了。”
“三百多万?”赵彩霞惊呼了一下,这是这个时代难以想象的数字啊。
赖泽栋倒是叹了一口气,“哎,还是没经验啊。本来应该比这还多呢,可是没有根底,运输费花了一大头,鸭鸭厂所在的地方不通火车,需要在他们本地雇车。可是他们那说是GQC市,实际上还没咱们一个县城大呢。最后从昌市才雇的卡车运货,然后还要打点火车调度要车皮,光运输费就花了一百多万。还有那么多直销点,人工费用。不过明年就好了,我们公司准备自己买车组织运输。”赖泽栋的牛皮马上就吹上了,王曜才说给公司加几辆车,赖泽栋就吹成自己组织运输了。
“好厉害。那你是万元户了吧?”赵彩霞难以想象自己身边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居然是个万元户。
“那是当然,别说我了。就是我们公司的销售,做的好的一个月就能挣三千多。这一年下来,她们也能出好几个万元户呢。”
“不是吧,卖衣服的售货员都能成万元户?”这才是让赵彩霞震惊的。自己车组的正式工一个月加上长途补助一个月才拿三百多块钱,一个售货员都能挣三千多。赵彩霞感觉这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世界了。
“这不会违犯政策吧?”赵彩霞有点担心。
“违犯什么政策啊?我们是正大光明的做生意的,一分钱的税也没有脱逃,农村都开始搞联产承包了。国家鼓励多种经济成份并存,你没看皖省的年广九,卖瓜子都卖成百万富翁了,我们算什么啊。”赖泽栋虽然说得很秉气,但是也不敢说如果按股份算的话,自己也已经是百万富翁了,人怕出名猪怕壮。
“那如果我去你们公司做模特,你给我多少钱啊?”赵彩霞知道不犯法后,心里也痒痒的,如果能一个月挣几百块钱多好啊。那就可以给车间主任送点礼调离这个车组,可以躲那个恶心列车长远点。还没有打算辞职干这行,毕竟现在有正式工作还是好听的,其他人挣得再多,别人也只把他们当做投机倒把的。
赖泽栋知道王曜的意思是希望赵凌凌的姐姐挣钱供凌凌去上舞蹈班,这样既照顾了赵凌凌的面子也帮助了她。赖泽栋沉吟了一下,“模特费一千吧,在进行展示的同时,如果你能卖出去衣服,卖一件衣服提十元。你看怎么样?”这个标准可比店里的销售高了十倍,赖泽栋也希望能吸引住赵彩霞一直呆在店里,那样自己才有机会亲近佳人啊。
一件十元,十件就是一百元。赵彩霞陷入了遐想,太有吸引力了。
“好,我明天就去上班。”赵彩霞兴奋的大声说道。
“欢迎你的加入。”赖泽栋热情的伸出了双手。
赵彩霞犹豫了一下,伸手跟赖泽栋握了一下,脸也跟凌凌一样,马上就变红了,还真是姐妹俩,连红脸都这样像。
赖泽栋收回刚握过赵彩霞的手,心中还在回味刚才握那双柔软温暖柔夷时的感受。不着痕迹的摸了摸鼻子,嗅了一下手上残留的少女的香味。对以后的日子也充满了期待。
“楠楠你好啊,还没有睡觉啊?”王曜跟着陆芷琪回家,第一个看到的是小楠楠。
楠楠没有理会王曜,一头扎进了陆芷琪的怀里。陆芷琪也觉得有点对女儿愧疚了,白天要忙工作,没空陪女儿玩耍,晚上往往是回家了,女儿却已经睡觉了。
在母亲怀里撒了一会儿娇,小楠楠才有空看看王曜。
“曜哥哥好。”小楠楠的睡眼惺忪,眼看就睁不开了。但还是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不愿睡觉。
陆芷琪歉意的向王曜示意了一下,先去陪女儿睡觉。让王曜先去书房找龚自强。
房子还是这么大,所谓书房不过也就是陆芷琪和龚自强的卧室,书放的多一点而已。不过王曜还没有推开屋门,就听到了屋里有两个男人在说话,王曜停下已经放到屋门上的手,尴尬的站在门口。打扰别人说话有点不礼貌,但是屋里现在也没人陪自己,好尴尬啊。不过王曜很快就被屋里的两个人说话的内容所吸引了。
“老三啊,你最近干的不错。老爷子在几个老战友那里都听到了对你的表扬,但是你还不能骄傲啊。你更多的还是在利用老爷子的名望,虽然你发现了中原制药厂潜在的问题,但是毕竟那些问题都没有显现出来呢,我听说你们省里,市里对于从上面直接压制中原制药厂规模的行为非常不满,而且早晚会联系到你头上,你这样做有点不合群啊。”
“大哥,话不能这样说啊,合群的话损失的是国家的外汇,资源。发现问题不及时报告才是对党,对国家和人民的不负责。大哥,你现在也是省领导,你的工作就是沆瀣一气吗?”
听声音这是龚自强在说话,还有点气愤的意味在里面。
龚自强的大哥?龚家的老大?好像已经是副省级干部了吧?他怎么来了?王曜在门外狐疑着。
“老三啊,什么叫沆瀣一气?这是党的一贯政策,讲究的民主集中制。有不同意见大家可以商量,甚至可以争辩,但是越过上级向上反映,还要不要组织原则了?你把你们市委书记放在什么地方?省领导放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只是提醒你一下,你看看你的态度,是不是还认为你没有错啊?”
“合尘同光,看上去是一片和谐了,但是国家的损失谁来弥补。党和国家把我放在这个位置,我就要对国家的投资负责。发现问题了,我当然要去解决问题。和市领导省领导反映?他们会同意我的意见?”
“老三啊,我没有说你不能反映问题,但是要注意方式方法,如果你不在这个位置了,以后还怎么对国家的投资负责?适当的讲求策略,将来才能更好的为国家做贡献。好了,不说这个问题了。你上次回家跟老爷子说的想布局中州的工业想法,老爷子也找了些专家,学者咨询了一下,大家对你的评价很高,认为你的想法非常科学,没有学其他地市一样,看着什么吃香就上什么项目,根据本地情况,因地制宜。规划很合理,布局节奏也不冒进。老爷子很高兴,答应帮你在几个老战友那里敲敲边鼓。但是还是要你们市委,省委尽快形成决议,把方案报上去。”
“真的吗?大哥。这可真是你今天带来的最好的消息了。”龚自强很高兴,兴奋的语气让门外的王曜也能想到龚自强现在的高兴表情,这么久以来,看着龚自强都是不怒自威的表情,王曜还以为龚自强是面瘫呢。
“呵呵,三弟,你这就不厚道了吧。大哥升副省长还没这个消息好吗?”
“哪有啊,大哥。您升副省那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嘛。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而已吗?那是意料之中的,可能就没那么兴奋了。”龚自强连忙解释着。
“你啊。是啊,现在我们都走上了领导岗位,但是我们都要知道,所有这一切背后都是咱们父亲的荣光支持着。我们要严于律己,宽以待人。认真对待党和国家赋予我们的每一项任务,这样才能不给老爷子丢人。你我共勉吧。”
“是的,大哥。”龚自强点头应承。
“老三啊,大哥很纳闷,你学的文科。对于这些工业发展怎么能让那么多专家都认可呢?你可真是让我吃了一惊啊。”
“兼听则明吗,多听听高人的意见就行了。”龚自强还不想把老先生和王曜的事都说出来。主要原因也是龚自强对于老先生一直抗拒跟自己见面也还是心有不甘。
“好了,大哥不管你听的谁的话。但是大哥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不要看着国家现在讲改革开放,你就一门心思的扎进去了。凡事都还是要讲政治的,不要急于站队。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龚自强听的眉头紧皱,又是老一套。为什么国家形势大好的局面下,又要讲什么政治,难道非要一个运动接一个运动吗?
“三弟,你看你的样子。你觉得大哥在危言耸听吗?不要那么天真,政治从来都是经济的更高表现形式,经济从来不会单独存在。现在有些人一味的追求西化,那是肯定要出问题的。还有一部分人主张关闭国门,继续我们原有的节奏,那也是不对的。所以不要埋头做事,要会做事还要会看风声。我也知道国家现在的形式不乐观,我们对于大的形势无力去做些什么,那么做好我们手上的事也算是我们的本份吧,三弟,乐观谨慎是我做事的准则,希望你也能这样吧。”
龚自强很无语,但是也没有一点办法。这是客观现实。而且最近一段时间,国际形势也在千变万化,两德似乎统一的步伐越来越近。社会主义国家的阵营越来越小,所以国内有些人发出了停止继续改革开放,保持社会主义特色的呼声。不过还好,这些声音都在上层,下面的人并没有察觉,只能算是隐忧吧。不改革,不开放,怎么能知道我们已经落后世界多少了,再不埋头苦追,只会越来越落后。龚自强有点郁闷。
王曜也没想到龚自强的大哥居然会这么敏感,作为一个后来者,王曜当然知道后两年的动荡,但是龚自强的大哥居然在风波未起前就能有这样的敏锐,不愧是政治世家的人。不过这些事过于敏感,王曜站在门前更加尴尬,进不能,退也不能。
陆芷琪哄完女儿睡觉,交给自己母亲照看。从女儿的房间出来,看到王曜站在屋外并没有进去有点惊讶。
“王曜,你怎么不进去啊?”
“陆阿姨,叔叔好像有客人。我不知道方不方便。”王曜彷佛被人抓住了短处一样,有点慌张,不过看上去王曜还是非常镇定的。
“哦?”陆芷琪有点意外。丈夫一向不把公事带回家里办。自己家也不是老门老户的,没那么多亲戚朋友。谁会这么晚还来拜访啊?
推开门,陆芷琪就看到了那个中年男子,大概四十岁的年纪,面容和自己丈夫一样的不怒自威,还有几分相似。黑框眼镜后的那双眼神依然是那么锐利,陆芷琪有点不自在。丈夫家的人都是这样,也许这就是那些大家族家的气质吧。陆芷琪还是喜欢自在一点的气氛。
“大哥好,大哥来了。”
“三弟妹,怎么这么晚才回家?”中年男子的第一句话就让陆芷琪有点惶恐。
“大哥,我刚下班。”
“下班?什么单位这么晚下班啊?我跟你说啊,一个家庭最关键的就是夫唱妇随,自强平时已经那么忙了,你还不能好好照顾家庭,你上个班才能挣几个钱啊。”龚老大的这句话就有点诛心了,要知道陆芷琪也是北外的高材生,如果不是被龚自强的家庭影响,也许现在就是外交部的外事人员了。
陆芷琪的脸色有点暗淡,想反驳又忍了下去。
“大哥,不能这样说。芷琪是想实现自己的价值,家里还有芷琪妈妈在照顾。再说我平时工作有秘书,回家就不用再带个秘书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个成年人了,会照顾自己的。哥你别还把我当小孩子了。”龚自强连忙帮妻子开脱,也变相的帮大哥解释一下。但是心里也不舒服,就算你是大哥也不应该对自己的家庭指手画脚的。
“老三啊,怎么?我说错了吗?身为市长夫人,不注意影响怎么行?咱妈当初不也是高材生,为了父亲的事业,不也是当了家庭妇女。一个家庭还是要分主次的,你是为国家在做贡献,她能比你的贡献还大吗?你大嫂不也是天天在家伺候一家人吗?”
陆芷琪实在忍不住了,大哥的妻子是他农村插队时找的,除了做家务什么也做不了。怎么能和自己比呢。
“大哥,说实现自己价值有点抬高我自己了。但是总算挣得不太少,可以更好的改善家庭条件,我一不借用自强的名声,二不靠家里支持。现在总算有点小小的成绩。也不算多,一个月五千多块钱吧。”本来陆芷琪对于自己每个月能挣那么多钱还有点担心害怕,但是这一刻却觉得这正是证明自己的证据。
“多少?五千多?”龚氏两兄弟都震惊了。龚自强想着妻子还是一个月五百呢。怎么变五千了?龚老大身为副省级干部,一个月加上各种补助也不过一千块钱。这个三弟妹怎么会一个月挣得比自己还多,想想自己刚才指责陆芷琪的话,龚老大的脸上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