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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自己心里在打鼓,心说:难道是我自己穿越了吗?我心里顿时一惊,这不是那个送饭的老张说的那个鬼屋子吗?就是全院子的屋子都能亮灯的那个屋子,就是这个屋子的灯是不亮的。
但是为什么现在只有这个屋子的灯亮,而其他的屋子根本就不亮啊?难道我真的是在做梦吗?对了,我突然想到如果是我一个人在做梦的话,我掐掐自己肯定是没有感觉的啊。
于是,我牟足了劲使劲的用我自己的右手掐我自己的左胳膊,“哎呦”,我自己惊叫一声,确实感觉到疼了啊。
但是我又立马的捂住了自己嘴,因为前面那个恐怖的屋子里面是有人的,如果我叫了出来,肯定他会听见的,那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很危险了?
但是好像是已经晚了,在我捂住自己嘴的同时,我发现在那个屋子里面的人影已经是开始晃动了,他像是站了起来,又走了出来,我慌忙的躲在我旁边的那个水管子砌的那个砖垛子面前。
那个人果然是推开了门,然后自己拿着手电筒向院子外面照了一圈,并且喊道:“是谁?有人吗?是谁啊?是谁在叫?”
我屏住呼吸躲在那个水管子的砌的砖跺的旁边。那个人用手电筒往院子里照了照,其实已经是照到了我的身边,但是一闪而过,他好像并没有看见我在那里,
之后,便是一阵关门的声音。
那个人在关门之后便进了屋子里面,我悄悄的在水管子砌的垛子那里把头给露出来,往前面看了看,但是我依然没有看清楚那个人到底是长的什么样子。我看见的依然是他在台灯下面,自己一个人在伏案而坐,然后在看着什么资料,像是在工作。
我站起来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此时的雾气已经是全部散去了。我再一次的往四周看一看,发现自己真的是站在了我和傅文还有大兵他们所来到的这个院子里面。
四周的雾气此时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我心里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是不是在自己的梦中,我又慢慢的禁着劲然后掐自己,发现真的我再一次的感觉到了疼,我现在终于相信我不是在梦中了。
我慢慢的仔细的朝着那间亮的屋子看去,里面的人依然是坐在那里正在整理自己的资料,但是我看见的还有,他正在销毁一些资料,因为透过灯光,在窗子上面倒影出来的影子,我看见他正在边看边撕,如果不是在销毁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撕呢。
就在我自己琢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在那个人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个身影,而且手中拿着一个斧头,我心里暗自大叫一声:不好,不好。
就在我在自己心里呼出去的那一刻,我突然的感觉到自己内心强大的震撼。这是要出人命了吗?
果不其然,我惊讶的看去,那个后面拿着斧头的人,果真是将手中的斧头冷不丁的砍向了那个正在伏案而坐撕着资料的人。
我只听见那个人一声惨叫,之后便是一阵鲜血直接喷在了那个窗户上面,一阵非常鲜红的血。但是事情好像是没有轻易的结束,那个在后面拿着斧头的人再一次的又劈了上去,劈了好几次,知道坐在那里的人没有了呼救声为止。
我此刻心里吓得不行了。我竟然自己亲眼目睹了这案发现场,这是杀人的案发现场啊,我此刻的想法是:我要逃出去,我要报警,我要报警,我一定要将我自己亲眼目睹的事情给曝光出去,一定要把那个凶手给缉拿归案。
我听见里面的那个杀人犯正在不断的狂笑:哈哈,我让你销毁数据,想灭我,现在我就先灭了你。
我听见这个声音十分的熟悉,是谁?怎么听起来声音这么熟悉啊?
之后,屋里面的灯泡我听见被什么给打碎了,应该是那个人在地上随便捡起来的什么东西,然后随手一抬一扔,自己将那个灯泡给击碎了。像是关掉了这个现场一样。
“哈哈,现在你就继续的趴在那里,做你的美梦吧。”那个人笑着慢慢的在里面走了出来,夜色真的是太黑了,我真的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孔,我又不能也不敢直接的跑到他的面前,揭开他真正的面目。我身边什么利器都没有,我怎么反抗他。
我摸了摸后背,居然不知道将麒麟杖给落在了哪里?也没有带过来。就算是有麒麟杖在我的手上,也是白搭啊,因为这个麒麟杖对待人是不管用的,之对待大墓里面的邪物管用啊。
那个人慢慢的走出了已经杀了人熄了灯的屋子。
那个人好像是抽烟的,他在身上拿出来火柴,然后点燃了自己手中的香烟,就在火柴划亮的那一瞬间,终于,我看清了那个人的面目,居然是他是他,怎么会是他呢??
是送饭的那个老张,他和这里面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他是当年捡到金银玉器的其中的一个人吗?
我的脑袋有点蒙圈了,给我们送饭的第一个老张难道也是真的,只不过是老张自己再使用的障眼法?然后给我们送的饭第一次的时候就是假的,只不过我们没有仔细看而已?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我的脑子都快蒙圈了。我感觉自己心里想的和现实之间有非常大的差别。这好像根本就不符合逻辑,但是好像又是符合逻辑的。
我的脑袋快要炸了,我想我现在的为今之计只有赶快跑到外面去报警了。
那个点完烟的老张自己慢慢的往大院子外面走着,我想等他走了之后,我再去那个熄了灯的屋子看一下外面的现场,我知道提取DNA也是可以破案的。
但是事情远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就在我慢慢的走向那个已经发生了凶案的屋子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后面有一个人在再跟着我。
那脚步非常的轻盈,非常的轻盈,如果不是我精神高度紧张和警惕,我根本就听不到那个脚步声。